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艹,撞到老太太的梗還是狗血的發生了。
而輕竹想的是,救還是不救呢?那呂晴不會爲了演戲把自己玩死了吧。
哼,不救!輕竹賭氣的想。
後來果然沒讓自家女兒遭太多罪,沒讓她在裡邊沉浮幾下,幾個小廝就跳下去將人救了上來。
“你敢謀殺呂家三小姐,你死定了!”傅姨娘定定地道。
輕竹懊惱,目擊證人在她們那邊,怎麼解決?
古代怎麼就沒發明個攝像頭呢!
現代發生這種撞老太太的梗怎麼解決來着?除了攝像頭……
輕竹正想着,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冷沉的嗓音,“怎麼回事。”
“蕭何,看看你選的好未婚妻,把我女兒推下水,差點淹死……我苦命的女兒……”傅姨娘先是大聲斥責,又是低低啜泣,變臉之快。
呂晴在那一直咳一直咳,渾身都在發抖。
“我再問一遍,到底怎麼回事。”如在下死神令般,彷彿只要說一個撒謊的字就會被天誅地滅,蕭何冰冷的眸光掃過母女兩人。
傅姨娘對上那眼神莫名的眼神閃躲,哽着脖子道:“我們看見了,是這個雲輕竹把我女兒推下水的。”
“哦,動機何在?”
“動機……女人麼,嫉妒美貌,憎惡我女兒和你交好,都是有可能的。”
“證人何在?”
“我們一家都是證人。”傅姨娘暗道這跟官場上的人打交道還真心虛。
蕭何又問,“具體是指哪幾個?”
“我,還有我家的兩個小廝。”傅姨娘斬釘截鐵道。
蕭何聽完後,拍了拍手。
站出來的是那個駕馬車送他們來的車伕。
蕭何指着他,“他,纔是真正的證人。”
車伕立刻道:“我親眼看見,是那位落水的姑娘自己跳入水中的!”
“你胡說!”
“傅姨娘,”蕭何淡淡打斷,卻帶了種不容置喙的氣勢,“你和小廝皆是呂晴的家人,自然幫她說話,算不得證人,這位車伕卻不同,他是獨立於外的人,有資格指證。”
傅姨娘大驚,呂晴氣急敗壞的喊,“怎麼可能,他當時根本不在場。”她仔細掃過一眼才下手的。
“我說他在場,他就在場。你是控告者,沒有指證權。”蕭何冷冷道。
女兒還在鑽牛角尖,傅姨娘卻已經聽明白了,這是要逼她們認罪啊……
“蕭,蕭賢侄,我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等污衊她人的事,還請公子慎言。”傅姨娘眼巴巴的盯着他,希望他能給個臺階下。
蕭何搖頭,“兩個選擇,一個主動認錯,有車伕爲證。一個把你們都帶回衙門審問,讓呂三小姐善妒的德行傳揚至整個沛縣。”
兩者當然有區別,一個是跟小妹妹做錯事般跟哥哥認個錯,只在蕭何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而後就此揭過。
如若選擇後者的話,那她就要在整個沛縣老鄉面前臭名昭著了……
呂晴這會纔是真正的臉色慘白,這是不認也要認了……
傅姨娘把頭勾得低低的,沒臉見人。
“是,是我…嫉妒雲小姐的美貌,就,就想誣陷她推我下水。”呂晴死死的咬住脣憋完了整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