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蕭何會和季明珠有什麼勾當?輕竹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要是真有,依季明珠和雲映雪那個性子,肯定非賴上蕭何不可。
以前不解,可以說是還不成長吧,只是想當然的想法。
現在看得多了,有些事情很清晰,有些事情沒必要很認真,有些擺在眼前的不一定是真……
蕭何聽到最後一句心情非常舒暢,邊捏着她的小手暖和邊道出所有的細枝末節。
包括他和季明珠那對話。
輕竹聽了嘖嘖鄙視,伸出手來捏了捏他的臉,“你可真夠壞的,故意什麼都不說,就讓那季明珠誤會了!”
“多謝娘子誇獎。”蕭何順勢拿起她手親了親,又放回暖乎乎的被窩裡捏着。
輕竹靠着他難以啓齒的問:“那…那後來阿火爲什麼和季明珠在一起了?”
蕭何便又將事情告知了她,不忘說道:“不信等你見到阿火時可以問他,他現在不是蕭府的奴隸了,沒必要爲我說謊。”
輕竹狐疑的擡頭,撐在他胸膛上,“阿火不是走了嗎?!”
蕭何努了努嘴,都不知怎麼說她的粗心纔好,“那日早晨,不是你抱我親我,求着我放掉阿火,讓他跟他師傅走嗎?”
啊,原來那個不是夢啊……
也是,雪薇後來承認說幾次都沒有告知她蕭何來過。
輕竹緩緩靠上他胸膛,在上面畫圈圈,難爲情的解釋道:“那天弄傷你臉後,我辛苦去府外給你找藥來的……”
這些雪薇都說過了,蕭何雖然早就知道,卻耐心的聽妻子邀功,“嗯,還有呢?那個膽大的丫頭,還瞞了我們什麼事?”
“還有…就是你每次來啊,她都說你沒來,所以我一直以爲阿火離奇失蹤了。話說你爲什麼不宣佈他自由,卻要偷偷放他出府呢?”輕竹昂起腦袋問。
“阿竹,家生奴是很難改變籍貫的。倘若我爲阿火破了例,其它家奴也會按捺不住的。只要他自由了,過程怎麼樣不必去管了。”
輕竹心虛的嚥了咽口水,“你又爲我違了一次規呀……”
蕭何陡然翻身將她壓下,再也按捺不住的吻下去,“違多少次都可以。”
輕竹大驚。這、這,是要圓房的節奏嗎?怎麼這麼突然!
才聽到廚房養的公雞叫了起來,他們竟不知不覺聊到天亮了!
於是蕭何也來不及做什麼,一吻過後,捧着輕竹香汗淋漓的腦袋貪戀的觀摩,“阿竹,我要去衙門了。這點時間不夠,我要你第一次充分感受你夫君的厲害,永生難忘……”他俯下頭在她耳旁曖昧的說着。
見他就要走了,輕竹趕忙道:“蕭何,你昨天下午去跟呂雉說,你們要找劉季去號令羣雄?”
女子怎麼過問軍事?他當時也只是交待了三兩句讓嫂子安心而已,但她問起,蕭何邊穿衣邊耐心道:“不錯,樊噲已經去找人了,今天應該能趕來沛縣。”
輕竹邊聽着,跟着起身,搶過他的梳子,“坐下,我幫你梳吧。”
以前她也梳過,不過在這久違的冷漠後顯得格外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