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和熱是相反的,冷即是陰,即那是陽。陰陽相剋,那這麼妖怪喜歡附在雪人身上,那就代表他屬陰,一定怕光了。我拿着恩師贈給妻子的降妖鏡照向了他,只見他大聲慘叫,前生趁他慘叫之時持劍向着雪人的頭上砍來。
“呵!好狡猾的妖怪呀,你看還能啥招兒?受死吧!”我看着他大笑起來說道:“這就是作祟的下場!”“哈哈,一面破鏡子,一把寶劍是傷不到我的,沈力隆,我先走了,日後我還會找你來的!”“日後還會找我來的!”我一邊笑着,一邊看着那股綠色光體向着院外飛去。
只見前生大喝一聲舉劍將雪人的頭砍了下來,嘰裡咕嚕的一聲響,雪人的腦袋滾落在院子面前。唉,一夜沒睡了,轉眼天亮了,我才知道這個妖怪又是冥界魔教派來的。
天色灰濛濛,好像又要下雪,我不眨眼的看着天空,灰濛濛的天空掛着一縷縷烏雲。“唉,一場虛驚呀!”我一邊嘆氣的說着,一邊去收拾院裡被前生砍得七零八落的雪人,只聽老鴰的叫聲讓我感到心驚肉跳。
對於老鴰這一詞,相信南方朋友肯定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一詞是北方人對烏鴉的稱呼。而在我們家這兒的方言把烏鴉叫做老鴰,把貓頭鷹叫夜貓子。而對這兩種鳥在我們家的出現,都是象徵着不吉利。所以每當人見到自己家中出現了這兩種鳥,都會煩感。
“唉,天上的茫茫,肯定有人喪!”我一邊拿起鍬掃着雪,一邊無奈低着頭說道:“大過年的,你來我家門口乾啥呀!”想想昨天夜裡的事兒就害怕。前生兄肯定去找恩師去了吧,想到這裡,我的心開始有一絲不安的感覺。
“哎,我說你一早上的磨嘰啥呢?”只見妻子端着洗漱的杯子不解的向我問道:“什麼有人喪,不有人喪的呀?大過年的你不會說點兒吉利話,四十多歲的人快奔五十上數了,咋這樣子呀!”看着地上的雪人嚇得不禁一抖,的溜進了屋裡。
“咦,這不是閨女妮妮的哭聲麼,怎麼妻子又訓斥她了嗎?”我聽到了閨女的哭聲,心想妻子一定是昨天的恐慌被嚇壞了,才導致的今天的心情不好,纔會藉機向閨女撒氣。“唉,這事兒整的,一天不讓我省心。表弟的事兒剛平靜,這個娘們兒不讓我省心。”我一邊嘮叨着一向着屋裡走去。
“唉,我說你們娘倆吵個啥勁兒呀,閨女媽,閨女媽,兩個女人能頂半個家。”我一邊愁眉苦臉的看着她們一邊勸說道:“行了,你也是,跟一個二十歲的孩子較啥勁呀。娘倆哭哭唧唧的,像話麼?”我的話剛說完只見兒子沉重着臉說道:“爸,你誤會我媽和我姐了。是姥爺他老人家去世了。”“你姥爺,哪個你姥爺?”我一邊看着兒子那沉重的臉,一邊迷茫的問道:“是城西你姥爺?還是......”我的沒說完,只見妻子哭着說道:“老公咱爸死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掐死的,咱爸死得好慘呀!”聽到妻子的話,我的腦袋就像被寺廟裡的鐘撞了一下,嗡的一聲,耳邊瞬間聽不到了東西。
不對呀,要說我岳父王老爺子,一生與人爲善呀,不應該遭兇手陷害呀!再說了就是遭兇手的話,那兇手也逃不掉呀!唉,這是咋回事,就說妖怪吧,他白天也不敢來,難道是?想到這裡,我頓時醒悟過來,大聲叫道:“壞了!一定是昨天夜裡的那個妖怪搞得鬼!”說着我便走向臥室內拿起了電話。
“喂,周道兄嗎?”我撥通了周道兄的電話,只聽到電話裡面一聲沙沙的聲音,這種聲音讓我很不安。“喂周道兄你幹嘛呢,怎麼不說話呀!”我越是着急的喊着,越是沒有人說話。唉,今天夠背的,越着急找人,卻人都不在,這可咋整呀!看着電話,我氣得一下將電話扔在了桌子上。
嘟嚕嚕嚕的電話響聲讓我感到一股希望來臨,我興奮的拿起電話不耐煩大聲叫道:“周道兄你幹嘛去了,咋才接到電話呀!”只聽得電話裡的周道兄忙解釋的說道:“曲道兄家裡有點事兒,讓我給幫下忙,我現在正往家裡趕呢,小隆呀,一會兒你到我家來,跟曲道兄我倆喝兩杯......”他的話沒說完,我便着急的說道:“喝啥酒呀,快愁死我了。你們到家快點到我家吧,城西的我岳父沒了,據說列得很慘,至於慘得啥樣,我也不清楚......”“你說啥?死得很慘?”只見曲道長搶過了周道長的電話大聲的說道:“是不是你岳父的臉上和脖子上,出現了狠多劃痕?”我沒有看到,但我哪知道?不過按兒子的描述就應該是這樣,我茫然的點了點頭兒。
“壞了!又是那妖怪,昨天子時剛被咱倆轟走,他又去城裡鬧事去了。”子時?子時過後,那會動的雪人也是他麼?正他說那妖怪來的時候正是曲道長說的剛過子時呀,想想恩師說過的話妖鬼是一陣風,說來即是千里也瞬間而至。啊,我岳父是妖怪家死的!想到這裡我頓時驚慌起來。
“哎呀,岳父被妖怪殺死了,這妖怪,不要說我了,就是我的前生也打不過他呀!”想到這裡我頭上就冒出一股冷汗,我頓時驚慌的說道:“這可咋整呀?看來今晚又有一場大刧了。”我的話被妻子聽到,只見她一臉驚慌的看着我。
“怎麼了,小隆?咱爸的死是妖怪害得麼?”妻子一臉驚慌與茫然的看着我,不解的問道:“那妖怪怎麼知道我家的住所呢?”“唉,妖怪比我們厲害的多,你想,他都知道我家,咋能不知道你的家呢?這一定是妖來報復我們來了!”我的話剛說完只見妻子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你怕個啥呀?曲道兄和周道兄一會就趕來,實在不行的話就請咱們的恩師出山了,別怕,總有辦法收拾這個妖怪。”看着妻子那顫抖的樣子我安慰道:“看來這孽障非死不可了,留他不得。”其實我的心裡也是懼怕得很,因爲這妖是什麼來歷我也不清楚。
嘀!的一聲摩托車響,只見曲道長帶着周道長來到我家的門口。“唉,說曹操,曹操還真到了。”我一邊說着一邊笑着走到了二位道長面前,一臉陪笑說道:“哎呀,二位道兄來日方長呀,快進屋吧。”只見二位道長的臉色十分不好看的說道:“屋我們就不進了,還是先去你岳父那裡看看吧。”看來曲道長和周道長十分火急的來到這裡一定有要急的事,我看着他們點點頭兒。
“我的爹呀,您死得好慘呀!”只見妻子一邊慌忙的走進了院子,一邊大聲的哭哭咧咧的說道:“爸,女兒來看您來了,女兒還沒給您盡孝呢,你怎麼說走了就走了呀。”我和二位道兄趕到到了岳父的家裡,只見岳父安然的躺在地上,他的身上蓋着一張白布,而布上映出了鮮紅的血。
“媽,爸他已經去世了,您可別急壞了身子呀,你要節哀順變呀。”看着岳母那傷心的一面,我哭着安慰道:“爸他老人家死的冤,放心我一定會給他老家伸冤的。”“伸冤?你連殺害你老丈人的兇手都不知道,你怎麼伸冤呀!”對着我說話的正是一個年輕的警察,他長得眉清目秀,但他的態度十分傲慢。
“我說警察師傅呀,我老丈人已經死得很冤了,你不要再這火上燒油了好麼?”我看着這個傲慢的警察,輕聲說道:“你們警察是辦案的高手,這個我知道的,但有些事不是你們警察能辦到的。”“警察辦不到那你們這些招搖撞騙的人就能辦到呀!”他的話裡帶着嘲笑和諷刺,讓我很憤怒。但我始終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憤怒的看着他。
“哎呀,這場面慘不忍賭喲。”只見曲道長用桃木劍挑開了蓋在岳父頭上的白布。那血腥的場面讓我不禁的顫抖了一下。只見這個警察捏着鼻子說着:“好恐怖喲!”說着他便回過頭去。
“唉,這妖怪,好狠毒呀!連個老人都不放過呀!”只見周道長看着死不瞑目的岳父含淚說道:“老爺子你放心,你的冤屈我們給你伸。”只見岳父的臉上和脖子上出現了一道道似尖刀劃過的傷痕,流出了黑紅色的血跡。而岳父的眼睛望着天,他那眼神卻彷彿看到了可怕一幕,死得十分恐慌。
看着岳父的被害的樣子,我十分驚慌。“喲,這妖怪,是狐妖,還是蛇妖呀!”只見這個傲慢的警察向着周道長取笑的說道:“還妖怪吶,要是有妖怪的話,你們早跑啦!少在這裝神弄鬼了,就是想騙點錢花嘛。”“我們不是騙錢的,而是妖怪你看不見而已。”周道長一邊解釋的說着一邊看向對面的警察。
這個警察看來不相信這一套兒的,從他的眼神裡,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嘲笑和侮辱。可他的話剛說完,只聽得一聲恐怖的聲音讓他和我們都驚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