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過去含.住她嬌嫩的脣瓣重吮,帶着甜甜的情義和深深的憐意。
半晌他鬆開停留在她耳畔旁,手臂依舊霸道的圈住她身子,聲音帶着微喘,“阿竹,等到了巴蜀日子或許會過得清苦些,但我會有更多時間陪你了。”
更多時間陪……輕竹想到兩方面,又怕又喜,點點腦袋,“喔……”
蕭何撐起半邊身子,闊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立刻籠罩住她,他意味不明的挑眉,“不高興?”
“額,高興……哎喲,大早上來點清淡的好不好,別跟我說這些……”輕竹別過頭,因爲沒洗臉沒漱口呢總是羞於看他。
可那側着的半邊身影突地擴大都正上方,就着昨晚那還未收拾的衣裳,蕭何扶住她腰突地挺了進去。
“呃,你……”輕竹扭過頭無語的看着他。
“不是想來點清淡的?我輕輕的入……”
輕竹想罵人,只是那人反應也太快了,剛進去就迅速擴張,佔滿了她的領地……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你,你快點,月薔等會要按時進來替我洗漱了……”輕竹咬着脣兒前仰後伏的。
“好,我再快點。”蕭何故意壞壞曲解她的意思,頻率越發的快……
“你……”
晨曦的微光都撒進來了,他們還極少在白日弄這種事過。這樣光天化日,赤誠相對,無所遁形的,看得清楚對方每一寸肌理、每一根滴倘着汗珠的毛髮……輕竹閉眼羞於見人。
然就算閉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在她身上逡巡掃蕩,每到一處都將她肌膚燒得焦灼。
而且如今自己被弄得腦袋上下顛簸的,跟騎着最野的馬那樣羞人晃動,輕竹越來越羞澀緊繃,底下就絞得微緊,換來男人越發狂熱的進攻。
“你…你今天怎麼不去衙門?”輕竹想找點話說消除這緊張感。
一片濃重的陰影投到她頂上方,遮住了她薄如蟬翼的眼皮上的光,跟着幾滴滾燙的汗珠垂落在輕竹的鼻尖和額頭,與她的細珠香汗融合一起。
然後那道近在咫尺的濃啞聲音響起,“阿竹,你覺得現在這種時候,嗯……適合問這個嗎?”
輕竹掐了他一下,脫口道:“那適合問什麼,問你堂堂知法守禮的人怎麼會喜歡白日宣.淫這種事?!”
天啦擼,她心裡想想就算了,怎麼給問了出來……
她這麼責問,搞得多不情願似的,可偏偏那身下的配合又……輕竹懊惱死了。
但她實在低估了蕭何的厚臉,他發出低低魅惑的笑聲,“阿竹,不管白天黑夜,我就是特別想要你!時時刻刻都要你!想咱們就留守在這麼一方窄窄天地裡老去死去……”
……雖然這話很不理想,顯然還是在女人肚子上動情時的混話,可輕竹慢慢品嚐到滋味,做這事兒時說點混話貌似還挺刺激的。
不過她尚未修煉到他那境界,勉強只是聽之任之。
弄了兩刻鐘左右,蕭何神清氣爽的起身,輕竹卻累趴了,奄奄的繼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