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含淚的點點頭,臉上總算是漏出了微笑。
這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區別。
小孩子被傷害過後,只要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原諒所有人,她們心裡永遠都不會有芥蒂。
“陳浩!我……”
“叫我浩。”
他心痛的糾正她的稱呼,聽到她喊自己的全名,他心裡無比的酸澀。
“可是……你說過我……不配。”
她酸楚的嘟起了嘴脣,難過的控訴着他的不好。
“……”
“那是我太混蛋了,所以……忘掉今天的事情,好不好?”
陳浩無恥的說道,讓她忘了今天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才能好受一些。
不然以後讓她隨時想到今天的事情,他會崩潰的。
“哦!”
她聽話的哦了一聲,想到顧小琴和安雅的婚禮,她一下子從陳浩懷裡彈了起來:“哎呀!現在……什麼時候了,小琴和……安雅的婚禮……開始了嗎?”
“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過了,儀式肯定已經完畢,不過我們現在過去好趕上吃飯。”
陳浩心疼的看着她,聽到她說句話都要說半天,心臟像是被人用刀紮了一刀一樣的疼痛。
“你最近幾天少說話,這樣才能保護好嗓子,不然你的嗓子會疼痛,對恢復不利。”
他寵溺的揉着她的腦袋瓜,笑得無比的溫柔。
“嗯!”
她點頭,笑得很是開心。
晚上。
陳浩直接把司徒欣雅帶回了自己的小公寓,司徒凌影沒有任何反對的讓他帶走了自己的妹妹。
反正妹妹喜歡他,他這個當哥哥就應該成全,而不是阻止,不是嗎?
“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會接受我?究竟還要躲我到何時?”
傑克把忙了一天的程琳堵到後花園一處無人的地方。
想到她今天要麼是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要麼就是一見他就離開,要麼就是把視線挪開,看得他有氣卻無處可撒。
“喲!這就是你追女人的態度?瞧瞧這強勢的語氣,誰嫁給你誰倒黴。”
程琳對他這兇巴巴的態度,沒來由的生出一股怒氣。
這丫的,今天是吃火藥了吧?
前幾天追她的時候不都是笑臉嘻嘻的麼?
這才幾天,他就這麼不耐煩了?
哼!
想要追女人還這麼拽,那你這輩子都無望了。
“我哪裡……哪裡強勢了?我給你做了兩個月的跟班,你逛街,我幫你提購物袋。你旅遊,我幫你背各種東西,每天都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的圍着你轉,你到底還想怎樣?”
傑克真想直接把這女人給辦了,只有把她辦了,她纔會是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又不敢啊!
萬一這母老虎一個發威,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的還是他。
“哼!這只是對你的懲罰而已,你這兩個月只是像哈巴狗的圍着我轉,這有什麼委屈的?想要追老婆沒有一點付出,你以爲老婆就這麼好來了?”
程琳雙手抱懷,好笑的看着傑克。
其實吧,兩個月的相處,他爲她做了那麼多不感動是假的。
只是這男人居然現在還敢吼她了,所以她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
不在懲罰他幾個月,不在折磨他幾個月,她就不是程琳。
“還有,你這兩個月只是出了一點力氣而已,又沒有受到折磨。你要知道,當初我爲可沁擋那一槍的時候,你是怎麼折磨我的?”
程琳說道這裡冷哼一聲,一想到那兩個月的折磨,她就恨不得拍死傑克。
“哼!明明我只需要半個月就可以把身體調養好了,結果你居然讓我在牀上躺了兩個多月。”程琳說完再次冷哼一聲,說完還不解氣的一腳踹向了傑克,可見她當初被傑克傷得陰影有多重。“你就是一個超級無敵的大壞蛋。”
“……”
傑克被罵得連一句還口的話都沒有,只能默默的承受她的打罵。
誰特麼的會知道自己以後會喜歡上這個“潑婦”一般的女人?
誰特麼的會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對她窮追不捨?
如果早知道的話,他打死自己也不會做出這麼混蛋的事情來。
“我錯了。”
傑克此刻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焉秋秋的看着她,那可憐的小眼神,看得程琳眼角一抽一抽的。
“我受了兩個月的罪,你一句我錯了就想徹底得到我的原諒了?你做夢吧你。”
程琳撇開他那可憐的小眼神,哼哼的說道。
該死的臭男人,居然開始對她賣萌了。
不行,她一定不能被他的賣萌給萌住,不然她就輸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要不你也用藥物折磨我兩個月?”
傑克才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把老婆追到手,什麼都好說。
“你腦子秀逗了吧?還是你有被虐待的傾向?”
程琳一副見了傻子似的看着傑克,他的腦子沒壞吧?
不然誰會讓別人虐待自己?
“死女人,我腦子哪裡秀逗了?我這樣要求還不是爲了讓你能早點答應做我的女人。既然你這麼頑固,那我就先把你變成我女人再說,看你以後還會不會嘀嘀咕咕。”
傑克也是醉了,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索性都不行,那就別怪他直接用強的了。
“喂!死男人,你想幹嘛?你快放我下來。”
程琳被他一句話吼得一愣一愣的,等反應過來後想要再次罵他一句,結果直接被他抗在了肩膀上,瞬間懵逼了。
等她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傑克已經扛着她走了好幾米遠。
“放你下來?”
傑克沉着一張臉,哼哼一聲,帶着不可能的抉擇說道:“不可能,今天說什麼都要把你變成我女人,不然我就是不是傑克。”
哼!
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等吃了她再說。
“什……什麼?”
程琳雙眸圓瞪,不敢置信的聽着傑克說的話。
他居然想先把她給吃了?
“啊……!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你要是這麼對我,老孃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程琳嚇得不斷的在傑克身上亂蹦着,可是無論她動得再厲害,傑克的手還是像鉗子一樣,把她牢牢的禁錮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