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有些微慍:“你胡說什麼?”
只肖一秒,喬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紀南弦臉上很少會露出情緒來,而他剛剛,分明有些慌張,儘管他掩飾的很好。
原來如此。
男人果真是喜歡那種女人呢。漂亮、嫵媚,又會撒嬌。男人即使知道她們在裝模作樣,卻無法不被吸引。
兩人僵持的同時,杜浩忽然拿了一套禮服跑了過來:“少爺,您要的禮服。”
“嗯。”紀南弦一手拿過禮服,一手攥過喬暖的手:“跟我來。”
知道力氣比不過他,喬暖索性任由他拉拽着自己朝酒店走。紀南弦臨時開了一個房間,關上門,他將衣服扔上牀,說:“換吧。”
看着那件新禮服,喬暖的倔強勁也上來了,只冷冷嗤笑:“紀南弦,我今天絕對、不可能換禮服!”
“安止水,事不過三。”他眯眼:“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喬暖抓起禮服,用力的甩到了地上,發狠的踩了兩腳。“我說不換,就不換!誰也勉強不了!”
他琥珀色的眸光遽然深邃,忽然攔腰抱起她,甩上了牀。喬暖不曾料及,頭暈目眩間想坐起身來,卻被肩膀上制壓的一雙鐵臂緊緊控制着,同時雙腿也被紀南弦的膝蓋壓制。
此刻她躺在牀上,而他俯身在她頭頂,只肖一手一腳就已經令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喬暖掙扎。
他開始脫她的衣服,很用力、很蠻橫。禮服被粗暴的撕開了幾個口子,露出她半敞的豐賁。
喬暖扭曲掙扎,卻始終掙不開。索性一偏頭,狠狠咬上了他的手臂。
他‘呲’的一聲收回手,喬暖再接再厲,又朝他下身踢去,他皺眉躲開。閃神的功夫,她已經掙脫開他的桎梏,跑到了門邊,握着門把用力轉,卻怎麼也打不開。
回身怒視:“開門。”
他坐在牀沿邊,情緒已經冷靜下來,目光卻愈發陰沉。周身似乎又有黑色風壓緩緩散發,逐漸形成了一個相當可怕的怒氣黑洞。
“第三次了,安止水。”他只淡淡說。
事不過三是嗎?喬暖真想笑。
“去你媽的!”她罵出口:“紀南弦,你今晚讓我很生氣。不止三次,是三十次、三百次、三萬次!我安止水不僅要將你一個人扔在這兒,還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們之間完了!合約解除,我死都不會和你生孩子的!”
他眼角抽了抽。接着,在他瞠然的目光下,喬暖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