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竹無奈呀,也只能遵照蕭何指示盡力配合。
爲什麼配合?因爲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暗殺就能解決的問題。
這個世界依法存在,輕竹也過慣了閒適的農家日子,不想打打殺殺,靠武力解決,弄得自己和家人惶恐不安。
就像她一開始去蕭家做工,看到欺負杜芸的人,第一時間就是上去揍人。
可後來腰牌露了出來,她們就自動舔着臉求她了。
那時起輕竹真的覺得權利比武力好解決問題。
所以能這麼文明的報仇,也是輕竹樂於看到的事情。
畢竟將她賣掉這種事她一直懷恨在心,如今有機會怎麼可能不報仇。
沈剛烈且在那得意着,她只需聽蕭何的話就好。
而另一邊,季明珠最近很奇怪,天天坐在窗戶前望着對面,天天望……
店裡的夥計一開始勸她,“明珠姐,對面生意再好也不是咱們的,別望啦。”
可季明珠不爲所動,誰都不知她在望什麼。
這時,一雙手突然往後抱了過來,一貼身子就忍不住鑽進了裡邊,又摸又捏。
季明珠扭頭嬌嗔一聲,“少爺!”
話說上次事情又失敗後,季明珠倒是沒受了多大罪。
畢竟先前的事她都辦得很好,半點把柄沒被人落着。
最後還是不成功,是因爲一點突發狀況——蕭何站了出來。
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蔡東也明白,就沒多加責怪她。
後蔡老爺也似對蔡東寒心了似的,只要沒做錯事,就由着他,拿錢養着這個酒樓,希望他能進步一點點也好。
蔡東卻是越來越放任,覺得自己不用努力了,又有自己的產業,整天紙醉金迷的。
蔡東抱她進去後,做的時候,季明珠抱住那男人的頭,他的臉卻變成另一個人的……
季明珠驚呼出聲,“蕭……”
意識到蔡東的目光看過來,季明珠趕緊止住了口。
“蕭什麼?嗯?”蔡東狠狠撞擊她。
季明珠連忙道:“你聽錯了,我念的是曉,想說……說你曉不曉得我很愛你,你什麼時候才願意給我名分……嗯……”
“真的不是野男人的名字?”蔡東狐疑地道。
季明珠委屈啼哭,“人家就你一個,哪有野男人,我這半個月來一直待在酒樓裡等你來!”
蔡東心情稍稍好了幾分,便不和她廢話了,繼續動作着。
季明珠舒了口氣,趕緊閉緊嘴巴,在心裡想了起來。
要是……眼前這個人是蕭何該多好啊。
蔡東今天特別有興致,不留溫柔的擺弄着她,季明珠咬牙忍受。
誰叫她現在只能攀附於這個草包呢?
季明珠雙手緊攥被單,快哭了出來……
算了,權當他是蕭何吧!
季明珠開始閉上眼睛,極力想象伏在身上的男人是蕭何俊朗冷沉的模樣。
這樣一想,她心裡竟然好受多了!
甚至真的爲這次的運動帶來幾分喜愛,不遺餘力的迎.合着,即使痛。
蔡東見她平時更熱情了,興致大漲,狠狠疼愛她!
而季明珠卻在狠狠麻痹自己,腦海浮現出那個人的面孔,嘴角提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