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醫院vip病房,男人再一次從夢中驚醒。伸手觸摸到的額際,一片冷汗。
他站起身,本能的走向主臥。病牀上,一張平凡到寡淡的臉孔,安寧的沉睡着。眼皮垂覆着睫毛,就好像永遠都不會再睜開。
已經五天了,她就這樣‘睡了’整整五天。有時候,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醫生說,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醒。這些日子以來,他總是會想,即使真的等到她醒了又怎麼樣?
雖然他無心,但害死她父親卻是事實。即使她醒了,她也會恨他。
連他都覺得詫異,明明當初只是想賭一口氣,最後卻將兩個人逼成這種死局。
‘砰砰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他收起一瞬的失神,大步邁出臥室:“請進。”
一個年齡頗大,精神還算矍鑠的男人走了進來,“易少爺。”
“徐叔,有事?”眼前的男人名叫徐建偉,是當年輔佐父親打江山的老部下了。即使這些年易式被喬華惡意打壓着,但他都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自己身邊,所以易澤愷語氣還算敬重。
“少爺,喬華那幫人出爾反爾,不願意轉讓股權了。”
易澤愷坐上沙發,沉凝,其實他早就想到了。喬正勝死了,喬暖現在又半死不活的,那些股東們估計是怕了,也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將辛辛苦苦打拼下的基業,輕易的讓給他這個外人。
易澤愷喝下一口茶。只是可惜,喬華他勢在必得。
“徐叔,我記得喬正勝死前沒有來得及立遺囑吧?”
徐建偉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頭:“是。”
“那麼他手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徐建偉明白過來:“按遺囑法,應該是喬暖、喬瑤各百分之二十。”他頓了頓:“少爺難道你想……可是您和喬暖小姐已經離……。”
“不。”他放下杯子,淡聲說:“我要娶喬瑤。”
“什麼?”徐建偉意外。
“我手頭之前就有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再加上喬瑤手頭的百分之二十,你覺得喬華還逃得掉嗎?”
徐建偉沉默,雖然他很早就知道自己輔佐的這位少爺,比他父親當年更加的狠戾、嗜權。但他還是覺得這一次,做得有些過。
“少爺,不再試試別的方法嗎?”他希望他能找到一個真心愛的人結婚,而不僅僅只是爲了權利、欲。望。
“不了。”易澤愷走至窗邊:“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喬華。”
知道多說無益,徐建偉只能答:“是。”
待客廳空無一人,他又一次走進了主臥,病牀上的女人依然睡的安寧,卻不知外頭早已經變了天。
易澤愷走至牀邊,注視着她的臉,“喬暖,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俯下身,握住她冰涼的手:“醒過來,阻止這場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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