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得體的表現,讓蘇夢煙芳心暗慰,見大姐又在一邊照拂,心中很是歡喜,雖然此次邀請吳硯到家裡過節,蘇夢煙也理不清自己到底是從哪個角度出發的,但從她內心裡還是希望吳硯在自己家人面前有個優秀的表現。
吳硯望見蘇夢煙美目中煙波縹緲、異彩頻現的眼神,欣喜地站起身來,笑道:“夢煙姐、大姐,麻煩你們稍候一會兒哦,我馬上就好。”轉身又走進了聞生間。
“小妹,這帥氣的男孩越來越表現出成熟男子的氣質了,既英俊、灑脫,又沉穩、硬朗,還不失純真、陽光,這麼優秀的男子,定會令無數女子爲之着迷、瘋狂的,如果不把握機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可要後悔莫及了。”蘇夢雲看着吳硯消失的身影,真誠地提醒着妹妹。
蘇夢煙美目中閃過一絲迷離,悠然道:“謝謝大姐,我也知道的,可我把握不住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喜歡他。總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就將心交給他吧?”說到這,美麗的大眼裡閃過彷徨。
一頓,又繼續說道:“再說他比我小好幾歲,又是我的學生,我有些懼怕以後會出現溝通障礙,所以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再說吧。”
這是蘇夢煙首次跟別人透露自己的心聲,說完感覺身心一陣輕鬆,實際上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她很長時間了,只是羞於與人吐露,所以格外的困窘。
蘇夢雲疼愛地看着小妹,柔聲說道:“有心思憋在心裡很痛苦的,你應該早點跟大姐說。年齡和師生身份應該不成爲問題,你沒發現吳硯每天都在快速成熟進步嗎?這英俊帥氣的男孩有着無人能及的優秀潛質,稍加磨練,就會顯露出其優異的素質,將來恐怕在思想上、心理上你也不及他的,而且其渾身上下舉手投足間均透射出自由、俊逸、無畏的鮮活氣息和一縷清洌神秘的叛逆韻味,他纔不會在乎你是什麼身份呢。”
說到這,蘇夢雲細心地看看妹妹的表情,見她秀眉舒展,清麗小臉自然溢出恬淡的笑容,於是繼續說道:“所以外在的因素應該都不成爲問題,主要還在於你到底喜歡不喜歡他,建議你利用他在我們家這幾天的時間,試着放開心懷接納他一下試試,這個別人幫不上忙得,得你自己去親自感受一下,才能明確,你說是吧?”
見妹妹露出若有所思地神色,知她已經心動,蘇夢雲微微一笑,說道:“任誰都能看出來,這帥氣的男孩在暗戀你,只要給他機會,呵呵,相信他肯定會向你發起猛烈攻勢的。別在猶豫了,敞開心懷,去認真地與他交流一下,相信一定會有所得的。”
其實她有句話沒有說出來,吳硯不但外表英俊灑脫,而其還日益流露出一股令人興奮迷戀的氣息,神秘而溫馨、優雅而性感,這種男子氣質對任何女子都有殺傷力的。
蘇夢煙長舒了一口氣,眨了眨秀長的眼睫毛,美眸轉了轉,俏聲道:“謝謝大姐,我感覺心裡敞亮了很多。”
這時,吳硯洗浴一新,穿着睡衣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去穿衣服,馬上就好。”說完快步走進臥室。
二女相視一笑,不談論吳硯的事。
時間不長,吳硯穿着初次去嘉利公司穿的那套淺棕色休閒西服套裝走了出來,蘇夢雲眼睛一亮,怦然心動,暗道,太帥了!蘇夢煙雖然已經看過一次他穿這套衣服,芳心仍然不受控制地一陣盪漾。
吳硯微微一笑,說道:“夢煙姐、大姐,我們現在就走嗎?”
蘇夢煙淡雅的小臉微紅,笑道:“走吧。”
蘇夢雲開着車,吳硯坐在後排座上,探頭對蘇夢雲說道:“大姐,先去趟商業街好嗎?”
坐在前面座位上的蘇夢煙馬上明白了吳硯的意思,想去買點禮物,她馬上回頭說道:“吳硯,不用那麼客氣的。”
蘇夢雲則頭也沒回地笑道:“小妹,這是人家吳硯對我們爸媽的一片心意,倒是不好回絕的,一會兒,你幫他選些爸媽喜歡的東西,要經濟實惠,可別浪費了,反倒讓爸媽不高興了。”
吳硯對蘇夢雲的幫忙非常感激,從她的語氣裡他聽出了對自己的認可和支持,心中大喜,馬上討好地說道:“到時還請大姐幫忙參謀一下。”
蘇夢煙怎麼聽怎麼像新女婿上門的感覺,心中羞澀,急忙回過頭去坐好。
蘇夢雲被吳硯的話語說得滿心歡喜,笑道:“大姐都喊了,還這麼客氣。”話語越來越露骨了一些。
蘇夢煙嬌羞地喊了聲,“大姐……”
蘇夢雲不禁嬌笑了起來,吳硯非常開心,他心中期盼着儘早地捅破與蘇夢煙之間的那張窗戶紙,聞言也跟着輕笑起來。
蘇夢煙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燒,幸好坐在前面吳硯看不見她此刻的羞態。
蘇夢雲將車開到商業步行街停車場停下,吳硯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只好將自己交給了二女,隨着她們走去。
華燈初上,商業步行街仍然很熱鬧,街兩旁的各式商店燈火通明,蘇夢雲輕車熟路地領着進了兩家商店,買了兩條極品的南煙,挑了一套高檔的女士服飾,一共花了將近一千元,吳硯痛快地交了款,雖然這些東西還不及自己身上的西服套裝貴,但他相信蘇夢雲的能力,只要能讓兩位老人家高興就好。
蘇夢煙一反常態的一言未發,看着大姐和吳硯挑買。
三人沒有在商業步行街過多逗留,買好了禮物,直接回到了車上。
吳硯透過車窗看着瀚海市的夜景,感覺非常的美麗,各式路燈閃爍,映得街路兩旁五光十色的,各種建築在燈光映襯下或旖旎秀美,或雄偉壯觀,一片繁華景象。
蘇夢煙坐在前面,心情有些複雜,時而嬌羞,時而歡喜,時而擔心,一時間好似真的進入了帶女婿上門給父母觀瞧的思緒,不由暗啐了一聲,暗道,沒羞,自己只是帶一名無家可歸的學生回家過節而已,幹嘛想得那麼複雜,還患得患失的,真是的!心中給自己開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