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110接待辦公室
一名警員帶着千守穿過辦事大廳,來到一小片獨立的區域,千守擡頭一看,吊牌上寫着,‘110接待’。‘蔡千守,劉局說讓你先在這裡歷練歷練。好好跟大家學着。’
千守:’是。’千守點頭稱是。
第二天 警局
滴鈴鈴,電話響。
居民:’靜安分局嗎?南京西路1468號有居民報警,有隻家貓上樹3小時下不來,請速去處理。’
接線員:’是。收到。’接線員掛下電話,擡頭‘蔡千守,你現在去一趟南京西路1468號,有家貓上了樹下不來,快去處理!’
千守:’What!!?這也有人報警?’千守挑眉。
警員:’哎這些都是平常啦,你以後呆久了就知道了。還不快去!’一旁的警員催促。
南京西路1468號門前大樹下
千守開着警車到達時,小區裡五隻狗正圍在樹前仰頭狂吠,而貓咪的主人,
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太太焦急地守在樹下,伸長了脖子一聲聲呼喚貓咪的名字。
千守:’天。我做警察可不是爲了管你這隻小貓咪!’千守伸展了五指發出咯咯聲,下車用力‘啪!’地關上門。
剎那間一切安靜了。不僅人,狗也閉上了口。一個個驚訝地擡頭看着千守,尋思,這警察怎麼如此凶神惡煞?而狗狗更夾住了尾巴步步後退。
千守:’你們都給我老實蹲在這裡不要動!’千守輕掃一眼瑟瑟發抖的狗們,以心語傳遞。
方圓兩條街的動物們都聽到了這句話。四下裡頓時無聲。
當然同時的,樹上那隻貓咪也聽到了這句,不禁更抱緊了樹枝,彷徨失措。
千守不發一語,撥開人羣,擡頭伸出手‘我在這裡伸手接住你,乖,跳下來!’,千守依舊用心語。
貓咪顫巍巍地喵了一聲。表達害怕。
千守:’你要是不馬上給我跳下來,今晚上我就把你扒皮剁了燉湯吃!’千守輕輕鬆鬆一句,並沒表現出太多的焦急或憤怒,當然,依舊用的心語。一邊的五隻狗此刻貼緊了耳朵緊張地擡頭望樹上,與他們剛纔對它的恐嚇不同,現在反而開始擔心這隻倒黴貓的安危。
但是沒有讓所有人和動物等太久,1秒後咚的一聲,貓咪顫顫巍巍退後一步縱身一跳,落入千守懷中。周圍頓時響起一片掌聲。
老奶奶: ‘謝謝謝謝!’老奶奶從千守手中接過貓咪,親了又親。
一個小男孩擡頭問媽媽,‘剛纔那個警察叔叔一句話也沒有說。。’
小孩媽媽‘是呀,警擦叔叔就是這麼厲害的,你看咪咪也怕,你以後再不聽話,我就叫110來把你帶走。’
千守微微一笑,轉身離開。留下那隻驚恐的貓和5只狗看着千守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靜。
千守當警察第三天
滴鈴鈴鈴,電話鈴響。這次是千守接的電話。
居民: ‘靜安警察局嗎?
千守: ‘是。這裡是。’
居民: ‘我站在陽臺,看見樓下路上有個井蓋空着,但是就在剛纔!剛纔一個女孩子掉下去了!!!’一個驚慌失措的女孩的聲音傳來。
千守: ‘是哪一個井口?在哪裡?’
居民:’常德路南京西路口。’
千守: ‘好的。我們這就過來。’
放下電話,千守衝出門,騎上摩托警車開上小道,一拐彎,消失。
常德路南京西路 井口旁樹下
空氣振動,千守和摩托警車出現。千守對着地下,以心語傳遞,‘我是警察,知道你掉入下水道,如果你還活着,請發出聲音讓我聽到。我會找到你!你還活着嗎?回答我!’
下水道水流湍急,千守的這句話,是以心語傳遞至10公里範圍內,是人類能夠聽到的頻率,但是1分鐘後,依舊沒有任何迴音。
千守心語: ‘所有在下水道的,你們誰看到那個掉落下水道的女孩?告訴我她的位置!’ 千守改到超小型動物頻率。
老鼠:’5分鐘前她剛從我身邊過去,嚇了我一跳。’一隻小老鼠吱吱回答。
蛇:’我看她快死了。’一條蛇低沉的聲音傳來。
千守:’現在嗎?你在她身邊?’
蛇:’她剛從我眼前過去。只一眨眼。’
空氣震顫,千守消失。
下水道。
一條白蟒飛速地游到女孩身邊,將女孩從水中駝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