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見長毛他們都跑了,然後坐在我的身邊,問道:“是不是感覺我們做事情,有些神神秘秘的?”
我本來是不想問的,因爲我還不想踏進,他們的圈子,只要我和周洋的關係在,然後再出點錢,就算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會不幫我的。
不過,今天胖子主動問我,我只得點了點頭,表達出了自己的好奇。
胖子給我們大家,一人散了一支菸,然後說道:“其實,那個叫小刀的,就是三叔門口賣混沌的兒子。那小子太特麼不爭氣了,家裡都窮成那個熊樣了,他爸也得了重病,他還一天到晚的在外面胡混……”
“上次你看見我們搶了他兩百塊錢,那是他從他母親那搶的,所以我們又給搶了回來,還給他母親了。今天,這五萬塊錢,是我和李信商量好了的,就讓他拿回去,給他爸看病……”
原來是這樣,那麼李信和胖子雖然在道上混,但是,卻是長毛他們比不上的人物啊……
臨走的時候,我給了李信五萬塊錢,讓給他給兄弟發點,剩下的全都給那個賣混沌的吧,畢竟我以前也是窮人。
他們都走了之後,我打車和沈思雪也回家了。
喝醉酒的人,無比的重,這沈思雪也不例外,把她抱到牀上的時候,我累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王哥,來,我敬你一杯!喝……”沈思雪一邊說着,一邊翻了個身。
“王你大爺……不是我,你現在哭都沒地方哭去。”我說了一句,然後起來,又是給她倒水,又是給她洗臉洗腳的。
這麼近的距離看着沈思雪,只見她兩頰緋紅,**連連,胸口起起伏伏的,上衣的領口那兒,也咧開了很多……
我放下手中的毛巾,然後俯下身去,準備給她一個世紀之吻……
可是,令我大跌眼鏡的是,她對着我,竟然一張嘴,“哇”的一口,就這樣子的吐了出來,而且我的臉上也沾的到處都是……
我當時都特麼被嚇傻了,不就是親一口麼?至於還來個突然襲擊啊……
第二天早上,沈思雪問我,她是怎麼回家的?
我說,是我揹回來的。
她瞪了我一眼,又說道:“那個王哥呢?我記得和他在一起吃飯的,然後我喝多了,接着後面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王哥,你還好意思說你王哥?昨天晚上他要帶你去開房。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已經成失足少女了。”
沈思雪看着我,搖了搖頭,說:“不相信,你別在這造謠了,人家王老闆,好歹也是成功人士,能幹得出這種事來?”
我冷笑着,說:“知道屌絲麼?”
她點了點頭,問我,說這個幹嘛。
“屌絲想幹那事了,除了靠意淫,還有就是看片。不過,有錢人想幹那事,就不是想想了,而是直接找女人了……所以,你差點成爲別人的獵物。”我一字一句的說着。
“你說話不靠譜,不能全信。”沈思雪還是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點了一支菸說道。
“怎麼一早上就抽菸?”她一把掐了我的煙,然後說道:“告訴我,你是不是吃了王哥的醋了?才編出這麼多的故事?”
我吐了最後一口菸圈,說:“我吃你的醋?你搞錯了,也想多了……我還至於編你的故事?你不知道啊,有多少女人,想和我談對象,我連看都不看一眼。”
“少和我扯!你說的話,我是一句不信。”她把一個包子扔過來,就轉臉出門了。
沈思雪出門之後,我去了傢俱公司,李香宛告訴我,楊守田出事了。
我問她怎麼回事?
她告訴我,說:“楊守田談了一個女朋友。”
我笑着說:“是不是你出事了?”
“我怎麼出事了?”李香宛眨着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說說,楊守田找了個女朋友,怎麼就出事了?這不是好事麼……如果非要說出事了的話,就是說,你也喜歡守田。”
李香宛紅着臉,瞪了我一眼,說:“我和你說正事,你就拿我開玩笑……算了,不和你說了。”
我擺着手,說:“好好好,不開玩笑了。那你說說,楊守田到底怎麼出事了?”
“我感覺,楊守田談的那個女朋友,很不靠譜。應該是衝着他錢去的。”
我摸了摸李香宛的額頭,說:“你沒生病吧?楊守田還會有錢,給人家惦記?”
“不是……”李香宛搖了搖頭,說:“楊守田本來就沒什麼錢,而且家裡的情況也不好,但是他對他的這個女朋友,實在是太好了,要什麼買什麼……我還聽說啊,好像連信用卡都刷爆了。”
這就有點過分了啊,這守田也不像是談戀愛,到像是成了個冤大頭了。
“你的消息可靠不可靠?”我問道。
“怎麼不可靠?”李香宛撇着嘴,說:“我有一個朋友也是保安,和張守田處得不錯。這都是那個朋友告訴我的……我琢磨着,張守田和你關係不錯,想叫你幫着勸勸。”
我點了點頭,說:“這樣吧!等會你去和守田說下,中午我請他和他女朋友吃飯。到時候看看他那個女朋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行!我現在就和他說去。”李香宛走着,就去保安室了。
看着李香宛的背影,我又說道:“中午,你也去吧!”
“嗯,行!”李香宛想了一下,笑着說:“那我就沾張守田的光了。”
一上午,我都在辦公室裡,哪都沒去。
不過,那個財務主管的胡凱來找我,說公司買了一輛汽車,早都報上來了,需要我簽字。
我問他,爲什麼早都報了,怎麼到現在纔想起來?
胡凱告訴我,一開始公司困難,沒有資金,所以一直拖着,直到這幾天,才又想了起來。
我拿着簽字筆,看了看胡凱,說:“這個也不應該我簽字吧?這好像應該是楊總簽字,才行的吧?”
胡凱笑着對我說:“江總,我們公司是民營企業,簽字比較簡單。而且公司也規定了,五十萬以下,副總經理簽字就行。五十萬以上的,才需要總經理簽字!”
我點了點頭,簽過字之後,胡凱屁顛屁顛的走了。
其實,我感覺有些納悶,這胡凱一向和我不對付,今天卻像個綿羊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
中午下班的時候,李香宛,張守田還有他的女朋友,都在前臺等我。
我一出來,就帶他們去了飯店。
張守田的女朋友,看着挺不錯的,面貌身材,都算的上中上等了,不像李香宛說的那樣啊!
我們四個人坐在包廂裡,等着服務員上菜。
“守田,我感覺,你還是改個名字吧!”張守田的女朋友,一邊用個方形的銼子,在指甲上磨着,一邊說:“這個名字太土了。”
張守田有些不好意思,嘴裡一個勁地說,對對對,回去就改了,然後又指着他女朋友,對着我們說:“曉哥,香宛,這是我女朋友,錢曼妮。”
“你好!”我和李香宛異口同聲道。
錢曼妮擡了擡眼皮,看了我們一下,又一邊繼續磨着指甲,一邊說:“哦,聽守田說過。”
錢曼妮的態度,對於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現在的女孩子,好多都這樣,我也習慣了。
只是李香宛卻一臉的不快,而張守田也楞在那裡,感覺非常尷尬。
“錢曼妮,這個名字真好聽。”我爲了讓守田不再尷尬,立刻笑着說道:“守田經常跟我們提起你,說你人好,也漂亮。”
錢曼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漂亮有什麼用?不還是跟着守田過苦日子?”她說到這裡,又伸出指甲,對着我們說道:“看看,我想做個指甲,他都不願意……其實,不願意也就算了,爲了省錢,給我買了個銼子,天天讓我自己磨,自己塗指甲油。我就想說,做個指甲一兩百塊的事,怎麼就這麼扣呢!”
張守田乾笑了兩聲,說:“我這不是怕那裡有化學藥品麼?要是對身體不好,你看看多不划算……再說了,這銼子挺好的啊,又沒有化學藥品,而且你想要什麼樣的指甲,自己就能弄了。”
錢曼妮一聽,更不高興了,放下銼子,說:“你說你捨不得那兩百塊錢,就直說。繞着彎子的哄我,就是欺負我一個女孩子……我看跟你在一起,以後也沒有好日子過。”
張守田更尷尬了,不過他還是摟着錢曼妮,說:“別生氣了!以後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媽,我妹,我就對你一個人好!”
“嘴上說好,有什麼用?”錢曼妮手臂一甩,把張守田的手甩掉,然後說道:“上次讓你給我買個金項鍊,天天哄我說買,可是到現在連影子,都沒有看見。”
這個時候,我身邊的李香宛,像是已經受不了,皺着眉頭,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錢曼妮,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能打起來。
我心說,張守田的這個女朋友,有點不靠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