此時同一所宅子的另一處,還是那位白衣男子,卻在一邊深喘着氣,嘴角還帶着一絲血跡。原本有些傲嬌的穆少陵,此時正臉色沉重的爲白衣人把着脈。
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舒緩,時而青筋都暴起了一樣。
“少陵,不要這樣子,都是老樣子了,反正又不會死。”白衣男子淡淡的道。
“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時不時的發作一次,也足以讓人難以接承了。”穆少陵陰沉的說道,“可惜了這黑珍珠只有這麼一顆,研製出來的藥也有限。”
“這黑珍珠極其珍貴,縱然你我也不得天天見,哪還能天天入藥呢?”
白衣男子說完,一旁的小廝就端來了漱口水,等他漱口完畢,小廝又端上了稀粥。
“少陵可要一起吃些!”
穆少陵想到先前的那餐早飯,就搖頭笑道,“我已經吃過了。”
白衣男子聞言,一抹不贊同的神色從眉間掠過。
想到這次來此的目的又道,“那件事可有什麼消息了?”
說道此事穆少陵就收斂了眸中的笑意,搖搖頭,“你確定敏姨一家當年流落到這裡了?會不會咱們哪個環節出錯了?咱們也找了好幾年了,可一點消息都沒有,甚至查到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出現過。”
“未必,儘量找吧,不過當年敏姨一家確實是在這裡與人斷了聯繫。找一找住在這裡時間久的人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好,我知道了!”
穆少陵聞言就點點頭。
不錯穆少陵和白衣男子,這次從京城過來是找人的。其實他們從幾年前就開始找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這也是爲什麼每年的年後穆少陵就會來泉牙一趟的原因,他是替這個白衣男子過來的,人也是幫着白衣男子找的。
只是失蹤了那麼多年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找的,誰知道還在不在這個世上呢?
“以後離那小丫頭遠一點。”說完了正事,白衣男子又說道。
“我都沒離她近過何從疏遠?”穆少陵嘀咕了一聲,“再說了,你當是我想親近就能親近的麼。再說了本少主又沒有那特殊戀童嗜好。”
最後幾個字穆少陵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白衣男子聞言定定的看着他道,“少陵,下月回京城,你和我一起回去。”
“嗯”
見穆少陵同意,白衣男子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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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穆少陵說葉子安的腿約莫要鍼灸十次,每日還要將整條腿放在藥水裡泡着,直到十次過後,才能慢慢的練習走路。
是以這麼一算,葉子安至少要在縣城呆上個二十天。
楊初夏一想,自己和老爹都在縣裡,家裡沒個當家人肯定是不行的。是以又過了一天,楊初夏就讓楊大川先回去了,自己和富貴在這邊陪着安哥。
不過好在穆少陵給安哥安排的治療時間很緊湊,在這穆府呆着也就不那麼難熬了。每天上午休息一會,下午開始泡上三個時辰的湯藥,等到隔一日的晚上再來鍼灸,很快十天就過去了,再過十天安哥就可以試着練習走路了。
想到安哥再也不用被人說是瘸子了楊初夏的嘴角就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