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順勢捏起她的小手親吻,“不生我氣了?”
輕竹抽開手,哼一聲,不敢再讓他說那些沒羞沒躁的話,忙轉移話題道:“你中午怎麼就回來了,一般不是不回來麼。”
“這不昨天欺負得你受重傷,趕回來看看,順便幫你再上次藥。”蕭何牽起她的手往春林居走。
輕竹臉瞬間溫度爆表,她說那裡怎麼有股絲絲涼涼的感覺呢……
還有,他,他幫她上藥?
雖說以往他吃都吃過了……可是她能感覺到以前他都是急切、熱烈的,如果被他靜靜仔細觀摩又是什麼樣子?輕竹想到這渾身浮起一層小疙瘩。
感到妻子的沉默,蕭何瞅一眼過去,瞭然,咳了一聲,“阿竹,那會在芚州你被毒蠍子咬了全身不能動,不還是我抱你上榻的,那時也沒見你多難爲情。怎麼這會真的成了夫妻,還跟我這麼見外?”
“我哪有。”輕竹低頭,那時故意爲之,心境是豁出去了,哪有現如今這種甜蜜又緊張的磨人心情。
蕭何攬住她肩頭的手繞上去,摸了摸她的臉,“有也沒關係,總要習慣的。”說這話時嗓音透着微微的喑啞。
他語言上的輕佻,動作上的溫柔,三兩下讓輕竹沒了脾氣。眼看到了春林居庭院了,輕竹擡頭詢問道:“這麼早回來,吃飯了嗎?沒吃我讓她們準備些。”
阿竹從去了芚州開始就變了許多,給他料理吃食,料理衣裳,當妻子當得越來越好了。
蕭何捏了捏她的手,柔聲道:“吃過了,咱們先去房裡上藥,我時間不多,你還沒吃的話,等我上完藥再吃。”
上藥……輕竹臉紅了。
這個也沒法抗拒,那麼隱秘的地方,除了自己的丈夫,她是連月薔都不願意給看的。
躺倒牀上,輕竹扭捏的掀開裙底,卻拉出被子捂着,紅着臉等男人去拿藥。
厚臉皮呢,把芚州那段時間的厚臉皮拿出來呀!輕竹鼓勵自己。
一下子掀開所有東西,蜷分開腿兒躺了下去,偏着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上藥不會好啊,不上藥她疼啊……
蕭何一轉過身見到的就是她這副歡迎他的樣子!頓時一股熱血直躥腦頂。
拿藥走過去,他壓下心思,一本正經用洗好的手塗抹了藥膏,送進去……
輕竹此刻感官無比清晰,他粗糲的手指可能是裹了潤滑藥物的緣故,特別滑膩,在輕輕掰開她那腫痛欲裂的兩個瓣兒……
輕竹臉紅到爆,手緊攥着被單,渾身緊繃着。
而她越這麼緊繃,那底下也收縮的厲害……
一滴汗水從蕭何的額上淌下,他啞着嗓音勸道:“阿竹,放鬆一點,你夾得這麼緊,我都掰不開,出不來了……”
聞言輕竹渾身猛顫了一下,咬了咬脣,試着放緩身子。
便又感受到那圓滑的指頭在她那裡進進出出的塗抹了……
蕭何這麼類似的撩.撥着,竟發現,那幽秘孔洞吐出了些許水兒……
他笑笑沒敢告訴輕竹,怕她掙扎,雖然心癢得緊,但看她全身無一處不被他欺負得可憐,便強壓下那躁動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