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這個吻,卻像是要帶給她一個難忘的深吻似的,他小心翼翼的舔噬着、吸吮着……
漸漸的--
廖振飛滾燙的薄脣越吻越熱烈,呼吸也隨着親吻愈來愈急促,輕柔溫潤的深吻,漸漸變得激狂濃烈。
他抱着她的手臂漸漸收緊,將她虛軟溫熱的嬌軀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膛上,熱烈的吻着她,舌尖火熱的描繪着她的脣形,然後在順着脣角一點一點的啃噬,四生柔軟的脣瓣在一起廝磨間,逸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低吟。
脣舌之間的親密接觸,灼熱如火的氣息,讓左安安好似全身的力氣都被人抽去了一般,只能虛軟的任由着廖振飛的侵略。
這個吻,似乎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安安以爲自己會在這漫長的深吻中迷離死去。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牀上,廖振飛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吻一路下滑,而他--時而輕,時而重的不停的喘息着。
左安安被廖振飛擁在懷裡,臉頰緊緊的貼着他的有膛,他心臟強烈的跳動聲,讓她整個人像是飄起來一樣,如同夢境!
此時,安安甚至有了一種錯覺,感覺他們就好像回到了六年前,她還深愛着他的那個時候,他們就像情侶一樣的相擁在一起……
只是--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此刻擁她在懷的男人是廖振飛,赫赫有名的廖氏財閥的首席CEO,那個視女人如同衣裳的冷漠男人,那個曾經讓她心淪陷過、夢想破滅過、從而死了心的男人!
她不可能再傻傻地迷失自己,在這短暫溫柔的假象中尋找真愛,真愛?貌似她已經過了那個做夢的年齡,已經是一個五歲孩子媽咪的女人,還能那麼天真嗎?
左安安的思緒漸漸搬回腦中,迷離的眸色也漸漸恢復平靜,清冷漸漸蔓延至她的美眸中。
“你這個誘人的小東西。”廖振飛低低的說,語氣間不難聽出其帶有赤裸 ̄裸的慾望。
像是摟得不夠,廖振飛的手臂又緊了緊,似乎想把左安安揉碎,然後鑲嵌進他的身體裡。
安安的頭低低在埋在廖振飛的懷裡,如果此刻她擡起頭來,便可輕易的看見廖振飛眼底那一抹無法散去的情愫。
廖振飛性感的薄脣順着她的脖子輕輕的吮吸着,帶給安安觸電一般的感覺,全身酥麻。
他的大手也開始不安份的動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描繪勾畫着那令他瘋狂的曲線。
“女人,你總是令我無法自持……”磁性低沉的聲音,透着沙啞。
瞬間的疼痛令安安幾乎窒息,她就知道,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沒有心靈的契合,他片刻的溫柔,只是爲了佔有她的身體而已。
“你先放開我!”安安開始掙扎,語調也降下了幾分。
廖振飛停止了動作,俊容上的笑容漸漸收斂,連帶着眼底的情緒也一併收斂而光,他強壓下自己心頭涌上來的怒火,握住她的肩膀,冷硬的說:“怎麼,重新回到我身邊,就這麼爲難你嗎?”
“對,爲難,而且很爲難。”左安安咬着牙說道,身體某個部分的某種東西正在逐漸的被抽離。
“左安安,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就算你不願意,此刻不一樣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嗎?”廖振飛的目光之中開始透露着陰冷,聲音也滲入了幾分寒意,貌似之前的好心情,已經全被這個女人給破壞掉了。
“廖先生--,你不用總在我面前顯赫出你的身份,我當然知道你有多大的能耐,如果不是拜你所賜,我此時此刻,又怎麼會在這裡呢!”安安清冷的迴應道。
“你--堂堂廖氏財閥的總裁,不用你要,女人都會樂顛顛的排隊等着你挑選,不是嗎?”安安只差說出最後一句--
那你爲什麼還要死死的糾纏住我不放呢?這句話放在心底,她沒有說出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還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只有你!”廖振飛如墨的黑瞳中閃過一抹毫不察覺的心痛,但是很快的,冰冷又蒙上了雙瞳。
對,只有她,左安安,一次又一次的逃離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
難道她不知道,能夠做他的情人是件多幸運的事情,有多少女人都期盼着,只有她,不僅僅逃離,而且還偷走了他的種!
“廖先生,我真搞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越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可是擁有的時候,卻往往都不珍惜,再次答應回到你的身邊,我感覺自己……像個瘋子,一個已經被逼瘋了的女人。”安安的嘴角大大的咧開,突然揚起燦爛的笑,可是語氣卻充滿着自嘲。
瘋子?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是瘋子纔會有的舉動嗎?左安安的話似乎在廖振飛的心口劃出了一個巨大的傷口,心中一陣陣的隱隱作痛。
“左安安,我發現,六年的時間不僅將你鑄造的更迷人了,就連說話也變得更加伶牙俐齒了。”廖振飛不怒反笑,薄脣邊勾出一抹狂囂的笑意,看向左安安的眼神也是高深莫測。
左安安不想在跟廖振飛繼續說下去,她掙了掙身體,想要從他懷裡掙脫:“放開我。”
“如果我不呢?”廖振飛單眉輕挑,臉上有着邪氣的光芒。
“廖先生不會耍無賴吧,我們之間的契約還沒有籤立呢,白紙黑字的憑證,我必須拿到手裡才行。”安安需要確保他真的不會從自己這裡搶走女兒,她做出如此犧牲,不就是爲了這個嗎?對於這種男人而言,空口無憑,她需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