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日,星期日。
據說有一個超級冷空氣南下,不過,魔都這裡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至少在吳乾這樣的東北人看來,還是很暖和的嘛。
於是,他就想繼續很騷包的開着自己的剛剛拿下的720s出去兜風。
副駕駛位置上,當然就不會有林冰了,這個兜風。。。
林冰作爲偵探社合夥人,這丫頭最近也是閒的很,沒什麼案子,就多睡睡嘍,美容覺,養足精神嘛。
但,有時候是這樣的,老天不遂人願,剛剛把車子給發動了,就接到了鐵子的電話。
“錢串子,你小子回來了?聽說你又買車了?我考!之前的那輛不是已經很牛了嗎?”
“老秦,你這個人吧,就是缺少一種辯證唯物的世界觀。”
“唉我艹!錢串子,你這傢伙說話也太有意思了,你還跟整這種高大上的理論?這是啥?別以爲我沒學過馬列……哦對了,我可是黨員,你小子現在還是嗎?”
“開除不開除的先不論,就說道理,你就不能用一種發展的眼光看世界嗎?我以前是開m3的,現在我換一下,升級了,這又有什麼問題?你不應該恭喜我嗎?”
“啥也不說了,錢串子,你小子給我出來。”
“嘎哈?”
“還能嘎哈?坐你新車唄!還能嘎哈!”
沒辦法,吳乾只好把車子給開出去,電話裡聽的清楚,老秦這個傢伙應該已經在小區的門口了。
“嘿!嘿!……嘿!”秦炎一身便裝,還戴了個墨鏡,一見到吳乾出來,還有這輛車,嘴巴上就沒停過。
“怎麼樣?”吳乾落下車窗,臉上也是一副墨鏡。
“騷!”多的廢話沒有,直接上車,秦炎這墨鏡坐在副駕駛,再把車窗落下來,兩個人吧。
騷包黑超二人組。
“來,來個大馬力,讓我感受一下g!”秦炎這個傢伙笑嘻嘻的來了這麼一句。
吳乾這腳下油門可沒怎麼動,問了一句,“我說老秦,你這麼浪,嫂子知道不知道?”
“你這個傢伙,剛剛還教育我馬列呢,難道你就不瞭解,矛盾特殊性跟普遍性嗎?現在就是特殊時期,我回家了,見到你嫂子,那纔是普遍時期,懂了嗎?”秦炎這一番話,厲害!
“哈哈……”吳乾沒啥說的,笑了之後,一腳油門。
嗷!嗷!
這跑車真的不是吹的,牛逼的很。
秦炎,從車窗那裡伸出一隻手,然後手掌自然彎曲。
“哎呀,這就是g的感受呀。”
強風頂在了手上,這個感覺。。。
吳乾開車,可不敢輕易的把手給伸出去,只不過,g嘛。。。
“不夠柔軟。”
這一句話,真的讓秦炎忍不住了,“哈哈哈……還是你錢串子牛逼,我服,哈哈……”
兩位死黨,重逢之後就是這個狀態,也真的是有意思了。
“今天是週日,老秦你來找我,這肯定不是因爲有案子吧?”吳乾開車,但他想的可不少。
秦炎一聽,笑了,“什麼週日?我們人民警察,哪有什麼週日只說?我告訴你,我這次來,那個什麼g呀,都是扯淡的,我就是試試你,還是不是好兄弟。這一次呀,我就是來跟你談案子來了。”
“……”吳乾臉上表情一陣抽搐。
“你怎麼了你?”秦炎笑的是賊兮兮的。
“你說你……你老秦不會不知道吧?我吳乾,錢探,現在都什麼身價了?你們警局請的起我嗎?”
“嘿!可以呀!吳乾先生這是要翻臉無情了呀。”
“喂喂,有話說話,有理講理,我怎麼就翻臉無情了?我告訴你,之前啊,我賺了好幾千萬,你懂了吧?好幾千萬,現在,你還讓我給你們警局免費出力?”
“有勞務跟着的呀。”
“哎呀麻鴨……那點兒勞務,幾千塊的,哥們,就正常的角度來說吧,你覺得我差那麼點兒?”
這兩人的對話,簡直就是商人之間的聊天,而且,吳乾這個傢伙一副瞧不上的樣子。
可是,秦炎心裡卻很清楚,自己的老同學,這丫的只是嘴硬而已。
“反正不管了,你還是顧問,這個名頭還在。”秦炎手都收了回來,“有一個案子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11月17號。
死者叫做侯宇,今年38歲了,是國內最大的租房平臺,自家的ceo。
死亡地點是醫院,但是,他的死亡情況有些不太一樣。
簡單的跟你說一下,死因是吃了頭孢又喝了酒。
這個結果你也不要質疑了,這是你嫂子做的屍檢,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在他死亡之前,整個自家公司,其中許多的人,現在都叫做團隊吧,反正就是這樣了,他們在做團隊建設。
wWW⊕ тt kΛn⊕ ¢O
時間,11月16號的時候,ceo侯宇說了,去團建,而且這個團建的地方非常的特別。
海上天邊,這是一家我們市比較出名的高檔會所。
你懂的,高檔會所,想來你小子肯定是經常光顧。
不要反駁,也不接受反駁,你先聽着吧。”
吳乾很想說一下,自己根本就沒有去過那傢什麼海上天邊,就他們這個名字起的吧……還真的別說,挺會蹭熱度的。
那什麼,天上人間不是被封了嘛,然後又有海天盛筵,這名字就是一下子蹭了兩個熱度,而且跟這座城市也扯上了關係。
關鍵是,不俗氣,有一些個文藝氣息呢。
但是,秦炎說這些幹嘛呢?
不就是,吃了頭孢之後又喝酒嗎?
秦炎說着說着他自己都笑了,“情況是這樣的,侯總作爲一個ceo,他又不傻,而且,他本身就有心臟方面的問題,你懂的,這個年紀能當上ceo,那肯定也是刀山火海過來的,身體要是能好才奇怪呢。
他因爲有些小病,自己吃了些頭孢,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喝酒這個事情,他是強調過的。
就17號那天當晚的情況,不光是自家公司的同事,而且,還有海上天邊的服務人員,都有過證詞。那就是,侯總多次強調自己吃了頭孢,絕對不能喝酒。
雖然是團建,但是侯總自己有這樣的要求,那麼,他又怎麼喝的酒呢?”
吳乾聽完,眉頭緊皺,開車都有些分心,直接換了普通模式,賽道模式可不敢開了,“你說呀。”
“哈哈……”秦炎就知道有門兒了,“這個案子,其實已經查出來了,那就是,有一個女人,在這個海上天邊做服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