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安着急的道。
廖振飛眸中的厲色漸漸消褪,性感的脣角揚起舒緩的笑意。
“你應該感到慶幸,有多少女人希望躺在這張牀上……”廖振飛意味深長的輕言道,緩緩的從牀上坐起身來,他不是個懶惰的管理者,所以才能將公司經營的風聲水起。
安安的眸子一黯,他的話似乎又提醒了她,她只是一個牀伴而已,可是……爲什麼她會有一種錯覺,甚至覺得自己是特別的一個。
左安安啊,左安安,沒有誰與衆不同,你應該知道,在他的眼裡,女人就猶如衣裳,你只不過是一件新衣裳而已,不,已經稱不上新衣裳了,都快兩個月了,她應該被稱爲半新不舊的衣裳纔對,想必也快被換下了。
廖振飛徑自走向了洗漱間,似乎並未發現安安的失神。
想到這兒,安安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突然感覺一陣倦意,還想再睡一會兒。
她感覺自己恐怕是心太累了,這幾天總覺得倦,想睡覺,現在想想哥哥的事情,一顆心還是不能放下,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快些解決。
當廖振飛從洗漱室走出來時,神奇的發現那個女人竟然又睡着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得有些溫柔,仔細的打量着牀上的女人。
她那灑散在枕上的柔滑青絲,如同綢緞一般的滑亮,長長的睫毛,襯着那張精緻的小臉,就像個可愛娃娃似的。
他倏然發現,她的手臂全都露出外面,想必有些涼吧?這樣的想法,令他忍不住的伸出手去,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才輕聲的離開了房間。
*****
安安再次醒來,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左小姐,已經中午了,廖先生打過電話回來,說務必讓您一定要起來吃午飯。”外面傳來管家的聲音。
安安一驚,竟然都已經到了中午,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她感覺自己只是打了個盹而已,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她竟然都不曉得。
“我知道了,王管家,一會兒我就下樓。”安安客氣的迴應了一句。
在這裡生活兩個月,安安一直都表現的非常謙和,雖然之前與傭人們之間很少說話,感覺有些距離,但隨着時間長了,她對人一直都很友善,底下的傭人們也漸漸都喜歡上她,每每遇上,都會點頭微笑。
緩緩的起牀,安安想吃過飯出去曬曬太陽,從櫃底翻出一條水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那還是她來這裡的那天穿的。
當牛仔褲提上來時,安安皺了皺眉頭,她感覺自己貌似長胖了些,這條牛仔褲穿在身上,感覺腰的部位稍稍收緊了些,對着鏡子望着自己的臉,似乎並沒有長肉啊,而且……她感覺自己前段日子食慾並不太好,照常理來說,應該會瘦些纔對。
下一刻,感覺肚子似乎真的餓了,她也沒功夫再多想這些,先下去吃完飯再說吧!
剛走下樓,就看見王管家拿着電話在說什麼,突然回頭望見她,連忙道了聲:“左小姐,您下來了,廖先生電話找您。”。
安安疑惑的望向王管家的方向,廖先生找她?似乎有些意外,突然想起了哥哥的事情,她便匆匆快走了兩步,接過王管家遞過來的話筒。
“廖先生……”安安低喚一聲。
“你哥哥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在事情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他依然留在廖氏,但是……醜話說在前面,如果那件事情屬實的話,廖氏是肯定容不下這種人的。”
“我相信哥哥是無辜的。”想起曹旻琴那怪異的眼神,安安脫口而出,雖然沒有證據,她不會隨意冤枉她人,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說不定就和曹旻琴有關。
“事情還沒有結果之前,誰都沒有資格判下定論。”廖振飛悠悠緩緩的道了聲,語氣像是漫不經心,可是卻又透着幾分威嚴。
安安沒有吭聲,確實如此,現在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
廖振飛不自然的潤了潤嗓子,低沉的聲音再閃傳來:“聽管家說,你纔剛起牀?這段日子似乎特別能睡呀?不會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吧?”
安安怔了一怔,特殊情況?她幾乎都快忘了還有例假這回事兒,這一段時間事情是一樁接連一樁,連上個月有沒有來例假,她也不記得了,貌似……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呃……,可能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安安不自然的也潤了潤嗓子,才輕聲的迴應道。
“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對方傳來了戲謔的聲音,倒有幾分玩笑的意思,令安安不由的臉紅了,她感覺他們之間,似乎多了幾分曖昧不清的味道。
“我指的是……瑣碎的事情太多。”安安羞澀的紅着臉道,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便又接着道:“我想……下午出去一趟。”
“去哪兒?和誰?”簡潔的幾個字,卻彰顯出了他的霸氣,或許他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是多麼的生硬,似乎有些在意,又有些緊張。
“我好久都沒有見杏兒了,想約她一起出去轉轉,總是待在這裡,我快悶壞了。”安安的語氣軟軟的,帶着幾分懇求,甚至有些撒嬌的味道。
電話另一端是半分鐘的沉默,廖振飛低沉的聲音,再次緩緩的傳來:“晚上記得早點回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嗯,我會早點回來的。”安安的語氣裡含着興奮,她真的好想見杏兒,也不知爲什麼,她突然想對杏兒坦白,想對她分享自己的秘密,因爲她感覺自己……真的有點愛上這個男人,她需要有朋友分享自己的秘密,而且能夠幫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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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約了杏兒在‘七彩吧’,那裡的果汁非常有名,安安坐在這裡等了好一會和,杏兒才急匆匆的趕來了。
“安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這麼突然?伯父伯母他們都回鄉下去了,你知道嗎?”杏兒剛坐下來,就噼嚦啪啦的說了一大串。
“咳咳……杏兒,有一件事情我想對你坦白,但是……請你幫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訴我家裡人,包括我哥。”安安突然正色的望着杏兒,認真的道。
“哇……,你幹嘛那麼嚴肅的樣子?弄得我好緊張。”杏兒怔了一怔,然後半打趣的道:“原本我是最喜歡八卦的,可你這麼認真的表情,我還真得考慮考慮……。”
“人家和你說真經的,你別瘋癲了,成不成。”安安假裝不高興的嘟起了櫻脣。
“好了,好了,你說嘛!”
“不說了……”安安別過臉去,假裝生氣道。
“說嘛,說嘛,好安安,求你了!人家剛則是和你開玩笑的啦。”杏兒從對面的位置,移到了安安左邊的位置上,一個勁兒的搖聳着她的胳膊,撒嬌的道:“我保證,一定不告訴任何人,真的,騙人就讓我變成一隻大肥豬。”
安安忍不住的笑了,是被杏兒可愛的表情逗笑的,只是一瞬間,她便又板起臉來,認真的道:“我再次強調一閃,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我哥,否則咱倆就絕交。”
“是,我保證,一定不會被男色所惑,堅決保守秘密。”杏兒俏皮的道。
安安嗤的一聲笑出聲來,她和杏兒都是幽默隨性的人,所以一直都很合拍。
“其實,這段日子以來……”
安安仔仔細細的將那天晚上在酒吧裡開始的所有一切,都講給了杏兒聽,看着杏兒的面部表情越變越誇張,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安安心裡也猶如打翻了五味瓶。
一切都說完了,包括法國之行,遇到楊維華的事情,一樣都沒有落下,全都原原本本的說給了杏兒聽,還有曹旻琴,包括這一次哥哥的事情,以及她對曹旻琴的懷疑。
看着杏兒的臉色越變越難看,由之前的驚詫,轉變爲憤怒:“安安,你可一定要幫強哥,他肯定是被人冤枉的,我不相信現在的強哥,還能做出那種事兒。”
很明顯,重色輕友在這裡已經充分的體現出來了,左安安翻了翻白眼,然後正視着杏兒道:“大小姐,你可不可以關心一下我,我這個月的例假還沒有來呢,好像……上個月就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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