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來,賈君逸懷着矛盾的心情,懷着對不起歐陽大哥的心情,鬱郁悶悶。難道我就這樣沉淪爲“重色輕友”之輩?美女有誰不喜歡?
正當他愁悶時,吳麗卿打來電話:“喂!你在嗎?”這是她的口頭禪,每次打電話都是這句廢話。
賈君逸又驚又喜,每次接到吳麗卿的電話,他都是這個心情。驚,當然是又有麻煩事了;喜,是美女想着我了。他一刻緊張後,說:“你說,什麼事?”
吳麗卿說:“我搬家差不多搬好了。”
賈君逸說:“搬好就好。累了吧。要不到我這裡喝喝好茶,解解困乏?”
吳麗卿說:“我正想找你呢。”
賈君逸說:“那就過來呀!我正想着你呢!”他真的想要她來,太久沒有真正在一起了。以他自己的話說,對她的東西都生分了。
吳麗卿說:“好的。我這就過去。”
門開處,一個每若天仙的女子飄進;賈君逸心如花開。這當然是吳麗卿,賈君逸瞭然於心。
可是,他突然反應不過來,這是她嗎?細看,粉紅色的短裙,完滿地襯托那豐滿的胸部和蜻蜓的腰肢;白淨的瓜子臉,大大的黑黑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柔光喜人也誘人;微翹的嘴角略帶笑意,如花開放,帶動室裡花草也笑了起來。
吳麗卿問:“等久了吧!”
賈君逸說:“不久,不久。這一次最準時,最快。”實人說實話。
吳麗卿高興地說:“當然了。我有空就會找你。這次終於得到你的稱讚了。”
賈君逸說:“我賞罰分明,紀律嚴明。表現好的就眼表揚獎勵。”
吳麗卿說:“我想休息幾天纔去找工作。”
賈君逸說:“可以。趁着年輕,多賺一些錢。”
吳麗卿說:“我有時越想越痛恨。一個好好的人,嫁給人家,給人家生養了兩個孩子。最後,孑然一身出來。”話未講完,淚水盈眶。
賈君逸說:“我早就講過,把那事當做是一場惡夢。”連連嘆氣。
吳麗卿說:“說是這樣說,但是,就是不服氣。”
賈君逸說:“沒有辦法。比你原來那個老公更糟糕的男人還有。”
吳麗卿問:“那是誰?我這樣已經夠慘了,還有那個男人更壞?”
賈君逸說:“我說的是一個真實的人,真實的事。有一個男人,今年五十歲,名叫吳小野,他當年羨慕日本人,連名字也自己改爲像日本鬼子的名字。他跟第一個老婆,生了一個女孩。然後夫妻不和,離婚。離婚時,欠人家一大堆債。他的這個妻子一人離開,還要每月給女兒一百五十元的撫養費。”
吳麗卿問:“怎會這樣?一人離開什麼都沒有分到,就夠慘了。”
賈君逸說:“他們離婚時,沒有家產,男人又欠債。按照法規,共同創造的財產可以平分,可是,沒有財產,當然分不到東西;夫妻生的子女,要共同負擔。那個女人就自然要拿錢給男方撫養孩子了。好在這個女人,很會賺錢,以後,女兒慢慢長大,就去跟母親過生活。母親供給這個女兒讀書。至今這個女兒已經大學畢業,在外地工作了。”
吳麗卿說:“這個女孩子命運還算好。能夠有一個會賺錢的母親。”
賈君逸說:“是啊。我主要是要講那個男人,那個當父親的人的醜惡面目。他整天賭博輸錢,沒有撫養那個女兒,那個女兒的生活費用都是她母親給的。最好笑的是,當年,他的女兒考上大學,他不但沒有拿一元錢給女兒讀書,還向他的女兒拿了幾百元錢去花。你要知道,他女兒的這些錢,是親戚朋友給她的,人家是要給孩子上大學交費用的。”
吳麗卿說:“這個男人真的太臭!”
賈君逸說:“你說對了!他的外號就是叫阿臭!”
吳麗卿笑了,笑得奇怪。
賈君逸繼續說:“這是阿臭第一個妻子的情況。他跟第一個妻子離婚後,到西南與泰國交界的地方去做小生意,從西南娶來了第二個妻子,生了一個女兒。五六年後,因爲他賭博、打罵妻子,妻子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離開,回到西南老家。這個妻子很好,自己從事農業勞動,省吃儉用,每個月寄五百元至七百元來給這個女兒過生活。而這個阿臭,照樣不負責任,只顧自己賭博,自己找女人鬼混,沒有關心女兒的生活和讀書。把照顧女兒的重擔交給他年老的母親。”
吳麗卿說:“辛虧這個女孩子,還有一個祖母照顧。不然,跟着這樣的父親就慘了。”
賈君逸說:“是這樣。這個阿臭不但沒有錢養活女兒,還經常跟自己的母親拿錢。這次,他的女兒初中畢業,考上中專,他一元錢也不出,讀中專的錢都是遠在西南的孩子的母親出的。還有一些是親戚幫忙的。”
吳麗卿說:“那這樣說,這個阿臭娶了兩個妻子,生了兩個女兒,都一點責任也沒有了。”
賈君逸說:“是,是這樣。阿臭的兩個妻子,離開他時,一分也沒有分到,反而要拿錢撫養培養孩子。最近,這個小女兒也去西南找她的母親了,準備在西南讀中專。”
吳麗卿問:“他同意嗎?阿臭同意他的這個小女兒去西南嗎!”
賈君逸說:“他起初同意,恨不得把對女兒的經濟負擔丟舍給孩子的母親。現在倒是說,西南生活艱苦,環境條件差,叫他的女兒回來。他的女兒不幹了。”
吳麗卿問:“阿臭的的父母不管他嗎?”
賈君逸說:“管不了!當年他跟弟弟分家時,就跟父親大鬧一場,之後,就不跟父親來往了。他的父親,前年大病一場,住院一個月,兄弟姐妹們跟阿臭說起父親住院的事,叫他去看望父親。可是,阿臭就是不去。”
吳麗卿說:“這個人太沒有人情味了!這樣的人一定沒有好下場。”
賈君逸說:“可不是嗎!他窮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來,都是借人家的房屋居住。最近,政府解決一間廉租房給他住。”
吳麗卿問:“阿臭沒有賺錢嗎?沒有做工嗎?”
賈君逸說:“有,被僱開汽車。每月也有三千多元收入。可是,他一旦有錢了就賭博。他做得最錯的是,老父親七十多歲了,生病住院,都不去看望。他平時做人極差,都沒有人事往來。他的姐妹們幫他做事,常常處理沒有討好,還被他責怪。更不要說知恩報恩了。這個人真的六親不認。”
吳麗卿說:“我以爲我已經很慘了,但是聽你這麼一說,阿臭的前兩個妻子還比我更慘。這個阿臭真的不是人,更不要說是男人了。是一個徹底不負責任的人!”
賈君逸說:“是呀!所以,我說,你的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就當做一場惡夢。今後要放下包袱,輕裝前進,反正還很年輕,邊做工,邊找對象。找一個有固定收入的人當老公,過好下半輩子。”吳麗卿說:“你不想要我嗎?叫我去嫁人.......”
賈君逸說:“不是不要你,而是考慮你的將來的新福。我不可能罩你一輩子。當然我有錢時,會給你的。如果你願意,嫁了人後,我們可以保持繼續往來。如果你不想嫁人,怕跟人家生孩子,只有一事,就是我能夠有足夠的錢買房屋給你居住。我如果沒有辦法買房屋給你,你還是嫁人的好。”
吳麗卿一直看着賈君逸......
賈君逸說:“其實,你也不會守着我一個老頭子。對吧!”
吳麗卿還是沒有講話,不知在想什麼......
賈君逸見她這樣,也就乾脆不講話,就這樣看着她。他越看越愛,男人的本能衝動,開始萌發......
賈君逸說:“你胖了一點。比以前有肉感。這是好現象。”
吳麗卿問:“什麼好現象?女人最怕胖的。”
賈君逸說:“女人胖起來,證明行財運了。今後會有剩錢的。”
吳麗卿說:“我纔不信呢!人家很多老闆娘就是瘦瘦的。”
賈君逸說:“老闆娘瘦瘦的,她的丈夫必定是胖胖的。夫妻兩個人,一定要有一個人胖,纔會守住錢財。”
吳麗卿說:“我還這樣瘦,就是沒有財運了。”
賈君逸說:“你已經胖起來了。前胸與後臀都長了不少肉了。”
吳麗卿說:“人家說,女人後臀大,纔會多生孩子。難怪我一旦跟男人在一起就懷孕了。”
賈君逸說:“我是不能跟你有孩子的。你也不想跟我有孩子,對嗎?”
吳麗卿說:“那倒是不一定。看情況了。”
賈君逸說:“我們不談這個事。問你個事,你到現在接觸過幾個男人?”
吳麗卿說:“也沒有幾個。就是原來的老公,還有你。其他的不算有接觸。”
賈君逸說:“你要好好坦白交代。”
吳麗卿說:“沒有啊!現在就只有你一個人啦。人家正是娶嫁也沒有去過問女孩以前跟了幾個男人。我又沒有正式嫁給你。只是情人而已。反正你也不會正式要娶我。對嗎?”
賈君逸說:“不一定。看看情況了。”
吳麗卿說:“你別分心。好好做事。”
賈君逸說:“好啊!讓你痛快痛快!我們一年半沒有在一起好好做事了。人家七仙女與董永最遲每年一次相會,我們比他們更長時間沒有相會了。”
吳麗卿說:“亂說。我去年就回來一次。幾年上半年回來一次。現在回來了就不走了。以後都能滿足你啦。”
賈君逸說:“你是最討厭的人。去年回來時,你是帶着‘甲殼’的,不能做那事;今年四月份回來時,你是帶着什麼胎兒宮殿有病回來的,又不能做事。這樣,就一年半沒有在一起過生活了。”
吳麗卿說:“那也不是我故意的。生理的事是自然現象,女人的大姨媽是每月固定要來的,時間不是我能控制的;胎兒宮殿生病的事,我早就跟你講過,因爲生產孩子時,沒有保護好,致使會反覆生病的。”
賈君逸說:“我們這種情人關係,算是很特殊的了。一年半沒有在一起過那種生活,誰信?但是,就真實的出現在我身上。”他心裡真的在想,是我欠你的債呀!不然,誰那樣傻。
吳麗卿說:“以後,我就經常來找你嘛。”她還是不喜歡老頭子舊事重提。老人嘛就是愛囉嗦,拖泥帶水。
賈君逸說:“講話要作數。別到時候又說這個找我,那個找我,實在沒空。哦......”
吳麗卿嬌嗔地說:“不會啦!跟你這麼多年啦,還不相信人家。”
賈君逸說:“就是這麼多年了,我才被你騙怕了。”
吳麗卿說:“本小姐是個老實人。現在都獻給你啦,什麼也沒有保存。你看,全部都給你啦!”她看着自己的身體,也看看賈君逸的身體。這是刻真的都是最原始狀態的身體在兩個人面前。
再美妙的舞蹈也有收場的時刻,何況只有一男一女的舞蹈。在變換了各種姿勢後,兩人都疲勞,皆用協商口氣提出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