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安安這纔想起來,他不是說要陪曹旻琴去吃晚餐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自作主張的將她扒了個精光。
“看來你的睡眠質量確實高的驚人。”廖振飛瀟灑的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你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嗎?我的時間不多,你有話現在就說吧!”
安安一怔,原來他只是來問她這個,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讓安安知道她睡得就像一頭豬,叫也叫不醒,被人從樓上搬到樓下來,居然也還能睡得着,難道孕婦就真的這麼能睡嗎?
“你……出去等我一下。”安安突然發現,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浴缸裡呢,這樣的情形之下,讓她怎麼一本正經的同他談呢?她還真的說不出來。
廖振飛的喉結不自然的律動着,老實說,她藏在水裡若隱若現的身體,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這個腿似乎已經不聽使喚了,它不願意走出這間浴室。
此刻浴室裡的熱蒸氣逐漸騰起,熱氣氤氳,去霧嫋嫋,飄散的水氣瀰漫,好似飄渺的仙境一般,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曖昧氣流。
安安潔白的身體已經被熱水泡得粉紅紅的,更顯動人,廖振飛一步步的走進她,狹長的眼底寫滿了慾望,他渴望這個女人。
安安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回來,更沒有料到會有此刻的這一幕,此時顯得有些緊張:“你……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出來……”。
廖振飛一邊解着襯衣的鈕釦,眼睛牢牢的鎖定她的美眸,看似漫不經心的道:“你似乎忘了,你原本就該隨時讓我享用。”。
安安一怔,他的話再次深深刺痛了她,他爲什麼總是時刻要提醒她,她是他的情人,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情人。
看着他褪盡了衣褲,安安別開臉去,不想看他的身體,感覺到浴缸的水波大大的震晃着,聽見水嘩嘩溢出的聲音,再接着,他的大手已經遊走到她的纖腰上,一把將她環住。
“你好像長胖了?聽管家說這幾天都沒吃東西,怎麼還長胖了?”廖振飛皺了皺眉頭,環在她腰際的大手捏揉着,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她確實像長胖了,腰稍稍粗圓了些。
“之前……就長胖了,所以在減肥。”安安輕言道,在他回來之前,她就已經決定了,還是不要告訴他懷孕的事情,因爲她真的很擔心,他會讓她失去這個孩子。
“誰允許你減的?”他的聲音顯得有些不悅:“女人有肉點,手感好,我喜歡。”
安安的身體僵了一僵,心裡暗想,若是她的腰身再繼續這樣渾圓下去,他還會說喜歡嗎?
下一刻,他的大手用力一帶,輕鬆的將安安帶到了他的大腿上,深邃的眸光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左安安,安安別過臉去,不想看他的眼睛。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着,安安緊握着拳頭,她能夠感受得到那指尖勾勒畫出的滾燙線條,更有勝於浴缸裡水的溫度,令她感覺到像是一簇簇燃燒着的火苗一般灼熱。
“這個紅印兒是從哪裡來的?”他幽深的眸底而滿了慍怒,聲音寒冷的足以將左安安凝成冰雕。
安安疑惑的轉過頭來,看向肩頭那一抹暈紅,這是昨天早上撞在衣櫃上留下的印跡。
“不小心撞到的。”安安的聲音平靜的無一絲漣漪,繼而再次別過臉去。
“在哪裡撞的?”廖振飛似乎不滿意她輕蔑的態度,一隻大手不耐煩的將她的臉扭轉過來,讓她面對着他的方向,直直的逼視着她的眸子。
“衣櫃上。”安安無奈的對視上他冷酷的眼眸,她實在是不懂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是嗎?”廖振飛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懷疑,接着竟低下頭來在她肩頭吸吮輕咬起來,在那紅印的旁邊再次製造了一個紅色的印跡,然後仔細的對比觀察之後,蹙緊的眉心才漸漸舒緩開來,他相信那個紅印確實不是吻痕。
“你夠了。”左安安再也忍受不了,掙扎的從廖振飛的身上站立起來,被霧氣籠罩的鏡子裡,隱約的反射出她赤果裸的身體,就猶如一隻任由主人宰割的羔羊。
“夠了?”廖振飛似乎也怒了,猶如一隻被觸怒的雄獅,豁然的站起身來,用力地緊緊扣住她赤裸柔軟的雙肩,兩具赤裸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我告訴你,不夠,永遠不夠,我廖振飛在意的女人,不許任何男人染指。”廖振飛一邊觸摸着她如凝脂秀的肌膚,一邊冷冷的宣告着。
他在意的女人?左安安因爲他無意中脫口而出的話,愣住。
“你在意我嗎?若是真的在意,就……不要和她結婚。”安安正視上他的眸子喃喃道,倒像真了懇求、更或者可以稱爲哀求。
“女人,有一點你恐怕還沒有搞清楚,結婚是結婚,情人是情人,這是兩碼事兒,你只不過是我廖振飛的一名情婦,我的牀伴而已經,我要的是你的身體,你能給我的也僅此而已。”廖振飛的聲音透着幾分嘲諷,甚至有鄙夷的味道。
“你剛剛說過,你是在意我的。”安安眼底噙着淚,她強忍着,不許它落下。
“正是因爲我還沒有玩膩,所以你還得乖乖的陪我繼續玩下去……”半眯着眼,此刻的他猶如一個魔鬼,凌厲的語言如尖刀般鋒利,刺入左安安的心裡。
他的話在腦海裡不停的迴響,左安安從紛亂如麻的心緒中,整理出最爲理智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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