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爹地 媽咪好新鮮
她絕望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眼淚奪眶。
“南宮湛,你這個強/奸犯……”
男人完全不顧及她的掙扎跟嘶喊,整個身體由**做主。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整個人幾乎是欲罷不能控制,就像歷經在沙漠中終於找到水源一般,身體那個渴望跟欣喜,叫他情不自禁地狠狠去佔有她,吞沒她。
晴天絕望的閉上雙眼,身體因爲他猛力的衝撞而漸漸地弓起了腰身。
她想要反抗,想要躲避,可是她無能爲力,爲了減少兩個人結合時帶來的痛處,她只能認命的去迎合。
男人瞧着她閉上雙眼接受自己的模樣,驀然間,胸口處微微傳來一抹痛楚,他一邊放肆的由着身體去佔有她,一邊又俯下身,吻上她的雙脣。
狡猾的舌頭直指她口中,霸道的吮吸着,掠取着……
晴天猛地睜開雙眼,怔怔地看着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容,她蹙緊眉,賣力般的躲開他的吻。
“南宮湛,你會不得好死的,出去,出去啊!”
她痛得難受的推搡着他,卻被他反客爲主,捏緊她的手,他又低頭去親吻她的脣,臉頰,脖頸……
體內的沸騰似乎還不夠釋放,他一手攬起她的腰,又朝前狠狠地撞了兩下。
“啊?”晴天驚叫出聲,睜大雙眼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一邊痛得喘不過氣來,一邊又捶着他喊,“混蛋,出去,出去啊,痛!”
男人瞧着她實在難受的樣子,該死的,他心裡也泛起了一抹不好受的滋味,努力控制到最頂峰,他低吼一聲釋放出來後,猛地抽離了她的身,粘稠的液體,滴落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看上去極爲噁心。
晴天倒吸了口氣,在他離開自己身體的一剎那,她全身一軟,癱瘓般的躺在了被他早已搖下的躺椅上。
她羞憤的咬着牙,推開身上的男人,手試圖去將衣服褲子拉穿上,卻又被他阻止了。
“杜寧汐,你很委屈是不是?”
南宮湛捏住她的手,滿目赤紅。
晴天心生恨意,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她也瞪着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卻咬緊牙關,不吭一聲,目光裡全是恨意跟絕望。
南宮湛被她一耳光打得措手不及,失神之際,她已經將衣服拉穿上,打開車門踉蹌着下車。
反應過來,南宮湛下車追上她,“杜寧汐,你到底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晴天腳步一頓,狠狠地瞪着他,“你等着,我會讓你爲此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她擦過他的身,胳膊又被他捏住,只聽到他低沉又帶着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是杜寧汐。”
她要再不承認,他非將她撕成粉碎不可。
“……”
晴天身子一顫,哽咽道:“我跟你口中的杜寧汐,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杜寧汐早已死在她的丈夫手裡,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南宮先生,今天的事,我會向法院提起訴訟,你,就等着去監獄裡吧!”
她咬牙切齒的說完,狠狠甩開他的手,闊步上前。
南宮湛腳步一個趔趄,轉身望着她搖搖欲墜的背影,聽完她說的話,他已經完全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只是,她不願意再做曾經的杜寧汐而已。
晴天肢體實在痠痛得厲害,眼前也迷迷糊糊地不太看清楚事物,神經開始錯亂,最後兩眼一白,閉上眼睛就暈了過去。
“寧汐……”
看着她倒下的身體,南宮湛神經一緊,慌忙上前抱住她。
再睜開眼睛,晴天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坐起來環望四周,待看到牆壁上的照片時,她這才知道,她又回來了。
回來南宮公館,且躺在了那個男人的房間裡。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睡衣,她感覺極爲惱火,掀開被子就下牀,人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樓下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而且嗓門極高。
她頓住腳步,聆聽着……
“沒錯,她是我趕走的,你想怎麼樣?”
陸雲冰怔怔地盯着沙發上坐着的男人,氣得整個花容失色。
她想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藥,居然讓他在短短的兩天裡如此愛護着她。
甚至她被趕走了,他居然還將她抱了回來。
如此奇恥大辱,陸雲冰怎會受得了。
一杯茶喝下肚,南宮湛面無表情,口吻陰冷,“不想怎麼樣!我只是告訴你,她是我兒子唯一一個心儀的老師,請你不要剝奪我兒子的喜愛,否則,你就收拾東西離開。”
“你說什麼?”
陸雲冰踉蹌一步,詫異的盯着沙發上的男人,驚訝得瞠目結舌,“南宮湛,爲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竟如此待我?”
男人顯得很是煩躁,“只要你以後不再去找她的麻煩,那麼我們的關係還可以繼續,你若再這麼張揚跋扈,那就離開吧!”
“你……”陸雲冰氣得肝腸寸斷,可是,她又能怎麼辦?
就算知道是那個女人故意在勾引南宮湛,再加上南宮湛又在袒護她,她就算再氣又能怎麼樣?
爸爸的公司需要他的支持,而她又那麼深深的愛着他,若她現在顧及臉面收拾東西離開,那麼有可能今後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
對,她更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成全那個女人。
想了想,陸雲冰壓抑起心中的怒意,走過去坐在南宮湛身邊。
“抱歉,我剛纔也是因爲太在乎,所以……”哽咽了下,陸雲冰說:“所以纔會失去理智,對不起湛,我以後會控制自己的脾氣的。”
南宮湛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我有些困了,晚安。”
說完,直接起身就朝樓上走去。
陸雲冰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問:“你去哪兒休息,那個女人不是在你房間嗎?”
南宮湛腳步一頓,片刻回答道:“讓陳媽準備一間客房。”
陸雲冰咬牙切齒,站在原地氣得跺腳。
晴天知道那男人上樓來了,慌忙轉身,情急之下又回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