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聲音很低很柔,失去了以往的銳氣,就像是卸下了渾身御防的武裝,眸裡漸漸涌上一股水霧,angel,她的女兒,想想就令她心疼。
“呃……,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做爲一個母親,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以前的事情,有些我也做得不太對,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倪潔顯得有些尷尬的丟下這句話,便匆匆忙忙的朝大門走去,只留下一臉愕然的左安安。
她能夠原諒廖夫人嗎?安安自己也不知道,以前結鬱的心底的恨意,在angel生病的時候便早已經被磨滅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女兒的病情,早已成了她生活的重心,她腦子裡、裡底想的全都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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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安安還以爲是廖夫人再度轉回來,緊張的擡起頭來,潔白的貝齒輕咬上嫣紅的雙脣,卻正迎視上廖振飛那雙深邃如墨的黑眸。
“安安,我媽剛纔又對你說了什麼?她說話如果難聽,你別放在心上。”廖振飛在部的神情有些僵硬,他剛纔來的時候,在走廊的另一端遠遠的看見媽媽從病房裡出去,心裡不由涌上一股緊張,現在最令他頭痛的事情,就是安安與媽媽之間的關係。
“沒有,我和她之間……或許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糟。”安安嘴角揚起一抹漂亮的弧度,帶着幾分自嘲的輕言道,眸底的悽美之色,讓廖振飛如墨的黑眸掠過一抹心疼,修長的手指憐惜地撫上她的臉龐。
“你們剛剛……真的沒有吵起來?”廖振飛的聲音裡透着幾分戲謔,好笑的故意使出質疑的語調,揶推理的凝睇着她,自從angel生病以來,他的情緒也一直很低沉,再加上安安講的那番話,說等angel的病痊癒後,她就要和他分手,令他有些鬱悶。
“其實……你媽媽並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安安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潮,窘迫的微微抿了抿紅脣,認真的說道。
聞言,廖振飛緊閉的薄脣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叛逆的眉毛也微微揚起,看着她的表情,竟引得他惹不住有股想笑的衝動,結實健碩的胸膛也因此不規則的起伏着。
安安咬着紅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胳膊肘兒輕巧的抵上他的胸膛,嬌嗔道:“你覺得我說的話很好笑嗎?”
“沒,沒有……”廖振飛不自然的潤了潤喉嚨:“其實,我媽那個人也不是那麼難相處的,我就一直很納悶,你們倆個怎麼就水火不容似的。”
“人和人之間講求的是一份感覺,她不喜歡我,我也沒有辦法,而我……也不否認,確實對她也沒什麼好感。”安安如蔥白般的纖指,開始收拾起angel的牀鋪,剛纔睡了午覺,牀上還未來得及收拾。
廖振飛看着她纖瘦的背影,深邃的眸光變得黯淡,才幾日的光景,他的女人瘦了一圈。
下一刻,他從身後環上她的腰,英俊的臉頰貼在她柔滑的青絲,聲音低沉而沙嘎:“寶貝兒,你瘦了,這樣下去怎麼行,angel的病還沒好,你就要先倒下了。”
安安動作的手僵了僵,他的聲音裡透着濃郁的憐惜,令她的心微微顫了顫,不自然的嚥了咽喉嚨,低婉的聲音道:“你不也瘦了一圈嗎?”
廖振飛不再說話,環繞着她纖腰的手臂不由的又收緊了緊,岑冷的薄脣從她的髮絲一直下游,直至那美白修長如天鵝般的長頸,那絲遊的溫熱鼻息,以及他那帶着暖暖溫度的脣瓣,都令她不由的一陣輕顫。
“安……”廖振飛含糊不清的聲音裡夾雜着濃郁的情慾,火熱的脣開始猛烈的攻勢着那如花的柔瓣,一絲一絲的汲取着內心的渴望,大手急迫的將她的衣服扯開,鈕釦應聲飛落。
“我的衣服……”安安嬌羞的輕呼一聲,美眸擡起正穿越進他那對yu火peng漲的眸子,臉頰更爲通紅。
廖振飛就像沒有聽見似的,依然霸道的吻着她,手中的力量下意識的更加收緊了些,不許她有一絲一毫的分心,如墨的黑眸幽深且帶着深深的渴望,流轉着火一般的蠱惑。
“安,從現在開始我要更加努力了……”廖振飛低沉的嗓音沙啞帶着磁性,響在安安的耳邊更是增加了幾分cui情的味道。
“振飛……”安安的貝齒緊緊的咬着粉嫩腫的雙脣,情不自禁的低喃地喊着他的名字。
“安,我愛你!”廖振飛的大手將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全部扯掉,急切的張開大口含住bao露在空氣中的嬌紅ting立。
“等等……,一會兒……angel她們該上樓來了。”安安的聲音輕柔急促,溫熱的脣似乎比任何時候都火熱,嬌弱的身子如同春水一般癱軟在他的身下,那嬌膩的嗓音,再冷硬的心房都會被其融化。
“我們回房間……”低沉粗喘的聲音無法掩藏男人的渴望,話音剛落,安安便被他一把打橫抱起,鐫刻的臉上狂情fan濫,看着身下的女人rou媚入骨的反應,令他的喘xi聲不得不更加的粗嘎。
安安輕柔的閉着眼睛,身體的異樣感覺令她戰慄,渾身的灼熱幾乎要將她燒傷,細薄敏感的肌膚不斷的透過神經,將最最激烈的戰慄感傳遍全身,這麼多年了,他依然能夠帶給她第一次的驚悸。
那種無法言喻的酥ma感,一點一點的在她的身體蔓延,由纖長的指尖,到如凝脂般的手臂,接着便是那豐盈的雪白,柔軟的yao腹,每一處……都被某種渴望深深的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