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師叔,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師傅跟您的交情是那樣深厚,你怎麼可以幫外人?”好不容易恢復了說話能力的土行孫大叫大嚷了起來。旁邊,鄧嬋玉冷笑道:“你別費功夫了,喊破了嗓門也沒用,這裡,已經被結界給包圍了。”
“你師叔我一向幫理不幫親,嗯,當年我極力促成你跟鄧嬋玉的婚事,一來嘛,是看在你師傅俱留孫的面子上,這二來,是希望你能努力上進,成就一番事業,不過,你現如今的表現實在是令人實望到了極點。泡二奶,搞婚外戀這些,師叔也能理解,可你瞅瞅你泡的那寸板頭,品味之差,實在是罄竹難書……”
“主人,你好像跑題了。”旁邊的蘿莉小舞扯了我一把,我乾咳兩聲,板起了臉:“總之一句話,你跟鄧嬋玉的婚事,在我看來,就是一件讓我後悔莫及的錯事,所以今天我來,就是希望把這個錯誤給修正了。”
“姜子牙,別給你臉不要臉,你可別忘記了,當年,要不是我跟我師傅幫忙,你焉有今日?”土行孫這傢伙矮是矮,挫是挫,除了在地下打洞之外沒啥子能看得過眼的技能,不過嘴皮子功夫我看也挺利索的。
“別廢話,我問你,你籤不籤這玩意?”我嘴裡叨着根藍黃,一隻腳踩在沙發上,手裡邊捏着那張天界離婚證在土行孫的眼皮子前抖着,那派頭特像電影裡邊黑社會追高利貸的。
土行孫也很橫:“不籤,我看你能敢把我怎麼樣?告訴你,西方教和闡教我都有人,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小舞,弄他!”我擡手衝蘿莉小舞打了個響指,噼啪聲後,土行孫在沙發上一陣猛抽,都快趕上他剛纔在舞池上表演電動馬達了。
“怎麼樣,滋味爽不爽?如果你答應簽字,你可以不死,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我興奮地搓了搓手,嗯,折磨這樣的反面人物確實能讓人充滿了成就感,旁邊的鄧嬋玉伸手指捅了捅我。“不是太過份了?手機訪問:wàp.①⑹k.cn”
聽到了這話,我瞪了鄧嬋玉一眼:“什麼叫過份?我這是在給你出氣耶美女,你要是心疼他,那就別離婚了,之前我們商量的你就全當是我放屁,怎麼樣?!”
“不不,我絕沒這意思,我只是覺得,用這種手段折磨人,不是好漢所爲,還不如給他一刀做個痛快了斷。”鄧嬋玉在旁邊一臉歉意地解釋,可越解釋越亂。“美女,我可沒有閒功夫跟你談人權,你如果有這樣的念頭,我可以介紹你去世界人權組織當幹事,另外,你請我來,不是專程聽你告訴我該怎麼做。一句話,想離還是不離,聽還是不聽我的。”我皺起了眉頭。
“……好吧,我聽你的。”鄧嬋玉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話,或許在她的眼裡邊,姜子牙畢竟是一軍之主帥,再怎麼陰險狠毒,那也不過是爲國爲民,卻還沒無恥卑鄙到這種地步。不過,看到我一臉的正氣,或許是考慮到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愣了半晌之後點了點頭退了開去,站到了一旁決定作壁上觀。
我回過了頭來,衝土行孫露齒一笑:“考慮出結果沒有?我看你這身打扮,看樣子在人間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想必知道我們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更應該知道,華夏民族在法制建設方面的貢獻更是卓越,刑訊手段更是花樣百出層出不窮,你倒是可以好好地嚐嚐滋味。”
“你就不怕日後我師傅報復?”土行孫的氣勢早就萎了,剛纔的囂張和跋扈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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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我信奉並且堅持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無神論,你師傅不過是封建迷信殘渣,如果安份安紀的當他的和尚倒也算了,要是敢出來惹事,那就是自絕於人民,自絕於社會。”我抖了抖那張離婚證書威脅道。旁邊的蘿莉小舞很配合地露出了一個相當天真的笑臉,手指頭移動間,一道道藍汪汪的電弧在她的手指間噼啪作響,把她的小臉映得邪惡得猶如地獄爬出來的小魔鬼。
土行孫垂頭腦袋不說話,看樣子已經有點意動了,我決定在推他一把。“你不願意離婚的理由實際上我也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又矮又挫長得又醜,本事也不大,能娶上個媳婦就算是老天爺當時瞎了眼了,嗯,你不用瞪我,我只不過是在闡述事實。你當初不願意離婚,實際上還不是怕離了婚之後,就難以再找老婆,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坐在他旁邊,把捆得動彈不得的他扶斜靠在沙發上,語重心長地道。
“可現如今我看你也混得挺不錯,剛剛那寸板頭妞看着也還……嗯,總之現在你也不會缺女人,何必又單戀一支花呢?現代社會不就流行這麼一句俗語:男人最幸福的三件事叫升官、發財、死老婆。你老婆是神仙,肯定是死不了的,不過可以離嘛,離了婚,你想泡幾個妞就泡幾個妞,想找幾個二奶就找幾個二奶,多好?還沒人譴責你搞婚外戀什麼的,可比你成天東躲西藏的找女人不知道幸福多少倍你說是不?……”
唾沫星子橫飛地晃點着土行孫,旁邊,蘿莉小舞那指掌之間的藍色電弧忽隱忽現。土行孫終於在我決定放棄說服動用嚴刑之前低頭服軟。“這就對了嘛,早點答應不就好了,還省得我們動用武力把你綁得這麼結實。”我一面說着,一面把捆綁着土行孫雙腿的繩索給解了開來,既然人家都答應了,好歹也給點誠意。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鄧嬋玉突然說道:“慢着,別讓靠近地面。”
“沒關係,這裡全是地毯,他想踩地面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我衝鄧嬋玉笑道,同樣也是在警告土行孫別想耍花樣。
土行孫作一臉無辜狀:“師叔放心,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家裡邊留着一個黃臉婆實在是沒意思得狠,就憑我現在的身份,找幾個小蜜還不是手到擒來。”
“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那就對了,來,把這東西簽了,簽完之後,你愛幹嘛幹嘛去,就算是你脫了衣褲滿大街的裸奔關我屁事。”我拿出了那張天界離婚證交到了土行孫的手中,另一隻手掏出了筆遞到了土行孫的手中,旁邊,鄧嬋玉顯得有些緊張,兩枚可愛的兔子牙咬在豐滿的紅脣上,長長的睫毛眨個不停。
土行孫捏着筆,一對眼珠子滴溜溜地鬼轉着,卻遲遲不落筆,這個時候,蘿莉小舞湊到了我的耳邊低語:“主人,外邊有人來了,似乎不像是普通人。”
我臉上絲毫不動聲色地向土行孫道:“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忘記怎麼寫自己的名字了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小舞還能幫助你恢復記憶,怎麼樣?”
土行孫看了站在旁邊的鄧嬋玉一眼,又看了我跟蘿莉小舞一眼,長嘆了一聲:“罷,籤就籤。”咬着牙根惡狠狠地在那張離婚證書上寫下了他自己的名字。落完土行孫的名字之後,那張天界離婚證被我迅速地收進了懷中,然後衝這傢伙呵呵一笑:“看看,這不就都解決了嗎?本來這種事情就該好說好散的嘛。”
土行孫待蘿莉小舞收回了結界之後,走到了包房門口,回過了頭來,笑得份外猙獰:“姜師叔,今天我認栽了,日後咱們再慢慢算這筆帳,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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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思考很努力,碼着就慢,不是晴了不努力啊……沒有想到都市也不好寫,但請大家放心,肯定會努力寫得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