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端着高腳杯緩緩走近。
男人黑濯石一般深邃的眼眸諱莫如深地盯着她,嗓音帶着某種壓抑的情緒。
“這八個月裡,我把全球都快翻過來,卻沒有找到你!
如果我的生命裡沒有你,那我活着,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我是爲你而生的。”
安雪沫只覺得好笑。
“司先生,你這情話說的也太過了,什麼叫爲我而生?”
“因爲你,所以我才存在於這個世上,纔有司墨這個身份,纔有axm這個公司。
我努力賺錢,擁有財富,只想給你最好的一切。
我是爲你而生,就是這個意思。”
安雪沫伸手扶住額頭。
“你連愛的意義都不懂得,裝什麼情聖?”
“愛的意義?難道你要我像個懦夫一樣退縮。只會成全了別人。我從不相信有來生,所以這一輩子我活着,就要牢牢抓緊你,絕對不放手!”
話說到此時,司墨已經走到了安雪沫的跟前。
安雪沫想逃開,男人伸出精壯的手臂,擋住了她的去路。
然後,男人抿了一口紅酒,再把紅酒杯遞到了安雪沫的脣邊。
“世上最美味的佳釀。美容養顏,你喝一點,味道很棒。”
酒杯的杯沿已經碰到了安雪沫的脣,冰涼的觸感令安雪沫感覺到不適,她想往後退,可是後面已經是牆壁,她想往旁邊閃開,可是男人用手臂撐在她身側,不讓她移動分毫。
司墨誘哄道:“聽話,喝一點,味道很好的。”
安雪沫皺着眉,身體往後傾斜。
喝酒,這太危險了!
兩個人在飛機裡獨處一室,若是沾染了酒精,怕是會釀成大錯。
安雪沫的腦袋飛快的轉了一下,伸手按着耳朵。
“司墨。我耳朵有些不舒服,暫時不能喝紅酒,你就饒了我吧。”
司墨聽安雪沫說她耳朵不舒服,眼瞳微微收縮了一下,把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了旁邊的桌面上,按了一下服務鈴。
穿着黑西裝的林助理走了進來。
“總裁,您找我。”
司墨點頭:“去把最好的暈機藥拿來。”
林助理點點頭,躬身退了下去。
沒過半分鐘,他便拿着裝着藥品的托盤和水杯,再次走了進來。
“放下吧。”司墨。
林助理拿着托盤退了出去。
司墨捏起白色瓷碟上的一小片藥片,直接捏着藥片遞到了安雪沫的脣邊。
安雪沫溫熱的脣畔觸碰上男人有些微涼的指尖,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彈跳式的往後而去,可是她根本就沒有退路。
司墨皺起眉,雙眸眯起。
男人伸手夾住安雪沫的臉頰,迫使她張開了嘴脣,另外一隻手把捏着的暈機藥片塞了進去,然後,把水杯遞到安雪沫面前。
“你自己喝水,還是,想讓我用嘴巴餵你?”
安雪沫只覺得噁心,皺眉把水杯搶過去,一股腦灌下,藥片和水進入到她的胃裡。
藥效很快,腦袋的混沌感以及耳朵的翁鳴聲消失了。
司墨撐着手臂,居高臨下看着她。
“現在耳朵舒服了吧?可以喝紅酒了嗎?”
男人說着,伸手拿起擱在桌面上的酒杯,再次,朝安雪沫的嘴脣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