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伺候了好吧!
“你……”
徐自知看着林絮打開門直接離開了,坐在那裡,更氣了鈐。
林絮啊林絮,他還好意思發火,他就是不知道對她遷就一點洽!
尹言君來了的時候,正看到林絮從病房裡就大步邁了出去,臉緊繃着,跟剛死了媽似的……
呸呸,他又亂形容。
但是,那臉色是夠暗淡的。
他忙過去拉住了林絮,“幹嘛去,徐自知呢?”
“問我幹什麼!”林絮瞪着尹言君,哼了聲,推開了尹言君的手,直接走了。
“哎……你老婆不問你問誰……”尹言君搖搖頭,這麼一看,得了,又吵架了……
直接開了門,尹言君進了裡面,看着徐自知坐在那裡,沒事人一樣,找了醫生在給她包紮。
尹言君嘆了聲,道,“怎麼了,這又是。”
徐自知看見尹言君來了,笑道,“你來了啊。今天晚上的事,謝謝你了。”
“跟我客氣什麼,哎,再說我也沒幫什麼忙,還不是林絮,找這個人找那個人的,最後直升機都出動了,他是真着急了啊。”
聽了這話,徐自知沒什麼表示,在那捏着牀單玩。
看着徐自知光在那劃拉手,尹言君湊過去,“自知……是不是林絮又說了什麼胡話了?”
徐自知擡起頭來,嗔怒道,“沒事老說他幹什麼,跟這個世界沒了他就轉不了似的。”
“哎,呵呵,好好,不說他,不過你們兩個這可真是的……自知,他是我朋友,你也是我朋友,你們這一吵架,我就要遭殃啊,看在過去多少年來我都在當你們的墊背的份上,你也聽我多說兩句嗎、”
徐自知臉上微微紅了紅,覺得也怪不好意思的,一大把年紀了,孩子都有了,還吵架吵到別人面前去。
就是忍不住啊,林絮也是有一種讓再多的耐性也化爲虛有的能力啊。
“阿君……你又要說什麼?”
“其實林絮就是嘴硬心軟,而且死要面子,你記着這兩個就行了,面子的事隨着他點,咱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反正他這方面其實也好糊弄。”
徐自知道,“我也沒跟他吵什麼……就是當年,我不是生日收到了一個紀念冊……我忽然發現……”
徐自知便將最根本的緣由,先跟尹言君說了、
尹言君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難怪他不承認了,我還記得那個紀念冊呢,哎呦,笑死人了,原來是他乾的,可看不出,他個還有這麼柔情似水的一面哈哈哈哈……”
看尹言君笑的歡暢,徐自知有點後悔告訴他了。
這傢伙果然不靠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典範,別再又去惹林絮,反倒讓人更生氣。
尹言君說,“不過,他這也是難得,爲了你,他也是拼了啊……”
徐自知聽了,頓了頓,心上也是被輕柔的撫摸了一下一般。
“就是,他愛面子嗎,你那麼直接說,他肯定是惱羞成怒了,但是,也主要是因爲害羞嗎,他一直標榜着是你先愛上了他,又是你告白,又是你非要嫁給他一類的,現在跟你好好過日子,也一副沒沒法你纏的太死了的態度,這麼忽然說,他那時候還給你宋過這東西,他不羞死了纔怪,哈哈。”
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徐自知看着還在笑着的尹言君。
徐自知說,“不過,他倒是也快過生日了。”
那天,她看到他放在那裡的身份證,上面他的樣子清秀極了,倒是十分的吸引人。
但是,一眼瞄到了那日期,還是讓徐自知愣了愣。
щщщ ◆t tkan ◆C ○
她第一次知道林絮的生日是在那個時候。
以前可都隨便過的,因爲問了林絮也說隨便了,不怎麼過生日,所以他們說是生日就是生日了,記得他們還在六月給林絮過生日過。
但是現在才知道,林絮的生日竟然是十一月?
這又是真的生日嗎?尹言君聽了,眼睛亮了亮,“他倒是好久沒過生日過了。”
其實他們吵過架了也就算了,最根本的原因,吵架也不是因爲別的人,別的事,只是他們兩個幾句話不合。
而且仔細回想起來,阿君說的也沒錯,起因還不是因爲他的在乎。
徐自知看着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剛再被醫生包紮,對比起來,才覺得,其實剛林絮也是夠小心的了。
醫生畢竟不是自己人,到底手還是更重一些,徐自知也沒辦法說什麼,就只能忍着疼,一句話也沒說,就包紮過了。
人的任性,還不是任性在在乎他的人身上,如果對方都不在乎,怎麼任性又有什麼用呢?
而外面。
阮素晴跟幾個人一起出去後,幾個人都圍了上來。
“素晴,你這都要嫁給林棟了,別的可以問問了吧,徐自知跟林絮……這是怎麼了?”有人好奇的問。
阮素晴動了動脣,難以啓齒。
“他們是又搞到一起了?”
“林家知道這事嗎?”
阮素晴被問的煩躁,看着幾個人,“他們的事,我怎麼知道,我就是開個派對,誰知道他們過來惹是生非,行了,煩躁這件事我是不知道,你們愛問誰問誰去。”
阮素晴說完,便氣憤的走了。
幾個人互相看看。
“這都要嫁給人家堂哥了,別不是還在意吧?”
“對前男友,肯定都會有點感覺的,說完全沒感覺怎麼可能。”
“不過,她說她也不知道,難道還沒人知道這件事?要不,怎麼她當嫂子的都不知道,別是林絮今天才又跟徐自知見面的吧?”
“也不是沒可能,徐自知這纔回來多久,我們都不知道。”
當天回到家裡,徐自知一個人度過了這個晚上,林絮並沒有再回來。
第二天。
林絮在別墅房間裡,一個人叫了份早餐。
大約這邊來的比較少了,當初在這裡的時候弄的外賣卡,竟然沒幾個還在開着的,打了幾個電話也沒人,他一氣之下打了酒店電話,讓m\K-LaN的廚師做好了早餐,叫人送來。
但是m\K-LaN的七星級酒店早餐精緻是讓人咂舌,做好了再送過來,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
慢工出細活……
林絮這樣對自己說着,他應該給廚師打滿分,沒有因爲着急就做差了水準。
但是,肚子裡已經翻來覆去的叫的讓他煩透了,一時心情更加糟糕。
電話從早上就響個不停,幾個項目最近都在收官,正是忙的時候。
林絮拿起了手機,開了外放,邊聽着下面隨時的彙報,邊吃着早餐。
“林總,這邊工程驗收有點卡,一個星期了還沒下來通知,不知道是不是咱們得罪了上面什麼人。”
林絮吃着煎蛋,叉子停了停,說,“這件事我來處理,其他款項已經結算完了嗎?”
“是的,結算過了。”
林絮將煎蛋推到一邊,喝着濃湯,說,“幫我聯繫下海城市委,那邊的劉總跟林家有些交情,安排下就說我請他去酒店休閒,讓他試試我們酒店的新設計。”
“好,我馬上去辦。”
“其他的事情隨時再跟我說。”
“好。”
有時候所謂縣官不如現管,說到底再如何的豪門,該應酬的還是要去應酬。不過應酬的對象不同罷了。
m\K-LaN做到這種程度,林絮鮮少需要再出去應酬,只是重要場合,重要人物,需要偶爾自己出去。
說完了,掛了電話,咖啡剛剛燒好,正在那邊響着,他現在聽到任何響聲都覺得煩躁,過去關了,倒咖啡的時候,還不小心倒在了外面。
嘶……
燙的他手指疼。
氣憤的扔到一邊,再懶得去管。
咬着手指,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就看見手機再響動。
上面顯示着徐自知的暱稱,我的二.奶……
當即心情更不能說好到哪裡去,尤其想到昨天的事情。
停了好一會兒,深吸了口氣,他才伸手拿過了手機,接起了,卻不說話。
那邊,徐自知竟然也不說話,就那麼拿着手機,兩個人靜靜的聽着對方的呼吸聲。
半分鐘就那麼過去了,林絮惱怒,對着電話不耐的道,“如果只是來浪費我的時間的,那麼我掛了。”
“哎,別。”徐自知這纔出聲,“有事。”
林絮翻了個白眼,“什麼事。”
“好事。”
“有話快說。”林絮加重了口氣。
“哎,別這樣嗎……你在幹嘛。”
“查崗?”林絮輕嗤出聲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嗎,你在哪呢?”
“我在哪需要向你彙報?”
“哎,阿絮,有話好好說嗎。”徐自知道。
林絮哼了聲,“你有話就快點說!我跟你沒什麼可講的。”
“我……我就是問問你在哪呢。”
“沒正經事我就掛了。”林絮說着,嘭的掛了手機。
打來電話就說這個?哼,這樣就算和好了嗎?當他林絮火是什麼呢?一兩句話他就屁顛屁顛的奔過去跟她和好了?
呵呵,這次他可不會讓她那麼輕易的得逞。
下午,帶着市委劉總,在酒店裡轉悠了一個下午。
酒店溫泉,樓頂小型高爾夫球場,雞尾酒展,都帶着一起溜了一遍。
坐在樓頂酒吧裡,高腰的褲露臍裝的美女,坐在一邊給兩個人調着酒,林絮先倒了紅酒給劉總,“劉總嚐嚐,這是家父家裡窖藏的,輕易不讓我動,這次我偷出來一些。”
對面的男人五十來歲,樣子卻像是四十出頭的,新一屆的領導班子,他年紀是最小的,所以跟這些年輕點的企業家,混的也熟悉。
劉總聽了嚐了一口,“嗯,嗯。”兩聲一聲比一聲高,他對着林絮樹大拇指,“不愧是林老的窖藏啊。”
“當年是從阿爾卑斯山直接運過來的,聽了調酒師的親傳,告訴家父怎樣藏酒,他近年來沒別的愛好,就好這一口。”
“那是,年紀也大了,加上林總也是早就可以獨當一面,他也可以休息了。”
“還是年紀小,歷練不足,有時就好衝動惹事,家父也總是說我。”
劉總看着林絮,他淡然的裝着酒,看不出是想要說什麼,年紀輕輕,倒是早有看一雙深淵似的雙眼,讓人總覺得抓不到心,但是真要深究,笑起來又十分真誠,讓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劉總哈哈一笑,“年紀小不就是好這樣。”
“沒事就愛意氣用事,到底還是不如老一輩的沉得住氣,歷練多了,心思也就活絡了,自然知道的法子比我們多,也就不像是我們這麼好衝動了。我也是,人家走的路,比我們過的橋都多,我還跟人家衝動什麼,好讓人家當小孩子笑話了。”
劉總摸着那酒杯的邊緣,沉吟片刻。
這林絮處處說是小孩子,不能跟老的抗衡,倒是讓劉總心裡嘲笑了起來。
是呢,人家就是一小孩子,他們些老傢伙還合夥的欺負人,老的欺負小的,多讓人看笑話。
劉總笑笑,“你最近的事我也有聽說,其實也都是小事。”
林絮微笑,看着劉總,“對劉總您來說,可不就是小事一樁了。”
劉總看着他推過來的酒杯,心裡算計着。
都是場面上的人,誰不知道點對方的底細。
林絮知道他的,他也知道林絮的。
劉總跟他也是一條路上的人,他年紀輕,路子還不寬,所以才特意拉攏這些年輕的企業家一起,給自己拓寬道路,也是助一下威望,而林家自然是這些年輕人當中的佼佼者。
互相幫忙,不大的事,說幾句話,也是應該的。
林絮會找到他,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吧。
他笑笑,接過酒杯,喝了,說,“這個也容易,下次我做東,請你們一桌吃吃飯,揹着人,他好意思做點什麼,欺負小輩,當着面,他還好意思嗎。”
林絮想的就是這麼一回事,聽了笑着跟劉總碰了下杯,“到時候還要劉總坐鎮。”
晚上,喝的也有些多了,林絮有些迷糊,回到家的時候,擡起眼睛了纔看的清楚了,怎麼回這邊來了。
他可還沒跟徐自知和好呢。
這麼着轉身就要走。
剛要開車門的時候,卻聽見後面徐自知叫他,“林絮,你去哪!”
林絮回過頭,看見徐自知小跑着過來。
哼了聲,他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哎,你不能開車吧,下來!”徐自知早聽說了,他在外面剛喝了酒。
當即趕緊過去攔着。
見林絮不管她,還去掛檔,徐自知當即張開雙手,擋在了林絮的車前。
“你讓開!”林絮氣憤的對着外面叫。
徐自知還是擋在那,站的筆直,“不讓開,你要麼開過去,要麼就下車。”
“你……別鬧,我真開過去啊!”林絮臉上不知是因爲生氣,還是因爲着急上火,憋的通紅。
“你開就開!”徐自知還是站在那裡。
林絮煩躁的嘟囔了聲,真是個麻煩精。
但是,真開過去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吃定了他這一點。
林絮打開車門,氣的臉上都是醬紅色,“你幹什麼,找死來了?”
徐自知一喜,跑過來道,“阿絮,都回來了,還走什麼,走,進去吧。”
她去抓他的手,被他躲開,背了身子去,他說,“別這麼沒輕沒重的,大街上,抓什麼!”
“自己家門口,怎麼還大街上呢。”徐自知笑着,硬是拉過了林絮的手來,放到了自己的咯吱窩下,夾着,“走,進去吧。”
“我說了不進去,你幹什麼啊徐自知,你還有沒點臉了。”
“我今天還就真不要臉了,走,進去!”
“不進呢!”林絮甩着狗皮膏.藥般的徐自知。
“你不進去我可大庭廣衆紅之下更不要臉啦。”徐自知揚起小臉來,笑嘻嘻的。
林絮哼了聲,“我倒要看看……”
話音未落,徐自知已經勾住了林絮的脖子,踮起腳尖來。
將他的脖子勾下來,一面攀上了他高大的身體,她的吻終於穩穩的落在了他的脣上。
林絮整個人愣在了那裡。
徐自知輕易的,便將小舌鑽進了他的口中,感到他僵硬的站着,好似整個人都懵了一樣。
徐自知在心裡嘀咕着,難道是她吻的不對嗎?她可是從沒這樣主動過,也不知道一個纏綿的吻在開始的時候怎樣比較好。
但是,他倒是給個反應鼓勵一下啊。
徐自知閉上眼睛,用力的用舌尖划着他的脣齒,算是使盡渾身解數,就等着他的迴應了。
可是他遲遲沒有反應,急的徐自知沒了士氣,慢慢的想要收回了。
然而,剛要退出來的時候,林絮終於有了動靜。
而且,他一下咬住了徐自知的舌頭,再次整個吞進了口中,手也是摟住了徐自知的後背。
瞬間轉守爲攻,就那麼,將徐自知收斂在了自己的霸道猛烈中。
他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指尖在她的髮絲裡抽着,越來越加深這一個長吻,身體在寒冷中摩擦,慢慢的越發的熱了起來,他抱着她,狠狠的將她揉進了他的大衣裡。
其實剛林絮也不是故意那麼矯情,但是,已經矯情上了,是能隨便止的住的嗎?你不臺階給的足足的,誰要去踩啊,萬一踩空了掉下來呢?那不是摔的更慘?所以,要矯情最好就一矯到底嗎。
說是這麼說,走也是作勢就要走,但是,他也沒想真的就走好嗎?就看她拉不拉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