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只覺得手掌疼、胸口疼,心臟更疼……鼻子委屈的發酸,眼眶就跟壞了的水管似地,溼嗒嗒的不停往外冒水,止都止不住。
他被吵到不行,他身邊從沒有女人跟她一樣麻煩,忍不住冷斥:“閉嘴,不準哭!”
哭聲戛然而止,喬暖通紅的眼睛看向他,不過才一秒的安靜,換來的卻是更爲驚天動地的嚎哭聲。
紀南弦徹底無語。
*** ***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一家藥店門口。他停好車,走之前還不忘威脅:“不準亂跑,知道嗎?”明明是關心的話,由他說出來卻有些惡狠狠。
喬暖偏開臉,擦了擦眼睛。後視鏡中出現一張女人的臉。不對,那不是女人的臉,而是怪物一樣。眼線暈了開來,眼影也被淚水暈溼,哭花的一張臉看起來像是京劇的臉譜。
“喬暖,你現在真難看。”她對着鏡子,默默說。
不一會兒,紀南弦便提着一袋子東西走進了車子裡。喬暖低着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覺得丟臉。
他從袋子裡取出一盒藥膏,冷聲冷氣的說:“伸手。”
喬暖不從,他直接抓過她的手,力氣大到近乎粗魯。
喬暖悶哼了一聲:“痛……。”
他的動作一頓,卻明顯放柔了:“哭完了?”
喬暖醒了醒鼻子,賭氣不說話。
他低着頭,先用溼巾和棉籤替她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再細細的抹上藥膏。手掌外翻的皮肉在剛剛觸碰到藥膏時,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卻又被他有力的抓住。
他一邊上藥一邊交代:“這幾天傷口都不要碰水,少吃些辛辣刺激的東西……。”
喬暖聽不下去,打斷他:“紀南弦,你知不知道你很囉嗦?”
他瞪向她,以往他的眼神還讓她有些畏懼,但今晚,她一點也不怕。
收回手,她說:“紀南弦,今晚的爛帳我記住了。我安止水一點也不大方可愛,我就是個記仇的女人。我差點被紀北笙強暴,你卻見死不救,就算你後來良心發現,也沒用了!”
她怒氣衝衝的說完就想拉車門,卻拉不開,轉身怒喝:“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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