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人家耳朵不好,聽不清楚的……”廖振飛壞壞的笑道。
安安的臉瞬間就更紅了,安安突然又感覺看見了他不爲人知的另一面,原來他也會開玩笑,也有風趣幽默的一面?她甚至會偷偷地想,今天……他是不是特意送她過來的?
想到這兒,安安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悄悄地望向了他,正巧迎視上廖振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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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竟然下起磅礴大雨起來,來勢洶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即便是安安他們躺在船倉裡,仍然被風裡夾着的雨打溼了。
“老伯,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也跟着一起淋雨了。”
“我倒是沒事兒,姑娘,就是你們一會兒回去得淋溼了,我看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漁夫輕笑道:“你們一看就是從市裡來的,城裡人的身體就是嬌慣,沒有我們這些鄉下人體質好,就怕淋了雨落下個感冒就麻煩!”。
“老伯,你應該有五十了吧,看上去身體還怪硬朗的。”安安輕笑着大聲問道,她看得出來老伯的耳朵不太好使。
“五十?姑娘,我都快六十了,哈哈……”老頭兒樂呵呵的道:“我都說了,我們鄉下人幹活多,身體也硬朗。對了,你是老雷家的什麼人呀?剛纔叫我船的好像是老雷家的兒子。”
“那是我表哥。”安安輕笑道。
“是你表哥呀,他還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他家媳婦才生了個男娃娃,老雷也算是有福了。”
安安笑了笑,看了看老漢,再望了望船外的大雨,因爲雨下得特別大,船艙裡也進了些水,廖振飛黑亮的名貴名鞋已經浸溼了鞋底。
“姑娘,你男朋友挺斯文的,我們嘮叨了半天,也沒見他說一句話。”老漢笑着道。
安安有些勉強的乾笑了兩聲,斯文?恐怕是斯文禽獸吧?她放在心裡沒敢說出來,偷偷的拿眼睛瞄了一眼廖振飛,他靠着船板坐着,閉着眼睛,即便是鞋子泡溼了也渾然不覺。
“老伯,您……您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安安微紅着臉,尷尬的低聲解釋着。
廖振飛倏然坐正了身體,半眯着眼望向安安的方向,安安微微一驚,不敢正視他的眼睛,斜轉過身體望向船外的方向。
“不是?看來我老漢還看走眼了?不過……你們倆看上去還真有夫妻相,挺般配的!”老漢不在意的樣子,無心的笑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左安安只感覺臉上一陣燥熱,更是不敢回過頭來,可是心裡卻涌上一股子蜜意,夫妻相?難道還真的有這麼一說。
“就快靠岸了?不如你們在船上坐一會兒,老頭子我回去拿兩把雨傘來,免得一會兒你們淋溼了落下個感冒。”老漢一看就是個熱心腸的人。
“不用了,不用了,老伯,我們年青人身體好,您這麼大年紀了都這麼硬朗,我們就淋會兒雨就能感冒了?哪有那麼嬌養。”安安俏皮的輕笑道:“你別麻煩了,這是給您的船錢,我們跑着回去,不用五分鐘就到家了。”
安安從口袋裡掏出準備好的錢,塞進老伯的口袋,一把拽起坐在船艙裡的廖振飛,低沉道:“走吧,你還真等着人家老伯給你送雨傘來麼?”
廖振飛怔了一怔,他沒料到這個小女人心地倒還不錯,還算得上善良。
下一刻,他便站起身來,化被動爲主動,拉拽上她的小手,踏上牀板朝岸上走去,安安紅着臉想掙脫他的手心,因爲剛纔還對人家老伯說,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呢,這會兒讓人看見了,會怎麼想呢?
廖振飛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全然不顧老伯詫異的目光,老伯的眼睛果真正緊盯着他們握在一起的手上,可接下來,他便笑了起來。
“姑娘,年青人談戀愛大方一點,別那麼扭扭捏捏的,現在年代不同了,我們鄉下的年青姑娘小夥子,也比你們開放。呵呵……”
老伯的玩笑話令安安更不好意思了,她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些。緊隨廖振飛的身後。
老漢爽朗的笑聲從身後傳來,他看起來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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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振飛的電話響了,他的腳步緩了緩,從口袋裡換出電話來,安安看見他下意識的眼睛四下張望着,她也順着他眼睛望去的方向……
原來是保鏢們開着的那輛車,其中一個站在車外,一隻手裡拿着一把雨傘,另一隻拿着手機,想必是要請示主人,有沒有必要過來。
“不用了,你們先回去。”廖振飛面無表情的道。
安安看着他渾身都溼透了,不由的擔心道:“雨越下越大了,我們快跑幾步吧。”
廖振飛沒有應答,可是腳步卻明顯的隨着她快了起來,這一次輪到安安在前面引路了,她慶幸自己今天穿的運動鞋,走起路來不至於那麼辛苦。
一口氣跑到門前,安安用力的拍打着木門上的銅環,這還是古老式樣的門,看起來古色古香,韻味十足。
“媽,快開門!”安安一邊大聲的呼喊着。
門“吱”的一聲開了,左父撐着大傘走到院外來開的門。
“爸。”安安開心的叫道,一邊接過左自剛遞過來的雨傘,然後轉遞給了廖振飛,她自己則挽上爸爸的臂彎,說笑着走在前面。
“廖先生,您別見笑。”左自剛寵溺的撫了撫女兒的腦袋,繼而轉頭看向廖振飛的方向,關於廖振飛的身份,他自然是從老婆的嘴裡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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