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竹尷尬的攪了攪手指,“可我說的是事實嘛……”
免得蕭何對她抱太大期望怎麼辦?
她又不擅長於勾心鬥角,出謀劃策……
蕭何勾勾脣角,眼中帶着分明的壞笑,“阿竹,我教你個無論時候都能幫我解決問題的方法。”
“啊,有這種萬能的方法麼,豈不是要學很久…唔。”
話未說完,嘴被堵住。
蕭何慢慢轉身到人的身前,長臂緊箍她嬌小的軀體,最後不知怎麼抱揉搓捏的,蕭何坐在了凳子上,輕竹坐他腿上。
教導般的淺嘗輒止再一次變成難捨難分的纏綿,鬆開時,輕竹無力得連勾住他脖子的雙手都鬆開,完全被他摟在懷。
聽着人兒的低喘,蕭何不禁想到待他們真正成爲夫妻時,她會癱軟叫喚的什麼地步?
心神盪漾,話語便不自覺溢滿了渴望的柔意,“阿竹,就是這樣,你不懂的,就親我,我心情好了自己也能想出辦法。”
好沒用的方法哦……輕竹內心吐槽。
“對了阿竹,此番來還有一件正事要同你商量。”
這件事本來想提前說,抓捕盜匪那個放在後邊讓她放鬆心情,只是剛剛看她愁眉苦惱的樣子就忍不住提前說了出來。
“嗯?你說。”經過剛剛那一番胡鬧,輕竹也不是那麼害怕他會失望了。
其實說親他就好那番話半真半假,輕竹和他相處那麼久,不傻,知道那番話和那個吻的背後是指,只要她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就有勇氣面對所有的難關。
她是個什麼德性,蕭何比她自己還清楚,怎麼可能嫌棄她呢。
“呂府呂公和我們縣太爺商量想辦一場宴會,結識這裡的人,我就將這活兒給你攬下來了,讓雲竹酒樓包辦,你看可行?”蕭何捏着她手詢問她,女孩的手有一層薄繭,比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糙了些許,但蕭何越摸越喜歡摸,磨砂着那些微硬的繭。
“這……具體要怎麼辦呢,就是坐一桌吃的讓大家來吃?”輕竹沒有第一時間拒絕。
其實她心裡是不情願的,因爲不想跟呂雉,不想跟呂家人再扯一點點關係。
可是這種爲大戶舉辦宴席特別能提升知名度,從上次幫蔡老爺過壽辰後雲竹酒樓一天爆紅就可以看出了。
且這是蕭何爲她求來的心意,她不捨拒絕。
“阿竹別擔心,我慢慢跟你說。一共有四百餘人左右,你做五百人份的。其中要分爲兩個部分,一百人左右要做最好的菜色,剩餘四百人做普通菜色,注意兩者的差別即可。”蕭何簡單提到,她只需做吃的,剩下的事情他來安排就是,也不想單純的她捲入其中。
經他這麼一提起,輕竹努力回憶,史上是有這麼一樁事……
“呃,爲何要區分開來呢?”輕竹有些好奇問道。
蕭何眸光深邃,碰了碰她的鼻尖,“爲了給阿竹多賺些錢。”
……嘁,她纔不信呢,不想說就不說唄,她對這些也沒多大興趣。
“好,那我開始琢磨菜色。你快去衙門吧。”輕竹推阻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