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宸一整晚都陰沉着一張俊臉。
安雪沫沐浴之後從浴室走出來,手上拿着白色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長髮。
穿着白色蕾絲睡裙的女人走到男人的身邊,單膝跪在他旁邊,彎腰摟住男人的脖子,聲音帶着撒嬌的味道。
“好老公,別生氣了!博弈不過是親了我的臉頰而已。弟弟親姐姐臉頰很正常,你的醋勁不要這麼大,好不好?”
沈寒宸睨她一眼。
“你們是姐弟關係嗎?”
安雪沫放軟聲音:“就目前來看,只有我知道我們不是親姐弟,但博弈他不知道呀,在他心裡我就是他姐姐,他對我表現出的親熱,只是弟弟對姐姐的一種依賴。”
沈寒宸悶哼:“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離他遠一點。”
安雪沫好脾氣的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不過……”
女人拉長聲音,瞅着男人的眸裡滿是笑意。
“不過什麼?”男人問。
“不過堂堂的國家上將,沈家大少爺竟然會吃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的醋,想來也很是好笑。”
安雪沫說着便捂着嘴脣笑的花枝亂顫,咯咯作響。
沈寒宸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摁到了自己的腿上,用灼熱的堅硬抵着女人的臀部。
安雪沫感覺到男人崛起的小怪獸,瞬間就紅了臉。
“我還在孕期呢!你可別胡來!”
沈寒宸順着她的眉眼啄吻而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路蜿蜒到女人已經透出紅血絲的耳蝸,低喃細語。
“這是男人對喜歡女人的正常生理反應,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你說怎麼辦?”
低沉的聲音透着請欲的暗啞,在暗香浮動的夜色下聽到耳朵裡格外撩人。
安雪沫垂着頭,根本就不敢對視男人那雙如漩渦般深邃的眸,只是隱約看到沈寒宸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
沈寒宸瞅着安雪沫這副嬌羞的模樣,更是按捺不住。
他一個翻身,把安雪沫按壓到牀上,抓起女人的腳踝,親吻她的腳背。
沈寒宸微微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挲着安雪沫腳踝上的金色腳鏈,眸光略有深意的緊緊瞅着腳鏈下那條細細長長的疤痕。
“沫沫,我有個東西送給你。”
安雪沫被他吻的已經有些喪失了意志,當聽到男人的聲音重複第二遍的時候,才緩緩回過神來。
“什麼……什麼東西?”
沈寒宸把安雪沫從牀上拉起,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條淡金色的腳鏈。
腳鏈上掛着一顆小小的白玉骰子,透過骰子上的鏤空小點隱約可以看見骰子中央塞着一顆精緻的紅豆。
沈寒宸把安雪沫腳上原本的腳鏈取下來,溫柔的給她戴上綴有白玉骰子的腳鏈。
安雪沫坐在牀上,屈起右腿。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戳着那顆晶瑩剔透的白玉骰子,由衷的讚歎。
“真漂亮!”
沈寒宸撩起她披散在耳後的長髮,沿着耳蝸的弧度慢慢親吻,並在她耳邊情意綿綿的低語。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沈寒宸閉上雙眼。
茫茫人海,芸芸衆生。
我終於找到了你……
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