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麗麗這邊暗自慶幸,自己僥倖通過了考試,高高興興的出了公司。
而考官見她離開後不久,也乘坐電梯,去了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離開。
考官坐進車子裡後,卻發現車子怎麼都發動不了。
他打了個電話,讓汽車修理公司把車拖走,並去維修,而自己則準備步行回家,因爲他家離公司並不算太遠。
考官走過一條巷子口的時候,突然一雙手臂從巷口伸了出來,拎着他的西裝領口,就把他拽進了巷子裡。
“啊!救……”
還來不及把話說完整,已經被人捂住了口鼻,快速地拖進了巷子的深處。
沈思安把事先準備好的麻皮袋,套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宇文明月掄起木棍,就是一陣痛揍。
考官被打的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宇文明月擡手摘掉了罩在男人身上的麻袋。
藉着外面投遞進來的昏黃燈光,考官眼花花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兩名戴着猙獰怪物面具的女人。
“你們……你們兩個人是誰?劫財還是劫色?”
沈思安一腳踹了過去:“劫你妹的財和色,快說!你今天是不是和那個叫金麗麗的狼狽爲奸冤枉了我們明月姐,還把她趕出公司,是不是快說?”
考官看着戴面具的女人,伸出手指頭,微微顫顫的抖着。
“你們……你們濫用私刑。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知不知道?我可以告……”
還來不及說完,沈思安又把麻皮袋罩在了考官的頭上。
宇文明月又是一陣痛揍,打的考官在麻皮袋裡大呼大聲求饒。
“饒了我!饒了我吧!我說我說!
沈思安揮了揮手中的木棍:“快說,不說就把你揍到癱瘓!”
考官跪在地上,雙手合十。
“兩位姑奶奶,兩位女俠,你們就饒了我的狗命吧!
今天確實是我錯了,作弊的人不是宇文明月,是那個叫金麗麗的,因爲她是行政總監的侄女,我不敢得罪她,所以才冤枉了宇文明月,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宇文明月從口袋裡掏出錄音筆,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剛纔說的話已經全部錄在裡面了,我要求你明天就當衆宣佈,宇文明月並沒有作弊,並且,讓她重新考一次!”
考官大人點頭應道:“好好好,明天重考,單獨給她一間考場,單獨給她考試,你看行嗎?兩位女俠。”
宇文明月和沈思安對視了一眼,兩個人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才把木棍扔了,轉身便出了巷子。
兩人走出一千米遠,便摘了臉上的恐怖面罩,隨手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沈思安摟着宇文明月的胳膊。
“明月姐,你就不怕他報警嗎?”
宇文明月搖了搖手中的錄音筆:“不怕,我有這個,畢竟是他做錯事在先,心中有鬼,所以他不敢報警!”
“明月姐,爲什麼我們就光揍這男人,那個叫金麗麗的呢?難道不應該也揍一頓嗎?畢竟她纔是罪魁禍首!”
宇文明月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
“我只揍男人,從不揍女人,這是原則!
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今天真的挺爽,走!姐請你去酒吧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