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您這麼說是爲了幫左小姐掩飾什麼嗎?”
廖振飛涔薄的脣微微勾起,卻看向懷中的左安安。
而左安安也下意識地擡頭看着他,四目相對,竟然令她的心莫名地狂跳一下,於是便連忙別眼,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當着媒體的面,承認……
男人低低的笑迴盪在胸口處,幾乎震盪着她的耳府。
“她是我廖某的女人,和自己的女人上牀,難道是件不堪的事情嗎?自始至終,左小姐都只有我這一個男人。”
左安安聞言後再度擡頭凝着他--
湛清的下巴倨傲而威嚴,他鋒利的眸已經看向記者們,大有一副自信滿滿之意。
他是在出言維護她?還是在顯示他男性的……
“可是--”
“記者的職責是挖出真相事實,而不是在這裡造緋聞和流言!”廖振飛再度警告了一句後,摟着左安安轉身走向了車子,對於記者們的紛紛追問不再有任何的理睬了。
“黑彥,給我立刻着手調查這件事!到底是誰拍了這些照片?還有--剛纔那個記者話太多了,就從他那裡開始查起!”車門關上之際,廖振飛冷冷地下了一道死命!
“明白了,廖先生!”黑彥微微一欠身,再擡眼時,左安安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嗜血氣息。
*****
建築奢華而大氣的海邊別墅,在天地與海色間顯得氣勢磅礴,奢華的商務車緩緩駛入。
管家一早就等候在門口,見廖振飛進門後,立刻接過他手中的外套。
“行了,你下去吧!”廖振飛命令道,繼而看了一眼左安安,王管家退了下去。
左安安上前,沉默着伺候他解下領帶後,微顫了一下。
“你有什麼話要說?”廖振飛鷹隼的黑眸犀利的如同X光,彷彿能一眼看透她的內心。
她點了點頭,鼓足了勇氣對上他的眼睛,問道:“這件事情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她的意思是爲什麼照片上偏獨獨的將他面孔的部分處理了。
廖振飛笑而不答,修長的指尖輕挑起她尖尖的下巴。
“還有,你剛纔說那個記者?你把他怎麼樣了?”安安蹙了蹙眉心,顯得有些不安,她從剛剛廖振飛同黑彥交待的眼神裡,清晰的看見兇狠之色。
廖振飛的臉上依然掛着淺淺的笑,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柔軟的肌膚,帶着幾分邪魅的壞意道:“女人,你這是在擔心他麼,在我的面前擔心其他男人,你就不怕我生氣--”
“你到底……想把他怎麼樣?”安安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再度詢問了一遍,聲音雖然平淡如水,卻也不難聽出她的堅持。
廖振飛俯首輕吻了一下她略顯微涼的嘴脣後,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
“你--懷疑他與這件事情有關嗎?”左安安窮追不捨上前問道,她也很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搞出來的,爲什麼要害她。
廖振飛的這個樣子令她心中更加不安。
“爲什麼這樣問?”男人好笑地擡眼看着她,眼底卻多了幾分欣賞之色:“如果這事兒真的與他有關……”,他的話沒有說話,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安安的心“咯噔”漏跳了一下……
“那……你會怎麼對他?”安安緊張的道,她也不想將事情鬧得更大。
“女人,別當着我的面關心另外一個男人,這樣我會不高興的,或許,這件事情還真的就是從他手裡搞出來的,這樣的人也值得你關心嗎?”廖振飛冷笑了一下,接過下人遞上的現磨咖啡,不疾不徐地說了句。
“我想……應該與他無關吧?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他爲什麼要來害我,這事兒根本就說不通。”安安搖了搖頭,滿臉不相信的表情。
“女人,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或許他與你無仇,但你應該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吧?”廖振飛看似漫不經心的輕啜了一口剛剛煮好的咖啡。
“你是說--他是受人指使的?”左安安心急的上前,不小心碰到廖振飛手裡的咖啡,由於用力過猛,滾燙的咖啡一下子濺到了她的手上。
左安安眉心蹙了一下,但沒有叫出聲,目前她最關心的就是廖振飛的答案。
廖振飛見狀後,眼底頓時不悅,低喝了一聲:“你是傻子嗎?咖啡燙手都不知道?”,說完,便將她一把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王管家,把醫療箱拿過來!”廖振飛的眉頭蹙緊了些,語氣低沉嚴肅的道。
“我可沒那麼嬌氣,一點小問題,用不着--”安安的臉色同樣很難看,另一隻手撫上被燙到的這一隻,語氣裡滿是倔強。
“閉嘴!女人。”廖振飛低沉的輕喝道,有着不容她拒絕的威嚴。
醫療箱很快送上,王管家剛要上前,卻被廖振飛攔阻了--
“王管家,你下去吧!我來就可以了!”
王管家先是一愣,隨即識趣退下,伺候了廖先生這麼久,他還沒見過廖先生主動爲女人上藥的時候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從左安安再次出現在這海邊別墅裡,上上下下的傭人和花匠們也都吃驚不小,且不說廖先生對待女人,從來就沒有回頭草,就單單是廖先生對待左安安的態度,就讓大家跌破眼鏡,難道說--廖先生真的轉性了?
藥水輕點在她略顯燙紅的手指上,引起她的一陣蹙眉,廖振飛似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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