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不喜歡被女人恭維的,就連猜奉也不例外。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妖嬈嫵媚女人誇他強壯的恭維呢?他伸手攬住阿心的小蠻腰,嘴親在了她的脖頸間,臉上帶着有些猥瑣的笑。
“是嗎?我真的是你心裡最強壯的男人?”
一邊說,一邊用大手在她身上不斷地遊走,阿心忍着心中的噁心,朝他媚媚地一笑,臉上盡是說不出來的風情嫵媚,伸手探進了猜奉的馬甲裡,在他的胸前輕輕地划着小圈圈。
“那是自然!阿心怎麼會對先生說謊呢?”
阿心吐氣如蘭,輕輕地覆在他的耳邊,淺笑如畫地淺淺開口。
“阿心永遠也都無法忘記先生帶着阿心一起飛的情景,那是阿心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猜奉被阿心的話恭維的面色如同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潮紅,他低頭看着阿心妖冶的臉,不自覺心裡就生出一種渴望,那種渴望隨着阿心的手指在他胸前劃的小圈圈一樣不斷地波動着,心頭像是被一隻嬰兒小手在來回撥弄着,癢癢的又帶着說不出來的欲.望。
“既然這樣,那不妨再讓我帶你飛一次吧!”
直接抱着阿心倒在了地上的虎皮上,心裡因爲被傅宏海羞辱的不快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阿心咯咯地笑着,白皙的雙腿勾在了猜奉的腰間,一雙手卻是蓋在了雙眼上。
“先生……不要!人家還是純潔的小姑娘,別這樣***人家嘛!”
欲拒還迎,卻更讓猜奉心中的渴望愈加的強烈。他一把撕開了阿心身上的旗袍,低頭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吮吸着,阿心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一樣經受不起女人的誘人,自己不過是稍用點手段就讓這個南非所謂的地下皇帝成了自己的裙下之臣,想想就覺得自豪。
“哎呀,先生輕一點嘛,人家可是一朵嬌花,會承受不住的噢!”
“哈哈哈……阿心,你果然很浪,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股子騷浪勁!”
大廳裡不斷傳出兩個人翻滾的調笑聲,阿心摟着猜奉的脖子,眼中卻閃過了強烈的恨意,她絕對不會放過顧茗夏,就算是與她同歸於盡,也一定要讓她死!
“五小子,你說三小子是單戀顧家那個女娃娃?”
“哎,可憐的三哥!”傅亞扶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哀嘆了一聲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想當初三哥和顧茗夏那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本以爲能夠成就一段顧傅兩家的美好聯姻,誰知道顧家一次危機,三哥從瑞士飛回來,顧茗夏轉眼間就變成了別人的未婚夫。哎,可憐三哥因爲輕傷遠走紐約療傷。前幾個月顧茗夏離婚,三哥又連忙飛回來相城,結果……顧茗夏又變成了蕭焰的女朋友!三叔,你說三哥是不是很倒黴,距離抱得美人歸總是差那麼一小步一小步啊!”
“那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就是顧家女娃娃的男朋友?”
傅宏海兩條粗黑的眉頭一皺,看起來就讓人心中發憷(chu四聲),傅亞不解地看
着他點了點頭,傅宏海大手往座椅上一拍,說話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調。
“老子現在就一槍咔嚓了他,那顧家女娃娃也就只能跟三小子一起了!”
說完,傅宏海就起身要往顧茗夏的病房走,傅亞一陣頭疼,直往自己嘴上拍,誰讓自己最快說這些幹嘛,這要是三叔真把蕭焰給殺了,顧茗夏還不得恨死三哥啊?那樣三哥還不得一輩子不待見他啊!
“三叔,三叔,別衝動別衝動!咱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
拉着傅宏海就往椅子上坐,自己則站在他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傅宏海想要起身就被傅亞給拉住了。
“三叔……三叔!咱一把年紀了能不衝動嗎?你這要是去把蕭焰給殺了,我敢保證三哥以後會恨死我們兩個,以後就等着受他的不待見吧!”
“老子替他解決掉了情敵,三小子還會恨老子?他就這麼沒有良心?”
傅宏海怒氣衝衝一聲吼,直吼的路過的護士不斷側目,傅亞只好點頭以示歉意,哎,這老爺子一把年紀了,火氣還是這麼大,真是的!
“三叔……反正你別過問三哥的事就好了!三哥一向獨立,最討厭別人插手他的事情,我們……還是讓他自己去解決吧!再說了,就算你殺了蕭焰又能怎麼樣?顧茗夏不愛三哥,這能是殺了人家蕭焰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這倒也是啊!哎呀,情情愛愛,男男女女煩死了!還是老子舒服,有錢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哪像你們還非得找個什麼真愛?那是什麼玩意?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
這傅宏海的話說的雖然很粗糙,但是傅亞在心裡還是贊同他的說法的,三哥也真是的,好好的找個明當戶對的女人結婚不就得了,非的去追尋真愛,你追尋就追尋吧,偏偏還要去追一個人家完全對他不感冒的女人,這分明就是沒事找虐型的男人啊!
傅恆做手術的時候,顧茗夏依然坐在蕭焰的病牀前,緊緊地握着蕭焰滿是傷痕的手,臉上帶着淡淡的傷感。把蕭焰的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顧茗夏有些無奈地說道。
“小燕兒,傅恆爲我擋了一顆子彈,現在他在手術室裡做取彈手術,我……真的有些擔心!”
這個人情債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還,估計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還上的!傅恆於她,始終都是掛在她心頭的愧疚和無奈。
“我……當年辜負了他,現在又欠了他的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燕兒,你趕快醒過來好不好?醒過來告訴我要怎麼辦好不好?我……習慣了有你在我身邊,習慣了你陪着我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沒有你……我真的真的很孤單也很無助!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只有你……只有你能夠給我安全感,只有在你的身邊,我才能自由自在地去做顧女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頭埋在蕭焰的頭邊,顧茗夏的眼淚無聲地落在了被褥上,她以爲自己會很堅強,卻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堅強是建立在有蕭焰的陪伴之下的。
面對着他的昏迷不醒,她真的有些迷茫也有着說不出來的擔心,她真的很害怕蕭焰就這樣一睡不醒,她真的無法面對蕭焰長久的昏迷下去這樣的情況。
“小燕兒,如果你累了,那你就再多睡兩天,兩天後你醒過來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我了噢!”
蕭焰昏迷的時候,柳嫣在國內幾乎陷進了無盡的自責和情緒病中。這一天,鄭六扶着她來到餐桌前,盛了一碗飯放在她的面前。
“小嫣,吃飯了!看今天做了香菇菜心還有紅燒牛肉,你嚐嚐好不好吃!”
夾了塊牛肉放在柳嫣面前的飯碗裡,柳嫣拿着筷子,面色蒼白,眼神迷茫地看着鄭六,好久之後,突然放下了筷子,臉上全是焦急。
“我不要……我要找夏夏!我要夏夏陪我一起吃!她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想夏夏了,想夏夏了!”
放下筷子,柳嫣可憐兮兮地看着鄭六,他不知道該如何跟柳嫣解釋,只能夠憨厚地笑着把筷子重新遞到她的手裡。
“小嫣乖,夏夏工作很忙,我跟她打過電話了,她說讓你好好吃飯,過幾天她一定來看你!”
“真的嗎?夏夏真的說過幾天來看我嗎?”
柳嫣蒼白的臉上帶着一抹紅暈,鄭六無奈地點了點頭,看到他點頭,柳嫣立刻拿起了筷子,開始專心吃飯了。
“嗯,那我好好吃飯,我好好吃飯,夏夏就會來看我了!”
可剛吃了幾口,柳嫣把飯碗往前一推,筷子往桌子上一丟,趴在胳膊上大聲哭了起來。
“你騙我!夏夏根本不可能來看我的,我記得她……她被炸死在南非一座荒廢的別墅裡了!我……我對不起她,都是我害的她啊!”
房裡迴盪着柳嫣痛苦的哭泣,鄭六站在她身邊有些手足無措地看着她,這段時間她總是這樣忽好忽壞,有時像是完全忘記了顧茗夏在南非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有時說着說着他們以前的回憶,就突然大聲哭了起來,她整個人都被顧茗夏在南非被炸死這件事給刺激到不行了。
鄭六真不知道柳嫣這樣的情況還能夠持續多久,他看着她這樣心裡真的很難受很難受!比在戰場上受傷看到自己的兄弟死在眼前還要難受!
“小嫣,沒事的,夏夏一定會沒事的!”
每次鄭六隻能夠這樣蒼白地安慰着柳嫣,他知道,只有這樣柳嫣才能夠暫時平靜下來。可這次柳嫣依舊在哭,鄭六無奈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宋嘉,那邊情況如何了?什麼?真的嗎?真的都沒事了嗎?好,謝謝你了,你這個電話來的真是太及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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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