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木是個粗人,說話自然也是粗魯,“特麼一個個少在那危言聳聽,我大周國昌興隆,怎麼就到了兵臨城下的地步了?你腦子有病吧?就算真到了那一日,守城的也是我大周將士,如何會是一文官?他葉子安有打開城門的機會麼??”
“還有丞相大人,身爲文武百官之首,你是不是天天吃飽了撐的閒的沒事幹了?”老木那是說話一點都不客氣,“整天盯着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且,你能不能盯點證據確鑿的事啊?誰告訴你葉子安下跪僅僅是爲了他自己的?誰告訴你的啊?”
“你簡直是有辱斯文!”
丞相大人被老木一番連諷帶罵的話,氣的紫紅了臉,心裡直罵老匹夫,簡直粗魯的不行。
“哼,我是沒什麼斯文,哪像你整天酸的不行。”老木又抵了他一句,就轉頭對上皇上,細細道來,“皇上,關於葉子安一事,臣有話要說。”
“你說”皇上冷着臉擺擺手,對於葉子安能活着他自然沒什麼意見,但這些臣子們,如此眼界低,小肚雞腸,他可就有意見了。
“啓稟皇上,外界都傳葉子安是爲了求治病而當衆下跪的,實則不然。山東百姓得的並不是怪病,而是被有心人下了毒。穆家神醫說,這種毒是四種劇毒演變出來的新毒,而他只找出來兩種毒素,剩餘兩種不得而知,後有下毒者給葉子安的夫人楊氏去信,說只要她敢爲夫君當衆下跪,他便給出另外兩種毒,楊氏自然前往,只要毒素拿到手,不管是葉子安還是山東人都能解毒,葉子安則是後來得知消息前去陪同的。”
“這不管從哪一條來說,都可以看出葉家夫婦有情有義,這明明是件做了就能得到衆多好處的事,難道他們要眼睜睜的看着不去做麼?若是那樣的話,各位大人又該來彈劾葉子安,說他眼睜睜的看着山東百姓死亡卻不作爲了,丞相大人你說是不是阿?”
丞相大人聞言一甩袖,懶得搭理他了,不過心中卻在想,這個老武夫,嘴上功夫倒是越發順溜了。
“可是”
“行了行了,都別爭論了。”皇上一看下面官員又想說話,連忙擺手,“葉子安的事情不用再多說了,這件事他沒做錯。別一個個白拿朝廷的俸祿,卻不幹一件正事,竟想着找同僚的茬,多想想怎麼爲百姓做點事,多想想今年的賦稅能收上來多少,多想想怎麼讓百姓都能吃飽飯,這纔是正事,明白麼?”
“退朝!”
皇上發了一通牢騷走人了。
老木對着丞相的那幾個人冷笑了好幾聲才離開。
他以爲這次朝堂的事後,就算完事了,然這並不是結束。
這一日晚上,從山東送到京城的信分別落入了三個人的手中,老木,百里炎,皇上。看完之後,老木顧不得其他第一時間去找了百里炎,兩人在書房談了很久才各自散開。
而同一時間京都一處黑屋之中,一個青衣面具男子,同樣再看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