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沉吟了會,朝項羽遞出手,“大王,別叫我姑娘姑娘了的吧。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虞姬,今年十七。”
然盯着項羽詫異的眼神,虞姬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急忙想縮回手。
項羽卻迅速精準的捉住她的手,跟她嵌合,還有些不適應的問,“是這樣嗎?”
虞姬敞開心扉,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嗯,這是見面禮儀,好啦……”她將手抽回來。
手裡突然變空,他的心有些癢癢,問,“我也出身於貴族,怎麼沒見過這種禮儀?”
“這個是……我小時候家鄉那邊的禮儀,大王不知道也應當。以後就叫我虞姬吧。”
“好,虞姬。”
——
漢軍那邊,雖現已打出了一個和楚軍平分秋色的局面,但項羽勢頭強勁,仍不可小覷。漢軍仍然嚴不懈怠,兢兢業業。
輕竹煮了碗熱騰騰的雞湯端進房裡,就乍然看到蕭何又擰着眉頭呢。
她娉婷嫋嫋走過去,將雞湯往桌上一放,戳了戳他的腦袋,“瞧你,又蹙眉了,才三十幾鬢角就有幾根白髮了……”
蕭何不滿的將妻子勾過來放坐在腿上,正想反駁,但看到妻子那張笑靨如花的嫩白臉蛋,老天像是特別優待她,歲月不僅沒能在她外表上刻上痕跡,就連那股清新如朝露般的氣質都一如初始。
他恍然憶起甘雪梅,才三十幾就拄着柺杖。又憶起杜芸,四十了見面就是碎碎念苦大仇深的。就連阿火的媳婦兒陶子衿,成親前是個歡蹦的,成親後也收斂了性子行爲舉止變得稍稍遲緩。
唯有眼前這個女人,不論是十三,還是二十三,根本沒區別。
他不禁捏了捏女人的小鼻子,問,“你是不是妖精變的,嗯?”
輕竹拍掉他的手,莫名其妙,“什麼啊?”
他又轉而捏她滑膩彈性的臉蛋,“都六歲倆娃的母親了,還跟十三歲的小姑娘似的。”
輕竹噗呲樂了。難道二十三該很老嗎?放在現代還是大學生一枚啊,是她早婚早育了而已……
她纔不說,勾住他脖子嘚瑟道:“我的秘方就是開心樂呵,你也放寬心好不好?漢軍,一定會成功的。”
話雖好聽,卻有嫌棄他老的嫌疑,蕭何眸子變得幽深,“幾根白頭髮就算老了?阿竹真的覺得我老了?”
說罷陡然提她的臀放桌上,猝不及防掀開她的裙襬,也脫下自己的。
輕竹得大驚,連忙捶他,“你太壞了!這,這是白日、宣淫!……唔,別在桌上呀……”
這幾年這男人原來越沒節操了,只有沒人的地方都能隨時拔劍戰鬥!無論野外,竈房,書桌,去人家做客……
他被激着了,她的話不管用,說着說着那碩大的物已經猛然撞進去了。
“呵,老男人能這樣嗎?”他驗證着也發泄着,但慢慢沉於她的溫柔鄉就變了調,俯身親吻她的臉,不再生氣。
觸到那滑膩的和倆兒子差不多的幼肌,蕭何感慨,這女人的確年輕得出水,怪不得有資本嘲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