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赫連岑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的,一直都溫潤的赫連岑,瞬間臉色冰冷起來。
“是嗎?”先是帶着淡淡的笑意,不確切的說是嘲笑。略帶疑問,隨即,“也是。”依舊是嘲諷,此時卻是肯定。“你有老公,在外面還有情人,對於錢的話,自然是花不完了。夢亦非,你說,我曾經到底是瞎眼了,還是心瞎了,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一個不堪的女人呢?”
赫連岑好像在自言自語,但說出來的話,聽在夢亦非的心底,卻是一種深深的傷害。畢竟,在夢亦非的心底,是真正愛着赫連岑的。
對夢亦非來說,這份愛並不廉價。
爲什麼聽在此時,岑的話裡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這份超級廉價呢?一個不堪的詞從自己心愛的人嘴裡說出來,難道不是最傷人心的事情嗎?
“岑,你就是看待我們曾經的一切嗎清?青春時期的我們,難道付出的不是我們最真摯的年華和愛情嗎?”
“夢亦非。”赫連岑不能接受,曾經那麼美好的一切,現在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竟顯得自己曾經到底是有多麼的蠢。
“過去的事情,僅僅只是我的回憶,你夢亦非,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新賬舊賬一起算的話,怕你會承受不起。”
赫連岑瞬間覺得,完全就沒有必要在說下去了。
轉身,踏着沉穩的步伐準備離開的時候,夢亦非的略帶吼出來的聲音響起。
“我愛你,岑,一直以來我都是愛着你。難道這麼愛着你的我,真的比不上心底不曾有你的夜晨曦嗎?是,我承認,夜晨曦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她善良,美麗,性感,有時候還很天真。運氣也很不錯,但是,我們之間的曾經,難道不純潔嗎?美有參雜任何雜質的愛情,不應該是我們去追尋的嗎?”
驀地,赫連岑停下腳步,心底簡直是要命的難受。一再的問着自己,到底在三年前,是怎麼看上這個女人的。
口是心非的本事倒是見長。
“怎麼,在你和別的男人上牀的時候,在你的心理,還將我們那段感情當成是最純潔的嗎?你也不嫌累,這麼虛僞,難道就連木沐都不喜歡你。夢亦非,我再說一次,你,再也沒有資格出現在我的身邊,就在你和別的男人上牀的時候。”
夢亦非躺在牀上,垂直的雙手,緊緊握着。
心底甚至,只要今天岑出了這個門,那麼想要回到岑的身邊,就絕對是不能了。所以,所以,今天一定要做些什麼。
“是啊,我是和別的男人睡了。但是夜晨曦呢?怎麼,難道你認爲夜晨曦就是乾淨的,純潔的嗎?你也是和別的男人睡過了嗎?”
夢亦非平靜的話語帶着濃郁的威脅。
驀地,赫連岑陰着臉轉身。
夢亦非的心開始竊喜,就知道,在岑那裡,根本就不知道夜晨曦那不堪的過去。不是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嗎?現在,夜晨曦在岑的眼裡怕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夢亦非,你調查晨曦?”咬牙切齒的話語,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給撕了。
該死的,晨曦你到底是有多善良。要是你聽見夢亦非說出這樣的話,在你的心底還覺得,夢亦非是會痛改前非的嗎?
“是啊,出現在你身邊的人,我都會調查。再說了,你不也調查我了嗎?”夢亦非完全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在心底還沾沾自喜呢?
“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晨曦相比。”
“是嗎?但是夜晨曦曾經是夜少的女人,岑,難道連夜少你都敢得罪嗎?我知道你們都是四大家族的人,但是如果夜少知道夜晨曦在這裡,還和你在一起,你說是不是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威脅,**裸的威脅。
其實,在夢亦非的心底也不想這麼做。尤其是在岑的事情上面。畢竟,在破屋的時候,就已經給了夜晨曦離開這裡的機會,甚至還給她一筆錢,但是夜晨曦卻不同意。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能怪我了。
赫連岑眯眼,瞬間變得深邃如海的眸子,帶着濃濃的怒氣。
顯然,夢亦非也知道赫連岑是生氣了。知道惹赫連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但是,只有一次的機會,怎麼能不抓住呢?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還不知道夜晨曦的過去。夜晨曦其實就是夜魅的以爲小姐,在遊艇上面的時候被夜少用五千萬拍下。之後,就一直跟在夜少的身邊,好吃好喝。那時候,你別說,夜晨曦沒有和夜少發生關係。現在是不是應該說,夜晨曦纔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呢?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夜晨曦竟然進了監獄。對了,之前的報紙好像有說,是殺人了。這樣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站在你的面前。”
“夜晨曦的水性楊花,夜晨曦的心機城府,夜晨曦的表裡不一,這樣的她你的家族會承認嗎?”
“這樣的夜晨曦,就算是你岑愛着,說不定比別的男人也愛着。畢竟,長得那麼花枝招展的。估計,是個男人,在看見的時候都忍不住要上吧。”
“不過,夜晨曦還真的是張的好看,那張小臉,生的都讓我很嫉妒。有時候,真是想要拿着一把刀子破壞掉如此美麗的一張臉。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的就好像會勾魂一般的。男人們肯定都是被夜晨曦那雙攝人的眸子給勾住了。”
“是,我是和別的男人睡了。你調查過我,就應該知道。那些舉動都是言不由衷的。你都說了,過去的事情就應該過去。難道,在你的心理就真的沒有我的一點點位置嗎?”
夢亦非越說越來勁,貌似都沒有去看此時赫連岑臉上的怒氣和殺氣。
正在說的津津有味的夢亦非,驀地,瞬間覺得呼吸不出來。
不過是赫連岑氣不過,直接掐住夢亦非白皙的脖子。
夢亦非急忙反手抓住赫連岑的手,瞬間,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求饒的話語接踵而來,“岑…岑,你……放開……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