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仿真人皮面具,無人能看出,你就這麼不信我”
伯爵尼克挑眉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終於和她同居了,她現在就住在他的公爵府裡,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要到她。
“無人能看出那你上次模仿君臨哥哥還不是被看出來了不僅被那個賤女人看出來了,就連君臨哥哥也看出來了。”
卡斯月櫻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心中卻充滿了苦澀的滔天恨意。
她很藍可沁,恨她搶了她的君臨哥哥,恨她奪走了她的一切,恨她因爲她最後她纔會頂着另外一張女人的臉生活。
最令她痛苦的是她還要和一個不愛的人同居,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和他歡愛。
“在我面前,不許你在喊帝君臨爲君臨哥哥,難道你被他傷得還不夠深嗎放出視頻的是他,讓你現在像過街老鼠生活的人也是他。”
他就不懂了,帝君臨那樣傷害她,她心裡竟然還愛着他什麼
“我我忘不掉他,真的忘不掉。”
一提起帝君臨,卡斯月櫻就想哭,他怎麼能對她那麼殘忍,怎麼可以
就算他不愛她,他也不應該這般毀掉她。
“忘不掉也要忘,在你心裡,現在只能有恨。”
他提醒她的恨,他要讓卡斯月櫻把帝君臨的愛轉變爲恨,不管是利用也好,還是他想得到她,他都只能讓她心裡對帝君臨恨。
“月櫻你可以試着愛我嗎我會給你這世界上最真摯的愛,會讓你成爲一個幸福的女人。”
伯爵尼克突然摟着她,深情的說道,他太想得到她的愛。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就偏偏愛上了她,也許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都有着一顆狠厲的心吧
“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她直接拒絕,她的心已經死在了帝君臨身上,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另外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不會委身於他的身下。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現在連自己真實面貌都不敢露出來,除了與伯爵尼克在一起,她現在還能靠誰
“月櫻你太傷我的心了。”
伯爵尼克輕顫的顫動了一下睫毛,他一個翻身,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既然她這般無情無愛,那他也不必在對她溫柔,他會直接做到讓她愛上他。
愛一個人,不一定是單純的愛,也可以用身體做出來。
“你別來了,我受不了了。”
卡斯月櫻推着他重重的身體,她已經被他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每次他都往死裡要她,身體早就累得不行了。
“你現在是住在我這裡,我想要就要。”他冷然的說道。
“不,你沒你還沒戴套。”
卡斯月櫻驚恐的推着她,他們除了第一次沒有戴套,後來一直都有。
她不喜歡他不戴套的要她,因爲她不想懷上孩子,還有就是,他有過太多的女人,他覺得這樣噁心。
“戴不戴都一樣,反正我要定你了。”
他說完就霸道的要了她,他改變主意了,即便卡斯月櫻才17歲,他
也要讓她先爲他生下一個孩子。
有了孩子,她不信他還綁不住她。
“伯爵尼克我恨你。”
她絕望的怒吼道。
“恨我恨我就對了,你要知道你現在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帝君臨造成的,要不是她讓你身敗名裂,你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他就是要讓她恨帝君臨,要她深入骨髓的恨他,他的力道很重很重,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對她這麼殘暴。
卡斯月櫻流淚了,不僅身子痛,心也很痛,伯爵尼克成功了,他一步一步的在讓卡斯月櫻恨帝君臨,而他的陰謀也才真正的開始。
“你去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需求吧我真的不行了,我需要休息,真的需要休息,需要緩解。”
一場殘暴的歡愛讓卡斯月櫻身心疲憊,她稚嫩的身子,根本就不可能承受得了他的殘暴。
牀單有着凌亂的鮮血,她居然被他弄出血了,想想都覺得可笑,可悲。
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你真是不知好歹。”
伯爵尼克原本看到牀單上的鮮血還在內疚,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他居然把她弄傷成了這樣,他心裡真的很痛。
“是,我不知道好歹,你去找其她女人吧”
她有氣無力的說道,身子真的好痛好痛,讓她在牀上捲成了一個蝸牛形狀。
“好,這是你說的。”
伯爵尼克閉了閉眼,再次睜眼的時候,眸低一片寒涼。
他赤着身子下牀,打開房門,對着外面的保鏢說:“去,裡面給我找一個乾淨的女人來,一個小時內,我要驗貨。”
門外的保鏢心裡雖然很詫異,可還是點說道:“是,屬下馬上就去。”然後快速的離去。
伯爵尼克“碰”的一聲,關上房門,再次回到牀上,他冷聲問:“你真的願意我碰其他女人”
他心裡期待着,希望她不要答應,剛纔他也只是故意讓人去找乾淨的女人,爲的就是希望她能收回剛纔的話。
“是,你找其他女人吧我需要休息,好累,好累。”
卡斯月櫻苦澀的默默流淚,她不愛他,他找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關她的事。
“好,好,很好,非常好。”
伯爵尼克咬牙切齒的說了三個“好”字,本來她和他同居後,他就沒有想過在去找其他女人,因爲有她就夠了。
一個小時,時間剛好,外面的保鏢忐忑不安的帶來了一個稚嫩小女人。
“少主人帶來了。”門外響起了保鏢的聲音。
“進來。”
伯爵尼克打開門,一把將外面的女人拽進了房間,粗魯的將她拋向牀上。
“伯爵尼克你幹嘛”
卡斯月櫻都睡着了,被突然動靜給吵醒了。
“要女人啊這不是你所期待的嗎”
他看着她,聲音無比的寒冷,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希望她能做出一些舉動來。
被拋向牀上的青澀女人在瑟瑟發抖,雖然是爲了錢纔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是不得不說她現在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