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汐愣了愣,然後便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這太油膩了!
含油量至少五顆星!
不過,有時候就是這樣,油膩的話也分從誰的嘴裡說出來。
此刻這話從陳文瀚嘴裡說出來,秦文汐雖然翻着白眼,但心中卻是莫名的甜蜜。
這傢伙沒有真的離開。
“文汐,開個門吧,外面太冷了。”
見秦文汐半天沒說話,陳文瀚又一邊抖着身子一邊說道。
秦文汐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解鎖鍵。
進了院子,陳文瀚一路小跑的進了屋,然後一邊搓着手,一邊說道:“好冷啊,凍得我都流鼻涕了。”
秦文汐沒吭聲,拿過紙巾遞給他。
“我就知道文汐你是心疼我的。”
陳文瀚一邊擦着鼻涕,一邊美滋滋的說道。
“我只是不想你的鼻涕弄髒我的地毯。”秦文汐撇嘴回了一句,便朝樓上走去。
陳文瀚則是笑着聳了聳肩: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不是有工作嗎,最好早點回去!”
秦文汐走上步梯的同時,對跟在她身後的陳文瀚說道。
“工作哪有你重要啊!”
秦文汐語塞,迴應了陳文瀚一個白眼:“不要跟着我!”
“我也不想跟着你,但是這雙腿有它自己的想法,我也控制不住.”陳文瀚一臉無辜的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腿有自己的想法?”
“我讓你有想法!!”
秦文汐擡起白皙的腳丫就在陳文瀚大腿上踢了一腳。
不過出乎秦文汐意料的是站在樓梯上的陳文瀚卻是被她踢的直接摔倒了。
下一刻,陳文瀚便捂着腳踝喊起了疼。
見狀,秦文汐直接慌了:“你沒事吧?”
“你覺得呢?”
陳文瀚咧嘴反問。
“我沒怎麼用力呀。”
秦文汐一臉焦急的說道。
“你是由上至下,衝擊力自然更大一些,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懂?”陳文瀚一邊說一邊做出痛苦的表情,不過他這話卻是有一語雙關的意思。
但秦文汐這會兒卻沒心思去想陳文瀚話裡的深層含義,她趕緊喊來劉阿姨,又讓對方拿來了醫藥箱。
劉阿姨在看了陳文瀚腳踝處的情況之後,便默默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還疼嗎?”
秦文汐在陳文瀚腳踝處噴了點紅藥,又幫他揉了揉。
“疼。”
“看起來也沒什麼事啊?”
“內傷,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陳文瀚嘆了口氣,說道:“而且說不定腿就瘸了,反正你得負責。”
“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秦文汐皺着眉頭問道。
“能不能先扶我進屋裡說,坐在地上很難受的。”
雖然覺得陳文瀚可能是裝的,但以防萬一秦文汐還是扶着陳文瀚坐電梯上到了二樓,然後去到了她的臥室。
“你到底真疼還是假疼?”
“如果真的很疼,就去醫院拍個片子。”秦文汐繃着臉說道。
“當然是真疼了!”
“所以,我現在需要止疼!”陳文瀚苦着臉道。
“怎麼止疼?”
“你過來我教你.”
秦文汐疑惑的往陳文瀚身邊湊了湊,然後便被他一把抱在了懷裡。
“放開”
秦文汐一個“我”字還沒說出口,嘴便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隨後兩人便展開了激烈的拉扯
十分鐘後,衣物散落一地。
樓下。
保姆間。
聽着樓上傳來的聲音,劉阿姨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和好了,小陳這孩子看着挺好的!”
一個小時後。
劉阿姨眉頭緊蹙,小聲嘀咕道:“這年輕人,精力也太旺盛了!”
兩個小時後。
劉阿姨默默打開了微訊,給一個備註梅姐的人發去了消息:梅姐,上次你說的那個男的,微訊發給我吧!
對了,他身體還行吧?
梅姐:沒問題,身體好着呢!
劉阿姨:那就行!
這一夜劉阿姨直接失眠了,沒辦法樓上折騰的太兇了,每次她趁着樓上休息的時間剛要睡着,便是戰事又起,搞得她幾乎沒閤眼。
小陳這身體好的過分了!!
經過這一夜,劉阿姨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清晨。
陳文瀚輕輕擡起秦文汐的頭,把手臂抽了出來,然後去浴室簡單洗漱了一下。
春晚節目組九點開會,這會兒已經七點多,他必須得走了,不然第一次參會就遲到實在是不太好。
走之前,陳文瀚又在秦文汐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不過對方卻是毫無反應。
這倒是讓陳文瀚很有成就感,因爲這說明昨晚他報復式軍訓起到了效果!
他要讓這位大天后明白,跟他生氣是逼須付出代價的!!
八點五十的時候。
出租車停到了華視大門口。
陳文瀚是第一次來華視,他仰頭看了看這座在京城算是地標性建築的“大褲衩”,忽然覺得這設計還是挺有特點的。
“同志,出示一下工作證。”
陳文瀚邁步往大門裡走,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我是春晚節目組的,歌舞類節目總導演。”
胡國民還沒給他工作證,陳文瀚只得自報身份。
“需要工作證的,要不你給裡面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出來接一下。”
保安看上去五十歲左右,倒是很負責任。
“行吧。”
對方顯然不認識自己,陳文瀚也不想跟他爲難,拿出手機就要給胡國民打電話。
這時一名年輕保安一路小跑的湊了過來:“王叔,這位是陳老師,胡導早晨到的時候交代過,說是陳老師來了直接放行。”
年長的保安看了那年輕保安一眼:“胡國民說的?”
“嗯!”
年輕保安點點頭:“王叔,你不看綜藝節目所以不認識陳老師,陳老師現在可以說是國內最火的男明星了!”
“小兄弟,話也不能這麼說!”
陳文瀚笑着擺擺手:“之一,最火的男明星之一!”
心情不錯的陳文瀚跟保安打趣。
“陳老師謙虛了,真不用加之一!”
年輕保安一臉正色。
“得,我當真的聽!”
陳文瀚哈哈一笑,然後指了指掛在保安室門口的時鐘:“時間來不及了,我那邊還有個會,先進去了!”
“好嘞,陳老師慢走!”
年輕保安目送陳文瀚離去的同時還敬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