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斂是從新聞上知道楚萊死了的。
彼時,他剛從頂層會議室下來,會議上,唐晉聯合了一衆股東,想要撤他的職,然而以失敗告終。
楚萊怎麼會死?
幾乎同時,唐斂想起了楚茉菁和楚萊住在一起……
他皺了皺眉,可楚茉菁總不至於連自己的親妹都要要下手?
這段風波自然是越擴越大,楚萊死了,蕭潛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楚家爸媽,而楚茉菁轉眼就消失沒影了,不知道是被蕭潛那句“殺人償命”嚇着裡,還是爲了躲楚家的爸媽。
她當時在醫院裡,還一口咬定什麼都沒做。
蕭潛讓人去取了小區的監控之後,發現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像全被毀了,滿屏漆黑。
楚茉菁就這樣逃脫了干係,在法律上根本沒法定她的罪。
現在,誰也找不到她了。
楚家父母剛到a市,直奔醫院去看楚萊。
楚萊媽媽馬婧當場暈了過去,醒來之後,撲在蕭潛身上又踢又打,滿目猙獰,滿臉淚水,蕭潛也一一都受着了。
“蕭潛,你爲什麼不告訴我萊萊在這裡?!爲什麼要瞞着我們,爲什麼要將她藏起來?!”
楚爸楚繼宏冷着臉沒有說話,只是拉着快要失控的馬婧。
馬婧揚手就在蕭潛臉上呼了響亮的一巴掌,失聲質問:“你說!你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女兒?”
“我沒有。”
蕭潛可以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因爲他確實隱瞞了楚萊的消息,或許,如果告訴了她父母,讓他們將她領回去,或許她不用遭受今日的禍事。從始至終他只否認了他沒有害死楚萊。
“你憑什麼說我兒子害死了你女兒!”一道尖銳的女聲從病房門口傳來,沈秀寧和蕭潛一起,在楚繼宏和馬婧到醫院的同時就已經過來了,因爲蕭潛知道楚家的人會怪他,又怕沈秀寧跟人吵起來,所以讓她不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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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聽到馬婧將兇手之名推到自己兒子身上,她說什麼也是坐不住了。
“我說錯了嗎?!她將我女兒藏起來這麼久!”
“藏起來怎麼了?要殺他不早殺了她,還要給吃給住那麼久,你以爲殺豬要殺肥,還故意把她給養着是吧?”沈秀寧氣得口不擇言,楚繼宏臉色大變大吼了一聲“住口”!
“夠了!”蕭潛臉色也不怎麼好,冷冷的讓沈秀寧出去。
“出去?我爲什麼要出去?你跟我一起走!”沈秀寧說着就要拉走蕭潛,可蕭潛一把掙脫了她,喊來了等在外面的秘書,“將我媽帶回去。”
“唉,你你……”
馬婧被氣得倒在了病牀上,楚繼宏正在安撫着。
蕭潛垂了垂眼瞼,低啞着嗓子說:“對不起。”
“還有什麼想說的?沒什麼就出去吧,我們不想見到你。”楚繼宏氣憤的說着,一邊安撫着泣不成聲的妻子,一夜之間,這夫妻兩也蒼老了十歲一般,特別是馬婧,此時哭得額頭上的青筋凸顯。
一個女兒慘死車禍,還有一個毫無蹤跡。
“我還有事跟你們說。”
“什麼?”
“這段時間楚茉菁和楚萊住在一起,只有十幾天左右,現在已經找不到人了,”蕭潛話還沒說完,被楚繼宏厲聲打斷,“你說什麼?!你竟然……”
“是楚茉菁找不到落腳之地,讓楚萊給她找地方住,你還不知道吧,她之前因爲涉嫌三宗罪,被逮捕了,前段時間剛被放出來,”他說着,在這二人面前掏出了楚萊那支染了血的手機,遞給他們,“這是楚萊的手機,他生前給我打了電話,我沒有接,她想給我發短信,還沒有編輯完,在草稿箱裡。”
蕭潛解了鎖,讓他們自己看,果然,楚繼宏和馬婧看着那幾個字,臉色驟變。
馬婧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茉菁……不可能……”
連馬婧都知道往這方面聯想,又有誰不會呢?
“你騙人!你騙我!”馬婧大吼,失控的捶着病牀,身子一直,緊繃着顫抖了起來,眼看眼睛一翻又要暈了過去,楚繼宏怒不可遏,大聲驅趕蕭潛。
“我會盡力幫你們找楚茉菁蕭潛默無聲息的說着,語氣淺淡,他會找到楚茉菁,但不一定會交給楚繼宏夫婦,她做了什麼,他會讓她一一付出代價。
蕭潛眼中晃過陰狠,轉身離開了。
既然楚萊讓他小心楚茉菁,那他小心就是了。
蕭潛僱了數名保鏢,一撥守着大廈,一撥守着家裡,又帶了幾個人在身邊。
然楚茉菁沒有任何動靜,沒有蹤跡,在公寓留下的東西也沒來得及帶走,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與此同時,st國際之間內鬥的氣氛緊繃到了極點。
唐晉有慕家的人給他灌輸資金,他即便一時半會兒扳不倒唐斂,底氣也足了不少。
慕家的人本來就對唐斂懷恨在心了,現在被組織糾纏着,更是恨不得趕緊讓唐斂分心,至少砍去他在st國際的地位,也要好辦許多。
反之唐晉拿唐斂沒有辦法,也越發浮躁起來,所以纔會貿然開股東會議提撤職的事情。
本來唐晉購入了部分股份,幾乎跟唐斂持平,可之前喬影將自己的股份低價賣給了唐斂,讓他扳回了一成,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唐晉在之前找過喬影很多次,都被喬影以一種不明不白的態度吊着,她似乎有意跟他合作,似乎又有意幫唐斂。
唐晉本來一直以爲自己有機會,知道那天唐斂跟喬影的股份轉讓協議敲定,他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就在那次的股東大會上,喬影等人走光了之後,站在背脊微垂,髮鬢微白的他面前,一襲端莊長裙,容顏存韻,踩在高跟鞋上背脊停止,她看着唐晉灰敗的眼神,笑着一字一句的說:“唐晉,我要親眼看着,你是怎樣在你的親骨血手上,失去你這輩子都爲之瘋狂的東西。”
唐晉,你這輩子,不愛美人只愛江山,可惜,你唯一的錯誤,就是遇見了華槿榕,還讓她生下了唐斂。
有些男人,這輩子,無非就是金錢、權勢、女人,而唐晉,以前二者爲畢生目標,以後者爲毫無營養的草芥。不管有無愛過,他最後都能爲了前二者而捨棄後者。
而有些人,想要兩全,有些人,遇見了一個人,便不再敢想兩全。
馬里布的海邊確實是一個好去處,夏洛特帶夏繁錦去過一次海灘之後,只要她沒有身體不舒服,每天傍晚必然會去海邊吹吹海風。
這片海灘礁石比較少,有不少住在附近居民嚐嚐來這兒散步,傍晚是高峰期,可這邊多爲別墅區,馬里布是洛杉磯出名的富人區,不少好萊塢明星都在次重金買下豪宅,《鋼鐵俠》裡男主的豪宅設定就在馬里布市的海灣。
到如今,楚萊去世後幾天,國內站裡新聞熱度絲毫沒有冷卻,楚萊是美籍華人,她又是名人,在美劇裡也演過角色,也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夏繁錦躺在沙灘的躺椅上,看着如巨型蛋黃般的太陽懸在海面上空,周圍天空被紅霞映射得一片火紅。
楚萊的事她總是時不時想起,不知道是不是如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昨天晚上夢見了楚萊。
就在她們還有蕭潛,第一次碰面的那個包廂裡,她一身華麗的裙裝,棕發妖嬈,妝容眼裡,挽着蕭潛,幸福又驕傲。
在她的印象裡,楚萊還是個刁蠻任性到爲自己的感情不悔偏執的女瘋子,後來又爲了蕭潛,似乎改了很多。
可惜,你永遠猜不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有可能是人死了,也帶走了她的錯,夏繁錦對楚萊以前做的一些事,也沒什麼感覺了。甚至覺得,楚萊也挺可憐,她在短短半年多裡,經歷了很多,失去了很多,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愛情,最後,失去了生命。
楚萊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那本該是一生的三分之一,而她已經過完了一生。
夏繁錦頭有些痛,她揉了揉。
夏洛特注意到了,淡着聲音問她:“你要回去了嗎?”
“不,再待會兒她很喜歡別墅,那裡有兩面180度落地窗,視野正對大海,然而,這裡卻讓她感受到海風,沒有束縛的,想一些事情,她很喜歡這裡的悠閒。
張嬸要在家裡準備晚飯,所以每次都只有夏洛特陪她出來,她雖然話少,可也會陪她聊天,總是以很少的字眼回答。
其實,相處久了,會發現她並沒有那麼冷淡,甚至有時候還會講冷笑話,她只是單純的話少,天生表情不豐富的原因而已。
“夏洛特,你看,那邊有個男人在看你夏繁錦想逗逗她,指着不遠處一名年輕健壯的男人對她說。
那人是亞洲面孔,夏繁錦有注意到,他在有意無意的往夏洛特看,似笑非笑的,一股邪氣,五官非常硬,是屬於那種棱角分明的帥氣。
夏洛特可能早已發現,低着頭紅了耳根。
夏繁錦取笑她,夏洛特咬了咬脣,說:“我去買個飲料。”
說完就往沙灘那邊的街道跑去。
夏洛特滿臉通紅,剛小跑着上了人行道,一家商店旁的窄巷裡突然伸出來一隻手將她拽了進去!
冷靜,即便……
夏洛特沒有驚呼,反而是臉色一冷,集起一手掌風,招式狠辣的朝身後那人劈了過去。
那人輕鬆熟練的一躲,成功躲開了。
“每次都這招,你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身後那人躲開後,就站在她的身後,那樣隨然自若似笑非笑的語氣,充斥着滿滿的嫌棄。
若是剛纔遠遠一見還不能確定他就是他,那這時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氣息,要是還感覺不出來那是誰,她這麼多年也就白混了。
夏洛特一轉身,皺了皺眉,原本冷淡中帶着淡淡羞澀的臉龐,全然冰冷,雙眸如同冬日寒冰,犀利,深藍中反耀出熠熠冷光。
“顧如水,你再用你的拳頭對着老子!”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在她對面的上空中響起。
是的,這夏洛特,正是當日和唐斂“串通”好,在夏繁錦前一天就到了美國的顧如水。
夏繁錦見過她,爲了不引起懷疑,所以她必然不能以真面孔示人,所以刻意去沙灘上曬了一天日光浴,又做了個spa,將自己的皮膚變成了橄欖色,再在五官上做了簡單的易容,只是這易容比較麻煩,每天要將鼻樑和眉骨上的膠貼撕下來,隱形眼鏡每天也要取,還要卸妝。
早知道就直接用一張面具好了。
自然,面前這名赤着健碩上身的高大男人,便是葉涼,帶了張面具,而這張皮選的也是極好看。
反觀顧如水與原本的自己比起來較爲平凡了些的容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葉涼瞪了她一眼,顧如水才抿着脣放下了自己的拳頭。
她看向了另一邊,“你來幹什麼?”這段時間組織和慕家過手,不可開交,他竟然還抽得出身?
“我來幹什麼需要向你報備?你是不是自由太久了,忘了你什麼身份了?”他冷冷一笑,慵懶的靠着旁邊的牆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說着玩兒的,還是認真的。
“你答應我暫時可以不用跟你回莫斯科。”
顧如水性子直,換句話說就是單純,要是放在宮鬥劇是,便是那種高冷、沒情調、情商低、與世無爭、直言不諱,
第一集就會被寵妃杖斃的類型。
所以葉涼當時就笑了,“你也知道是暫時啊?我說過暫時是多久了嗎?”
跟人玩文字遊戲,她自然不是對手,每每被氣得只會用眼睛冷冷的瞪着人。
顧如水學聰明瞭,既然佔不了上風,她不理便是。
瞟了他一眼,顧如水轉身就走。
葉涼腿長步子大,兩步走到她面前,將腿一伸抵在牆上,成功用腿截住了顧如水的去路。
顧如水低頭一看橫亙在自己面前的腿,有些惱怒,臉色也沉了些,可她目光一動,眼神無意間瞟向某處的時候,突然莫名的紅了臉。
葉涼眉梢一挑,隨着她剛纔目光所及之處看去,突然就展顏了。
他在沙灘上穿的是一條泳褲,緊身的,那個地方凸起一塊,特別明顯。
顧如水竟然就臉紅了。
葉涼心情大好,便挑着她的下巴,對着她的脖子吹了一口氣說:“看來你很想我……的身體,光是看着都臉色潮紅了。”
顧如水擡腿就踹了他一腳,“無恥下流。”
對於葉涼調情的本事,顧如水從來沒有懷疑過,每次都會被他說的面紅耳赤。
葉涼扣着她的脣,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直直的壓了下去。
顧如水背脊一陣酥麻,弓着身子像個直立的蝦米一樣往後去躲。
葉涼哪由得了她,攻城略地,吻得她天旋地轉,呼吸都跟不上節拍,被他的繾綣勾弄憋得滿臉通紅,直到他饜足放開。
“滾開!”顧如水怒及,捏了一個拳頭直接往他小腹揍,這一圈被葉涼用手接下,而這一掌用了大力,手心將她的拳頭圈在了手裡,力道之大,要是再重上三分,顧如水的每個指關節恐怕都要錯位。
她驟然吃痛而凝眉,葉涼嘴角勾起一個殘戾妖孽的笑,“這是告訴你,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冷靜,即便是在你【谷欠】火焚身的時候。”
他說完轉身留下一個肌肉結實而勻稱的高大背影,顧如水直覺丹田處一股怒火直衝咽喉。
你才【谷欠】火焚身,你全家都【谷欠】火焚身!
前面那人走了不遠,恢復慣常那般發號施令的冰冷語氣,“晚上過來找我,地址發你手機上了。”
“幹什麼?”
葉涼身影一頓,“你沒資格問那麼多。”
顧如水無甚表情的臉上有微微的僵硬,轉瞬即逝。
有他的的地方,她總是這樣被一冷一熱的感覺包圍着,時而天堂時而地獄。
反正,也習慣了。
顧如水到附近買了飲料纔回到沙灘坐下,夏繁錦盯着她的嘴脣,忽的笑得很曖昧。
“夏洛特,你的嘴怎麼腫了?”
顧如水大囧,臉一熱,清了清嗓子低着頭小聲說:“可能……可能是有點過敏的原因……”
夏繁錦:呵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亂扯!
剛纔那帥哥在夏洛特走後便消失了,真是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可夏洛特是本地人,受的m國自由開放思想的教育,可能人家就是表面羞澀內心開放而已。
坐了一會兒,夏繁錦纔跟顧如水一邊散步走着回去。
路上,顧如水看着天邊的紅暈,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看着夏繁錦臉上淡淡的笑容,不禁問起,“這麼久了,你想你先生嗎?”
夏繁錦輕輕的笑了一下,“想他他會來嗎?”
是,她偶爾也會想,腦子裡就是顧如水掛在他脖子上的那副畫面。
所以,她不會去想,一想起就會銘記得深刻一分,做一個怨婦不是她的志向。
原來,他留給她的,就只有這種回憶了。
馬里布海灘很漂亮,她更願意安安靜靜的肚子欣賞,而已。
顧如水不知怎麼回答,索性沉默着,這是一個無法進行下去的話題,心死,話便不再多。
剛回到別墅,顧如水收到葉涼的短信,他住在附近的一家七星級酒店。
看着“hotel”幾個字母顧如水就覺得心裡膈應的慌,下午那個霸道熾熱的吻又在腦海裡清晰起來。
她沉了沉心中浮躁,她要保持冷靜,就像葉涼說的,即便【谷欠】火焚身。
顧如水不打算理會,收了手機。
然而葉涼就像知道她不會去一樣,下一瞬就發來短信:不過來我就將你的身份告訴夏繁錦,告訴一個名叫顧婉的女人她女兒還活着。
顧如水臉色驟冷,葉涼說什麼絕對做得到。
她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她和顧婉還有夏繁錦的關係。
現在外界有追捕她的人,若是讓人聽到了風聲,她怕會牽連到顧婉和夏繁錦。
顧如水心中暗罵了一聲卑鄙。
晚飯後,顧如水藉口要回一趟家,夏繁錦沒多問,一口同意了。
顧如水到了葉涼的房間,敲了門,在門口等了將近一分鐘裡面纔有人來開門。
門鎖聲一響,顧如水深吸了一口氣,剛剛一擡起頭,竟然被裡面的男人長臂一拉,直接拖着進了去。
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抗,她已經被他死死抵在了牆壁上,葉涼只有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赤果的胸膛摩擦擠壓着她柔軟的地方。
“你……做什麼?!”顧如水好不容易得了呼吸的時候纔有機會說出一句話,轉眼又被他堵住了脣。
她猛地合上牙關,脣齒間傳來了血腥味,葉涼稍稍推開,邪肆的笑着,將她的腿擡起掛在自己的腰間,他挺動了一下,已經有了反應的灼熱抵着她,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谷欠】望一觸即發。
顧如水猛地吸了一口氣,臉色微紅,那雙深藍色的眸子透着迷離的冷光。
葉涼磁性的聲音因壓抑而顯得喑啞,“難道你不想要嗎?”
顧如水眼神一閃,葉涼成功捕捉到,再度含住了她的脣,一隻手擡着她的腿,一隻手蜿蜒而上,順着她的腿到腰,再到最柔軟的胸……
衣物從玄關到臥室落了一地,臥室裡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旖旎了半邊夜色。
葉涼低吼着釋放之後,緩了一陣子從她身上退下來,枕在旁邊,顧如水胸膛欺負着,滑膩的臉上還有未退散的潮紅。她靜默的盯着天花板,房間裡安靜得只有兩人還未平靜下來的呼吸聲。
顧如水在想,爲什麼?
他來這裡,就是爲了跟她做這個?
當葉涼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時,顧如水兩手撐着葉涼的胸膛,問:“葉涼,你是不是想我了?”
她垂了垂眼瞼,遮蓋住了那抹小心翼翼,清清淡淡的聲音,染了些情【谷欠】,青澀與性感並存。
葉涼沉默了很久,空氣在凝固,只聽得他冷笑了一聲,直接掀了被子離開了房間。
過真是說得出,便真能做得到,保持冷靜,即便【谷欠】火焚身。
顧如水捏着被子,良久,嘴角翹起了落寞的弧度。
顧如水連夜回了別墅,洗了個澡才睡下,第二天迎來了別墅的第一位客人,馮嘉娜。
馮嘉娜和夏繁錦許久不見,聊得暢快得很,可在說起唐斂的時候,夏繁錦臉上的笑才淡了下來,尤其是“唐斂”二字後還帶了個名字:餘音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