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是一直跟我的,知道了也沒關係。聽老闆說,他網羅了一名鯊魚科學專家,研究了一種能釋放大量血腥味的鯊魚餌,投放在了這淺海底,只要我們不將這鯊魚餌從海底取出來,大洋中的鯊魚就將源源不斷地彙集到這裡,取之不絕,用之不盡,真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啊。”鼻音很重的男子得意地賣弄道。
兩人走到了吳硯藏身的岩石前景停下了身子,繼續談論着。
“我說呢,這些鯊魚怎麼就不走了,這麼多鯊魚聚攏在這淺海中它們吃什麼啊?”
“笨,那些鯊魚廢料啊,其實鯊魚肉也很有經濟價值的,可是爲了獲得更大利潤,免得這些鯊魚餓急眼了自相殘殺,只好犧牲這些小利潤了。每天丟到海里的鯊魚就夠這些鯊魚生存了。”鼻音很重的男子說道。
“高,這叫以鯊魚養鯊魚,哈哈,這招太高明瞭。”
“行了,我還得到其他隊去看看,你趕緊回去看着他們幹活,記住剛纔我們說的話千萬不能漏了口風,明白嗎?”鼻音很重的男子說道。
“老大放心吧,兄弟什麼時候給你掉過鏈子。”
那人快步離開,追幹活的那些人去了,那個李頭也悠閒地離開。
等四周一片寂靜之後,吳硯才小心地離開岩石,隱蔽身形來到建築物的附近,仔細觀察了一番,感覺記住了,然後找到通往建築物的道路,快速離開,好不容易走回市裡,已經是早上5點多鐘了,天已經放亮,他毫不遲疑地走進了瀚海市警察局。
蘇夢煙是一宿未閤眼,由於明天還有比賽,杜明被蘇夢煙安排在吳硯的臥室睡了一覺。姚如雲、林小蓮、蘇月卿、慕容雪,還有蘇夢雲則互相替換着都睡了一會兒。
蘇夢雲睡眼朦朧地從妹妹的臥室出來,心疼地看了一眼小臉掛滿了疲倦,眼睛佈滿血絲,顯得非常憔悴的小妹,柔聲勸道:“小妹,天已經亮了,我在這看着手機、電話,你去睡一會兒,一有消息我馬上會喊你的。”
蘇夢煙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不用了,我不困。”
坐在她身邊的姚如雲和慕容雪也勸她去睡一覺。
這時,蘇夢雲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蘇夢煙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號碼,急忙接通,“喂,李局長啊,吳硯有消息了嗎?”
對方好像很意外手機會這麼快就掛通了,一頓,才說道:“蘇經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吳硯現在正在我們市局裡,毫髮無傷,你們就放心吧。”他把蘇夢煙當成了蘇夢雲了。
“真的?!你快讓吳硯說話。”蘇夢煙聞言,驚喜地大聲喊道。
她的聲音可是夠大的,連關着門正沉睡的蘇月卿、林小蓮、杜明也被她這一嗓子喊了起來,先後跑出臥室,聚攏到蘇夢煙的身邊,豎着耳朵想聽個仔細。姚如雲和慕容雪早已經依在了蘇夢煙的身上。
蘇夢雲聽見吳硯現在已經安全,頓時放了心,急忙將位置讓給這些最關心吳硯的人。
“夢雲姐嗎?我是吳硯。”手機中終於傳來吳硯那熟悉的聲音。
“是我,你還好嗎?”蘇夢煙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我很好。對不起,夢煙姐,又讓你們爲我擔心了。”吳硯聲音中透出一股歉意。
蘇月卿急不可耐地擠上前去,哭着喊道:“臭吳硯,你趕快回來啊,還在警察局幹什麼?”
“是月卿吧,不行,現在還不能回去,我還得領着警察去破一件案子,等事情完了,我馬上趕回家。”吳硯解釋道。
蘇夢煙終於穩住了喜悅的情緒,說道:“那好,大姐,如雲、小蓮、杜明她們都在這呢,你完事馬上回來。”
“好的,夢煙姐,我得出發了,回去聊。”吳硯掛掉了電話。
蘇夢煙臉上露出了笑容,看着大家說道:“現在好了,吳硯安全了,大家抓緊時間去補睡一覺,我去買點早點。”
姚如雲拍了蘇夢煙一下,笑道:“還是我去買吧,你可是一夜沒閤眼啊,小雪、月卿將她送回房間去。”
慕容雪、蘇月卿不由分說,將蘇夢煙拉進了臥室。
蘇夢雲優美地伸了個懶腰,對姚如雲笑道:“我已經睡夠了,走,我開車送你去。”
姚如雲微微一笑,說道:“那好,謝謝夢雲姐了。小蓮、杜明,你們抓緊時間再睡一覺。”
同一時間,在街上活動了一夜的所有黑道人,忽然全部在街道上消失不見,而很多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外地黑道上的人,則被悄悄地送出了瀚海市,城市一下又迴歸了寧靜。
瀚海市郊外,一串刺耳的警笛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下午,合租房子裡笑聲不斷,蘇夢煙、蘇夢雲、姚如雲、林小蓮、慕容雪、蘇月卿笑靨如花,正在聽睡足了覺、洗浴一新的吳硯講昨晚的經歷。
晚上,瀚海市新聞聯播中播放了警方告破困擾瀚海市好幾個月的鯊魚事件的新聞,此次事件的主犯和那名鯊魚科學家都出現在了鏡頭上。
蘇月卿遺憾地說道:“這些新聞記者也是的,怎麼不給偵破這個案件的最大功臣、我們家吳硯一個特寫鏡頭呢,反而給那兩名噁心的犯罪分子好幾個鏡頭,真是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想宣傳什麼?”
蘇夢煙笑道:“算了,吳硯上鏡頭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讓那些犯罪分子們惦記上,那可就永無寧日了。”
慕容雪敬佩地看了吳硯一眼,笑道:“夢煙姐,不用擔心,咱們家吳硯可是會武功的,鋼筋都能扭彎,何況是那些壞人呢。”
吳硯微微一笑,說道:“我昨晚才發現,光會武功是沒用的,說實在的,當時那些綁架我的人用槍一指着我,我是連動也不敢動啊。”
“對了,吳硯,那些綁架你的人和他們的住處,你一點印象也沒有嗎?”蘇夢雲不甘心地問道。
“對不起,夢雲姐,他們當時都蒙着面,而且一句話也沒說,根本就沒有能記憶的地方,而他們的住處,我去時蒙着眼,走時又光顧着逃命了,在當時漆黑一片的情況下,我是連點方向感都沒有,更不用說記憶位置了。”吳硯笑道。
“算了,大姐。這次吳硯被綁架,竟然驚動了全市的黑道,相信那些綁架的人不會再蠢的去招惹吳硯和公司了。”蘇夢煙嬌聲說道。
蘇夢雲點了點頭,說道:“讓這麼多人受到驚嚇,放過他們,我是有些不甘心。”
衆人露出理解的笑容。
對於全市的黑道爲什麼會出頭尋找吳硯,衆人也問過吳硯,他也是一頭霧水地說不明白,最後成爲了衆人心中的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