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輕竹還沒質問,自己就看出了端倪。
瞧着杜芸脖子上那些紅痕,輕竹吞了口嗓子,道:“你們不會在這……”
杜芸羞得摸上自己的脖頸捂住痕跡,“沒到那一步,你別多想。”
念在她是自己比親妹子還親的妹子,杜芸向她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輕竹聽完後輕笑,“你們這的先生……嘿嘿,先生不是一般都會說好話的嗎,就算有一點坎坷也會給說圓咯。你不會成爲那少部分的吧。”這的先生和前世的應該差不多,要賺錢爲生嘛,自然盡撿着好聽的說。不然人家都相愛得要過一輩子了,他說一通不吉利的話遭人記恨呀?
杜芸點點頭,“是這個理兒……嗯,希望如此吧。”
回去後,張槐甜甜蜜蜜的入了夢鄉,夢裡滿是杜芸那銷魂的身姿。
然第二天醒來,卻看到了坐在一旁凳子上,背影冷沉的母親。
“娘,你咋在這啊?”張槐揉揉眼睛,剛起來的聲音的還有些沙啞。
李嬸轉過身,把兩根竹條扔他身上去,“這啥?啥?你還想瞞着我去跟那個賤女人測八字了是吧?!”
李嬸是沒讀過書,村裡女性大都沒讀過書,不過她自己兒子的生辰八字還是認得的,至於另一個人的不用猜都曉得。
張槐有些惱,將兩根竹條收起來好好握在手心裡,像握着什麼珍寶一樣,“你咋能隨便翻我東西呢。”這兩根竹條他是放在枕頭底下的,他沒想到他娘連那麼隱蔽的地方都翻。
李嬸冷笑,“你當真要娶那煞星進門,不要你娘,不要這一大幫弟妹了?”知道他最孝順,便故意拿孝道仁義逼他。
“娘!這些天村裡的事你也都聽說了,還有昨天打雷那事……”
“我不管!”李嬸一下咆哮了起來,“我告訴你,誰都行,就是她杜芸不行!誰知道她那個死去的丈夫會不會留給她什麼餘威啊,那餘威咱們凡人承受不起!你這家老老小小更是承受不起!咱就安安分分過日子吧兒子!”
“沒有的事,我這幾天都同她在一起,也沒看我哪病着傷着了。”張槐替杜芸辯駁。
“我不管!只要有一點點損害到這個家的事,我就絕不允許!”李嬸硬氣道。
張槐努了努嘴,涼涼道:“如果娘怕杜芸對這個家有傷害,對弟弟妹妹們不好,那我就帶她出去過。不讓你們住在一起,連面兒都見不着。”
李嬸大驚,“你,你,你怎麼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娶個媳婦不來幹活不來孝順爹孃你娶來做什麼?那女人果然把你給迷住了!”
張槐穿好衣服起身,堅定道:“娘要是非要阻兒子的幸福,兒子也只能不孝了。”
他自認對這個家盡心盡力了,如今好不容易有個互相喜歡的姑娘願意嫁他,他怎麼能放過?
李嬸一口氣蹲坐在了凳子上,盯着兒子決絕離去的背影滿是不可置信。
當晚回來後張槐直接奔去了輕竹她們那裡,告訴杜芸八字非常合得來,叫她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