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她的臉時,男人露出一抹驚豔的表情。摸了摸下巴,紀北笙嘖嘖感嘆:“這樣的美人,紀南弦竟然捨得放棄,還真是個傻子。”
喬暖心頭的不悅更加強烈:“副總若是沒什麼事,可以讓我走了嗎?”
說完也不待他回答,喬暖便轉身。誰料他卻說:“你何必在我面前裝腔作勢?”
喬暖的腳步一頓,他繼續說:“你應該也是恨紀南弦的吧?”他的語氣滿是自以爲是:“半個月前,才當着公衆媒體的面宣佈你是他的未婚妻。結果才半個月的時間,就拋棄了你,和杜悅溪那個小丫頭搞在一起了。這麼大的羞辱,沒有哪個女人承受得了?”
喬暖啞然,搞了半天這腦殘二世祖竟然以爲自己恨紀南弦?只怕早上走廊上那一戰,落在旁人眼裡,也成了‘落魄下堂妻戰挑負心薄倖男’。
真狗血。
喬暖轉身,想反駁,想了想又閉嘴。紀南弦要找代理孕婦生孩子這件事,最不能告訴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於是她說:“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我和紀先生只是關係尚淺的朋友,並不是大家傳的那種關係。對於他和悅溪在一起的事,我表示衷心的祝福。”
他盯着她,半晌嘲弄笑開,然後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喬暖不停的退後,直到被逼至牆角,退無可退。
此刻,他離她很近,氣息幾乎撲到了她的頸項處。喬暖更加不快,但又不想第一天就得罪老闆,勉強隱忍住。
他勾起一縷長髮,嬉笑說:“不如這樣,紀南弦不要你了,你就跟着我如何?”他俯身:“我保證會比他,更疼你。”
甜膩的脂粉香更重,喬暖終於忍無可忍:“不好意思,對於要結婚了的舊鞋,我實在沒興趣。”
他面色一變:“你說什麼?!”
喬暖忽然屈膝,重重的將膝蓋撞上他下身。他驟然彎腰,用手捂住下。半身,臉上露出痛苦的猙獰表情。
“你、你、你……。”
“副總,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喬暖拍拍手:“您有事在叫我。”
走出辦公室,喬暖心情有點抑鬱。明明她只是想找份簡單的工作,爲什麼會招來這麼多是非?一天就得罪了一大一小兩個總經理,她已經能想象的到,她今後的生活,應該不會很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