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沒有這樣做,是他們做了讓我背鍋,當時看到你那個態度我也只能逼你一把,看看能不能探索出一些事情,結果你都知道了。”顧謹言解釋着。
“真的?”
“真的,我雖然很想調查清楚所有的事,但是,你的立場我很清楚,我不希望跟你鬧的太僵,或許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點喜歡你吧,小偷,這麼快就偷走了我的心。”男人笑着說道。
林綿綿垂着眼眸咬着紅脣,許久之後輕輕擡起頭,柔情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顧謹言,我信你的話,我也相信你此時說喜歡我是認真的。”
“是,我是認真的,綿綿,你不一樣,你可以取代任何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能讓我不顧所有的跟你表白,你讓我願意放下一切跟你過日子,我喜歡你。”顧謹言不想隱瞞自己的心,深情款款。
“老公,我也喜歡你。”林綿綿一把將他抱住紅了眼睛。
他們這一刻彼此的心已經徹底在一起了。
顧謹言細膩溫柔的吻落在她紅脣上,“綿綿,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離開我,更不許你跟我離婚,我要我們永遠在一起。”
“嗯,我要我們永遠在一起。”
他們十指相扣,熱情再度來襲。
歸生站在門口,聽着裡面此起彼伏的聲音仇恨的目光落下。
一定要讓林綿綿死。
歡愛結束之後,林綿綿看着大牀上熟睡的男人,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指尖輕輕落在他的脣上,腦子裡面劃過杜竹美瞬間臉色就暗沉。
算了,錯下去吧。
她穿好衣服剛下樓,就看到歸生冰冷的聲音,“還是有些手段的。”
林綿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並未理會。
突然,歸生衝到她面前,一把水果刀落在她脖子上。
“告訴我,白浩瀚到底在哪裡?美美在哪裡?”他激動的質問。
“顧謹言都不找了你還要繼續嗎?”林綿綿平靜的問道。
如果這件事情能閉口不談最好了。
“你以爲靠着身體上位就很了不起?”歸生諷刺着。
“殺了我。”她淡淡說出這三個字。
對方沉默了。
“你不敢。”
“你。”歸生握住刀子的手柄更用力了些,恨不得捏碎。
林綿綿小手落在刀子上,鮮紅的血液落下。
瞬間歸生就嚇得扔掉了刀子,一臉惶恐的問道,“林綿綿,你什麼意思?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和顧謹言打算平穩的過日子,我勸你到現在就停下來,否則我有辦法讓你停止這一切。”她看着手掌血液笑着提醒。
“你爲什麼要這樣刻意隱瞞?你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越是林綿綿刻意的維護,歸生越是覺得這些事不妥。
“我母親的命我會讓你給我的。”她冷笑一聲。
“就算顧少放棄調查這一切,我也絕對不會罷休,等我找到證據我會讓蘇家斷子絕孫,你敢阻止我也會殺了你,最好這一切都跟你無關,否則等顧少醒了,他第一個跟你離婚,他會。”
歸生後面話還沒有說完,林綿綿就捂住手掌哭着喊道,“言,救我,救我。”
“賤人,你叫什麼?”歸生拽着她手腕怒了。
顧謹言衝出來看到這一幕,一腳就落在歸生的腹部,快速按住林綿綿的傷口,“誰讓你動她的?”
“顧少,這個賤人。”
又一腳踩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警告,“她是顧太太。”
歸生呆住了。
“言,你去拿一下醫藥箱給我包紮傷口。”林綿綿撒嬌說着。
“歸生,別逼我我對你下手。”丟下這句話,顧謹言快速離開了。
林綿綿冷哼了一聲,“看到顧謹言對我的在乎程度吧,不是他醒不醒,而是你要明白,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你覺得你知道的事,你猜到的事,他會不清楚嗎?他要不要清楚是另外一回事,歸生,他已經放棄杜竹美了,他喜歡的人是我。”
其實,此時她每一句話歸生都知道,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顧謹言苦了那麼久,如今願意跟我過簡單的日子,我也會漸漸放下一切,陪着她。”這是林綿綿最後的讓步。
“顧太太可得好好抓住顧少的心,等有一天原配回來了,可別地位不保,顧少能忘了心底的人,你這個新人又能堅持多久呢?一定要讓白浩瀚藏好,否則等我找到他,你們都得死。”歸生跟她徹底決裂了。
她眯着眼睛並未說話。
“來,我給你上藥。”顧謹言的聲音讓她回神了。
“我沒事。”她笑着回答。
“流了那麼多血還說沒事,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他是真的擔心了。
林綿綿看着顧謹言的溫柔,她是真的有些愧疚了,可事情到了這一步着實沒有辦法,唯有不回頭的走下去了。
“有你護着我一點都不疼。”她撒嬌着。
歸生受不了眼前的這一幕,艱難的起來緊鎖着眉頭,“顧少,相信林綿綿我不阻攔,等我找到證據那一刻再揭穿她的真面目,這一刀是她自己給自己的,這個女人比以前的蘇秋水城府還要深,你可千萬別被下了套。”
“我只信林綿綿。”顧謹言依然維護。
“但願顧少的相信在未來不會被打臉。”
歸生丟下這句話就離開。
只是走到門口他的腳步又停下來了。
“顧太太,下次可別再用這樣的苦肉計,不要每一次都把顧少當傻子耍。”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林綿綿臉色暗沉,目光落在顧謹言的臉上,張張紅脣欲言又止了。
“還疼嗎?”包紮好了顧謹言問道。
“不疼了,其實,我。”
男人修長的指尖落在她的脣上,磁性的聲音低沉的說道,“下次不許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唰的一下林綿綿臉色大變。
“你,其實我可以解釋的,我......”
一時間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既然選擇放下過去跟你好好過日子,我就會拿出該有的態度,信你是最基本的,不需要任何解釋。”顧謹言擡起她受傷的小手輕輕吹着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