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等,等不了了!
如果說她以前是卑微的丫鬟,那她現在完全有能力當他的賢內助,論身份而言兩人從小到大的出生也是一樣的,門當戶對,青梅竹馬。
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
呂槐正翻着賬本呢,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就突然貼上了他的後背,尤其是聳起那兩處,別樣的軟綿……
呂槐嚇得賬本掉落一地,微微轉過頭,就見一雙雪白的藕臂抱住自己的身前。
“你這是幹什麼!”呂槐毫不客氣的像鐵鉗般捏起她的手,朝外掰了開去。
旋即他站起來想先出門,腦子混沌一片也不知該說什麼。
張寧溪哪能讓他走,幾步跑到他身前,將傲人的身姿昂立在他眼前,眼角流露出魅惑笑容,“杜芸跟我比,哪個漂亮?哪個年輕?哥哥,想不想要?”
呂槐到底是個男人,被眼前的畫面衝擊得腦子泵血,不過那只是身體反應,他很快揚起頭怒斥,“寧溪,快穿上衣服,你這樣像什麼樣子!”
張寧溪一把抱住他,故意用身子蹭他,“哥,我喜歡你,你感覺不出來嗎!我不信,你分明對我也有好感的,不然你怎麼會讓我一直陪在你身邊?你是懼怕杜芸那女人吧!你是個男人!爲啥會被自己的媳婦管住?你想要就要,我給你!”
忽的,想起杜芸曾經給他的提醒,呂槐懊悔不跌。到底什麼纔是真的,什麼又是假的?他一下子疏遠了杜芸,一下子又傷害了妹妹,一下子又妹妹純良的外表騙到,竟然發生如此苟且之事!
呂槐一把狠狠推她到地上,依舊仰着頭不去看她,“你腦子清醒一點,我們是兄妹!”
“是親生兄妹嗎?!”張寧溪大聲責問他,不甘心的站起來又抱過去,“呂槐哥,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我們不是兄妹,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是我娘對不起你!你想想這些天你對我的感覺,跟我在一起你不開心嗎?你現在不想要我這具身子嗎?”
呂槐如一根木頭一樣站定,腦子凌亂了,“沒有,我從來都只把你當妹妹。我不會背叛芸孃的,我的妻子只有她一個!是我糊塗,是我不好,沒有及時斬斷你的情絲,你,快離開!”到了最後碰也不敢碰她,彷彿碰到哪裡都是她白花花的身子。
樓下杜芸也趕到了,那些夥計更掀起大風浪!甚至當着杜芸的面都大肆談論起來。說得最多的無非就是什麼捉姦戲碼,正牌遇上外邊的野花,有的好戲看咯!
杜芸聽之冷笑連連。不管呂槐他們在樓上到底在做什麼,就算清清白白的,走進一間房就已是洗不清的關係。
呂槐啊呂槐,連店鋪小夥計都能看出的問題,你是真的不懂,還是當真在外面找女人了?
杜芸由吉祥攙扶着一步步走上樓梯,因爲吉祥提前打聽過的,所以她問都不用問掌櫃,直接準確的走向那間房。
杜芸撫了撫肚子,安慰自己不管等會看到什麼,孩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