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韻今天穿的特別的嫵媚。進門的時候穿着一件米白色漸變狐狸毛皮草大衣。
大衣的裡面只有一件羊絨緊身黑色連身裙。連身裙的長度只到大腿的一半處,稍不當心就會走光。
下身欲遮還羞。上身也當仁不讓。大開的領口拉至肩膀稍下一點位置。半露的香肩更是突顯出鎖骨的霸道來。但王韻只要彎下一點身體,那又是一番良辰美景。
井聞遠從王韻進門脫下外套就看出她的心思了。
“今天穿的怎麼那麼……”井聞遠想說騷,但又還是作罷。
“那麼什麼?”王韻湊近了些問。
“好看。”井聞遠隨便找了個詞代替。
王韻特地去玄關處搔首弄姿的照了下鏡子。
井聞遠確實被她勾起了慾火,但他表面依舊是風平浪靜,淡淡然的。
“沒看出來,安靜爲了林薇雨會鬧到辭職那麼大。”王韻像是無意的挨着井聞遠坐下,穿着絲襪的腿已經貼到他的腿上。
“原因有兩個。一是,我動了她的人,沒面子了。我初來乍到,倒給她來了個下馬威,她還能按捺的住嗎?二來呢,我想她確實是有了要離開億森的準備。”
井聞遠假裝找東西,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去了。
王韻看看身邊空掉的位子。“我覺得,那就讓她走嘛,反正她都說交出手上的客戶了,到時候讓老周頂上來,我接手安靜的客戶,不是更好。踢走老周可容易多了。”
“你到現在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找到我這個合作伙伴。你,處事太過急躁,而且太小看人。”井聞遠說的話也不準備給王韻留點餘地。
王韻今天耐心不錯,沒有因爲井聞遠的話而發急。“你還真的時時刻刻不忘記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安靜手上的那些客戶,你以爲是她交出來就能便宜你的嗎?她走了,老周還在,在怎麼也會留在老周手上。”
井聞遠跑去廚房拿了些水果。坐回來後開始剝橙子,他不想把視線太過不自覺的集中在王韻身上。
“那就連老週一起解決了,不就好了。”王韻不知是不是因爲林薇雨走的太順利了,自滿的都有些迷失了。
“走了一個林薇雨,舉無輕重。但安靜,老周都走了,那麼大的動靜,許云云會幹等着什麼都不做嗎?好歹也是公司的客戶,她是經理,輪得到你嗎?你不能堂而皇之的搬出你爸爸,但是許云云卻可以把吳德智推出來,就算你拿的到客戶,那也是過了幾遍水挑剩下的才輪得到你手上。”
井聞遠剝好了個橙子放在王韻面前。
“再說,這次林薇雨的事情,是老天幫的忙。怎麼會巧成這樣,林薇雨和厲茗帆有這層關係,我才挑撥上幾句話,那女人完全就中了圈套,像厲茗帆這種上天恩賜的傀儡萬年難遇的。”
王韻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吃橙子,她今天只是想吃了井聞遠。
井聞遠看她橙子也不吃,總不能繼續剝橙吧。“我削個蘋果給你吃吧。”
“不吃。”王韻強按住了她的急躁。
“總之,我就一句話,安靜現在還沒有到走的時候,接下來的目標就是老周,還是按我原來的計劃。”井聞遠邊說邊走去拿王韻的外套。
“把衣服穿起來吧,家裡空調今天有點問題,會冷。”
井聞遠把衣服給了王韻。
王韻沒好氣了。“你是不是被他們打壞了?”
這句話說的也倒是巧妙,怎麼答都不對。井聞遠乾脆跳過。
“你確保林薇雨不會告訴安靜,是你讓她上樓去遞辭職信的嗎?”
王韻把外套放在一邊,就是不穿起來。“不會的,林薇雨心腸軟,膽子又特別小。我軟硬兼施,她絕對不會說的。”
“辛虧我那天想出了緩解的辦法。讓你把你爸請出來了,要不然我看那天危險。”井聞遠開始拿出煙抽。
“那天讓林薇雨上去辭職不就好了嘛,爲什麼還非得讓我爸也出面,太給安靜面子了吧?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爸一定會去救場?”
“雖然一開始安靜是爲了保林薇雨才愈演愈烈的要辭職。但我看的出,後來她不爲別的,就是不想幹了。到了那個地步,林薇雨才主動站出去,也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我只是爲了拖延時間,而你爸的救場,再怎麼樣安靜還是有考慮的。”
井聞遠在客廳裡,來回的晃。“至於我爲什麼那麼肯定你爸回來,那就更顯而易見了。安靜現在可是個關鍵人物,她一走,你爸設計的局又要重新按兵佈陣,誰也不願意回到開始再來一遍吧。”
王韻又有了疑問。“其實我們可以不用弄的那麼大,林薇雨我只要再多幾次旁敲側擊,她肯定會自動辭職的。現在你和安靜爲了這事正面衝突了,她會不會防範你?”
“我這樣做當然也不是多此一舉。安靜爲了保林薇雨和我爭執,是在我的意料中。請你哥下來,是爲了讓他看到安靜爲了這點小事,而不顧大局。從你哥的這次的做法來看,一定早就對安靜有意見了。但後來的場面確實有點失控。”
“你能不能坐下說話,別晃來晃去的,看的我頭疼。”王韻覺得該說的也差不多說完了。
井聞遠又在剛剛的沙發上坐下。
王韻馬上就走了過去,兩腳打開跨坐在井聞遠身上。
“你幹什麼?”井聞遠表現的一臉錯愕。
“你裝什麼呀,我今天都穿成這樣了,你沒點反應的嗎?”王韻氣急敗壞。
“有什麼反應,你又沒說穿給我看,我還以爲你一會還有事,所以才穿成這樣。”井聞遠想推開王韻。
“那麼晚了,我還有什麼事啊?”王韻開始解井聞遠的衣服釦子。
井聞遠一把抓住王韻的手。“自重一點好不好,我們是合作伙伴,我們是要互幫互助,團結友愛,但是不要用這樣的方式體現嗎?”
“那之前呢?你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王韻用力掙脫井聞遠的手。
“我不想持續這樣的關係,那算什麼?你出錢,我出力,我們是平等的,我還要加送增值服務,陪你上牀嗎?我已經出賣靈魂了,還要我出賣肉體嗎?”
井聞遠扣上被王韻解開的扣子,活像個被老闆性騷擾的姑娘家。
“你還吃虧了是嗎?”王韻倒是停下對井聞遠的動手動腳,但還是就怎麼坐着,衣衫在來回拉扯中凌亂,春光暴露無遺。
“老舊思想,你以爲這種事情就只是女人吃虧嗎?你在牀上風情萬種,完事之後穿了褲子就走。一點溫存都沒有,這算什麼?我井聞遠又不是小姐。你要約去找別人,我和你只是合作關係!”井聞遠的話說的是有禮有節,但其中又含帶了一些抱怨。
王韻雖然覺得井聞遠說的有些荒唐,但卻可愛。
“你還想讓我對你負責啊?”
“我當然不會要求你負責,所有就當以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今往後做好我們約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了。”井聞遠開始要推開坐在他腿上的王韻。
王韻一把揉緊了井聞遠。“我就是要和你做一些約定以外的事情。”
井聞遠把手繞到脖子後面,去拉開王韻的手。“去找別人,大小姐要找個這樣的人還不簡單啊。”
王韻又把兩隻腳纏到了井聞遠的腰上。“我就找你,有本事你報警抓我啊告我非禮啊強姦啊!我從小到大,除了正大光明叫我爸,還沒什麼我想要的,得不到的。”
井聞遠對着王韻的手手腳腳顧此失彼,拉開了手顧不上腳,扯開了腿手又抱住了他的脖子。
王韻看他這樣也是樂開了花,逗着他發急,她還在咯咯的笑。
你都穿成這樣了,我還不接受你,難道你的沒有自尊心的嗎?”井聞遠急的提高了嗓門。
王韻被他這樣一說,終於丟開一晚上的好性子。“你還看不出來,我喜歡啊,人家又不是想只和你玩玩的。”
井聞遠這些時日的若即若離終於大功告成。
“你會喜歡我?我當我是那些失足少女啊!”井聞遠開始了欲拒還迎。
“我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你還看不出嗎?”王韻把手揉的又緊了些。
“你們這些富二代,騙人家感情和肉體前都像是情聖一樣,得手之後翻臉不認人,我電視上看多了,這種橋段。”井聞遠說着說着還嬌羞了起來。
“什麼叫得手以後,你不已經讓我得手了,我都說了我是喜歡你的,你別像個女人一樣好不好,我又不會搞大你肚子,就算要搞大,也是搞大我自己的肚子。”王韻說完這個話,總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怪怪的。
“你沒騙我?”井聞遠又問了一次。
“沒有。”
王韻身子挪動了一下,和井聞遠貼合在一起。她的額頭依在他的額頭上。“你的嘴巴不老實,你身體已經出賣你了,小帳篷都支起來了,還要推人家走嗎?”
“那你可要對我負責。”井聞遠的雙手在王韻的後背摸索了起來。
王韻的嘴貼着井聞遠的耳朵,柔聲道。“還那麼多廢話,不抱我進房嗎?這大冬天的,天乾物燥,你在不滋潤一下,會不會自燃焚身啊?”
井聞遠憋了那麼久,那還經得起王韻這般****的**,一把抱起她,走進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