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場所有人也怔愣了,好半天才有人說了句:“哎,你們說,廖先生是不是真的對左小姐有意思啊?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到片場去探誰的班,就連前段時間那個喬可亞也沒有呢!不過……你們發現沒,廖先生的左小姐兩人看上起好般配哦,就像是--哦,對了,就像天造地設地一樣呢……”
“關你什麼事呀,你還是先把你自己嫁了去再說吧!”
攝影棚裡的笑聲傳來了,女孩子們間總是愛閒扯這些八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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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海別墅,月色正明,如水的月色傾瀉在豪華主臥的牀榻上,今晚廖振飛沒有帶安安回廖府,而是來到了海邊別墅,就他們倆人而已,好似二人世界。
一場令人耳紅心跳的激情後,廖振飛將安安柔軟的身子摟在懷中,他的大手輕撫着她的長髮,健碩結實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不難看出他貪歡後的滿足。
“今天--是你讓導演改了劇本,對不對?”左安安低聲喃喃道,雖然有些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助,但是憑心而論,他確實幫她解了圍。
下一刻,她精緻的小臉被廖振飛的大手執起,對上他脣邊款款的笑意:“這是你今晚熱情的原因嗎?如果是--我接受!!”
左安安的臉不爭氣地一紅,斂下眸子,清了清嗓子道:“其實,你讓不讓導演改,我都沒關係,我是演員,演戲是我份內的事情。”
其實,她更不料到的是,這麼晚了,他居然會去攝影棚探班,令她很意外,而且……還有一絲驚喜,只是,這句話她留在了心裡,永遠不會說出來。
“所以……我不喜歡你的工作。”廖振飛半眯着狹長的眼,邪魅的說了句。
呃--
左安安瞪了他一眼,本來有些泛起感激的心情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打消了。
“我們之間的契約的,你不可以出爾反爾,我是你的女人,可是我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空間,我不想活在一個壓抑的圈子裡。”
“你是我的女人?這句話從你口裡說出來,真讓我高興。”廖振飛一改平日嚴肅漠然的樣子,脣邊盡是邪魅,他將她摟得更緊,語氣竟像親人般的寵溺--
左安安一愣,臉色頓時紅得跟燙熟了似的,她怎麼就脫口而出呢,好像很順口似的,一點兒也不覺得繞舌,就好像是理所當然。
“我只是說現在,我們現在確實是這樣的關係,可是……誰也不能確保以後,如果有一天你玩膩了,那我不也就恢復了自由身嗎?”
廖振飛聞言後一挑眉,故意疑惑地說道:“如果我一輩子都不膩呢?那你該怎麼辦?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如何?”說完,就像一隻老虎一樣將她壓在身下,大手貪婪地下游……
“那……你不成家嗎?廖老先生和夫人可不會放過你。”左安安被他弄得心中直癢癢,連忙求饒躲閃,小臉憋得通紅,又羞又憨的。
一時間,兩人竟像一對熱戀地情侶一樣,一個進攻一個躲閃,任何人看上去都會覺得這一幕格外溫馨。
“安安……”廖振飛終於將她逮住,重新壓回了身下,邃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美眸上,修長的手指情不自控地輕撫着她臉頰上的肌膚,時間就像空格一樣被定住了。
兩人就這樣靜靜凝視着,四目相對,難言的情愫在悄然蔓延……
“說--你是我的……好嗎?我想聽你說。”男人低低的嗓音聽上去就像罌粟般具有蠱惑的味道,龍誕香的氣息從她的脣邊掃過,前一句帶有一貫的命令,後一句卻有着令他都察覺不到的鬆軟和懇求。
這一刻,廖振飛竟然很期待她的回答,心中泛起絲絲的不安,生怕她會拒絕一樣。
左安安柔軟的紅脣微啓着,在男人修長手指的輕觸下微微抿緊。
她是怎麼了?這一刻聽着他貌似旖旎的嗓音,還有他的眸深邃得就像海底一樣,令她移不開眼,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不想移開眼睛……
“我是你的……”細柔的聲音仿若天籟,安安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的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他……一定是施了法術,否則怎麼會蠱惑她這般聽話地說出這句話呢。
廖振飛終於滿意地勾脣,眼底是淡淡的笑意,像是爲了獎勵她似的,俯首下來,在她的額上落下一枚輕吻。
男女之吻分爲很多種,往往最直接能夠表達情感的便是吻嘴巴,透着明顯**的便是吻耳部和頸部,而吻額頭則代表着神聖之愛,這種吻,往往比前兩種更能令人欣悅和悸動。
左安安不知道怎麼了,隨着額頭上的一吻,她的心也狂跳了起來,就像--要跳出來似的。
溫熱的吻沿着她的額頭落在了她的鼻尖,最後是……
吻漸漸變得潮溼,而左安安的整個身體都隨着輕顫……
她不得不承認廖振飛不但是牀上高手,就連情愛都是一頂一的高手,要不然這麼多的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了。
“只有我才能這麼吻你,明白嗎?”他將額頭輕輕抵住她的,語氣帶着自豪和霸佔,想到今天在片場的那一瞬,他的眉頭不由的再次蹙了蹙。
左安安身子一激靈,下一刻被他的大手緊箍--
“以後--就算是在拍戲的過程中,也不準跟溫克那麼親密!”廖振飛一慣的霸道,此刻彰顯無遺。
“那只是在拍戲而已,你不會連這個……也要控制吧?那是我的工作。”左安安對上他的眼睛,心中一下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