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七夕感覺身後有人,扭頭看到漫跑的秦晟,驚訝:“秦晟?早……”
“早,七夕,你也晨練啊!”
“啊……嗯!”韓七夕點頭,不願告訴別人自己刻意鍛鍊的。
“最近都沒見到司徒,他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好吧?”秦晟隨口聊了起來。
韓七夕腳步慢了一下,“他出差了。”
“又出差了?”秦晟愣了下,“司徒最近似乎很忙!”
兩人一邊跑一邊聊着。
秦牧嘴角抽了兩下,這個小子!
*
太陽出來,天晴氣朗。
秦晟呼吸平穩漫跑進秦家大門,呼了口氣,停了下來。
後面突然伸過來一隻大長腿,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他直接踹趴下了。
“哥,一大清早的幹嘛!”
“是我問你想幹嘛!”秦牧一腳踩在秦晟背上,“你幾個意思啊?”
“什麼幾個意思啊?就是出去晨練了一下而已。”秦晟故意裝不懂。
“下午正準備去練練拳擊,正好你來給我當陪練吧!”秦牧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趴在地上的秦晟頓時白了臉。
說是陪練,其實就是捱揍的份!
“我就是好奇你幹嘛每天天不亮就出去。”秦晟老實交代,從地上站起來,“哥,我發現你最近好像特別在意司徒的老婆。”
秦晟沒說七夕的名字,而是說司徒的老婆,意思也是提醒自己哥哥,有些想法不該有。
他想起不久前的清晨,看到自己哥哥趁韓七夕睡着偷親她,心裡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
“在意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問題嗎?”秦牧大方承認。
“只是救命恩人嗎?沒別的想法?”
秦牧沉默,但睥睨的眼神顯示出他的野心。
“剛剛和七夕聊了會兒,司徒又出差了。”秦晟故意說,“司徒既然這麼不在乎七夕,爲什麼就不肯幹脆的放手呢?”擡頭看着秦牧,“哥,七夕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沒想過拯救自己的救命恩人將她追到手嗎?”
秦牧看了眼自己的弟弟,沉默的進去。
“哥……”他這是在支持他!
秦牧沉默的走了。
她的眼睛裡只有司徒灝,根本看不見別人。
以爲他沒有暗示過嗎?
*
司徒家的書房裡傳出司徒霖憤怒的聲音:“你立刻給我回國,我再次警告你,司徒灝,你是有老婆的人,不要再給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七夕就算再不好,那也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
司徒夫人和兩個女兒面面相覷,就聽到書房裡傳出司徒霖憤怒的吼聲。
“你們父親也真是的,跟兒子較什麼真!”司徒夫人是一心袒護自己兒子的,“兒子是出差,就算真的藉着出差在外面有個什麼,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好好說就行,這麼兇巴巴的做什麼?”
“媽說得沒錯,哥也是沒辦法,畢竟那樣的老婆,是個男人都下不去口,活該男人被搶。”司徒菡半是譏諷。
“你們說什麼呢?”司徒霖打完電話出來,就聽到母女說這種話,“你們一個是婆婆,一個是小姑子,說得這叫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