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媽咪,我們快點回去告訴外婆。”Angel開心的拽扯着左安安的手,着急的想要上樓去,左安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心裡仍然在琢磨廖振飛剛纔的話,到底是去哪個家?她還是猜不透。
就在廖振飛準備離開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蹙了蹙眉心。
“我到半灣的別墅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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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振飛!”伴着警報系統大作,別墅主廳的大門也被硬生生撞開了,緊接着,一個身材高大槐悟,金髮碧眼的男人闖了進來。
怒吼聲揚起,24小時守着別墅安全的保鏢們下一刻便即刻將他圍住。
“叫廖振飛出來,他讓我來這裡找他的。”Mike怒氣衝衝的吼道。
帶頭的保鏢聽他這麼一說,雖是恭敬地一欠身,但全身的警備絲毫沒有放鬆。
“我要找你們廖先生,他約我來這裡,我想他不會像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了吧?”Mike如霧氣般的黑眸此時此刻殺氣騰騰,一股子冷窒的氣息從他的全身透出來,冰冷地摞話後,便想直接闖入。
“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上樓!”帶頭的保鏢如鬼魅般擋在Mike的面前。
“滾開!”Mike的臉色顯然很不好看,而隨他而來的幾個保鏢們也顯然有些按捺不住。
“你們退下!”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廖振飛低沉的聲音自樓上揚起,緊接着,整個主廳的燈光全都亮了起來,沉穩的腳步聲緩緩揚起。
別墅中的保鏢們紛紛退下,Mike微眯黑眸,鋒利的眸光打量着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廖振飛,眼神如刀子般滑過他略帶譏諷的薄脣,大手倏然攥緊--
“我從來不知道Mike先生這樣的紳士,也有擅闖他他別墅的習慣。”
廖振飛漠然地對上他那雙鋒利的黑眸,漫不經心地落話後,坐在純黑色的真皮沙發上,英俊的臉頰上找不出一絲驚愕,很顯然,他是早就知道Mike會來的。
Mike眼中騰起熊熊怒火,二話沒說,直接掏出一把手槍對準廖振飛--
可下一刻,別墅中的保鏢們紛紛舉槍對準Mike,一時間,劍拔弩張,夜晚,竟然充滿了森冷之氣……
空氣中安靜極了,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似的,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廖振飛,甚至扣下扳機--
“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廖振飛冷笑一聲,絲毫沒有顧忌整個主廳的緊張氣氛,反倒是拿出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點燃。
一灘灘菸圈升起,他將高挺的身子依靠在沙發背上。
“廖振飛,今天我就來跟你算清楚我們之間的帳,你自己做過些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清楚楚!”Mike絲毫不在乎衆多槍支對準自己,他大踏步上前,槍口猛地頂在廖振飛的腦袋上。
“放開廖先生!”別墅中的保鏢們見狀後,警告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冷漠和緊張。
“沒事兒,你們都退下吧!”廖振飛卻慢條斯理地對着保鏢們下了命令。
“廖先生?”
“我說退下!”
保鏢們紛紛手槍,退到了遠離他們幾米的地方,全身仍舊保持着高度的警備。
“居然爲了一個女人拿槍頂着我?”半晌後,廖振飛側頭看着滿臉怒氣的Mike,脣邊揚起譏諷的笑意:“其實……你心裡很清楚,這一槍你是打不下去的。”
他的笑冷冷的,似乎還帶着對Mike與生俱來的瞭解,那雙原本就很漠然的眸子,眸光波動間更是陰霾,縱使被槍支抵住,他全身透着的危險氣息仍舊無法遮掩。
Mike狠狠地盯着他,一瞬不瞬,目光中的鋒利幾乎要將他凌遲--
此刻,只剩下這兩個看上去是情敵的男人。
廖振飛的衣領被Mike猛然揪起,緊接着拿槍的手揚起,毫不留情地朝廖振飛揮了過去--
“廖先生--”在保鏢的驚呼聲中,廖振飛硬生生地捱了一拳,可他看上去,卻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
他身後的保鏢們這樣可着急了,剛要上前--
廖振飛低沉威嚴的聲音再度響起:“給我退下!”
主子的話他們哪敢不服從,蠢蠢欲動的保鏢們只好站在原地不動,可是他們都不明白,一向高傲自大的廖先生,爲什麼要捱上這一拳。
“廖振飛,全都是你的詭計,對不對?你的目的就是爲了從我這裡搶走安安,是不是?今天你給我說清楚!”
Mike咬牙啓齒地在他耳邊問道,俊逸的臉上透着陰寒:“一切都是你早已經安排好的是不是?美國的危機就是你經心策劃的,爲的就是要毀掉我和安安的婚禮,現在你終於如願以償了,你終於從我這裡搶走了安安。”緊接着,又是一拳。
廖振飛猛霾的眼眸中燃燒着冷冽的火苗,仍舊沒有還手。
“怎麼?還不還手嗎?廖先生,據我所知,你一向不是挺能打的嗎?”
Mike額前的髮絲凌亂地遮擋了原本溫柔的眸子,他的嘴角也揚起一絲冷冽,再度揮起拳頭--
廖振飛眼中一抹犀利閃過,他並沒有閃躲,而是就站在那裡第三次接下了Mike的拳頭。
隨即,他用手將凌亂的頭髮撫後,薄薄的脣邊勾着冷酷、狂肆的笑:“Mike,你真是好樣的,剛纔那幾拳我受下了,就算是領教!可惜--你的拳頭始終不夠硬,現在讓我來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