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發家的手段並不光彩,所以到了傅宏昌手裡,他在相城開始慢慢地洗白傅家,不爲了別的,只爲能夠讓傅家以後的子孫能夠有一個好的出身。
但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他的兒子需要的話,傅宏昌時刻都能夠變回發家創業時的那個不擇手段只爲目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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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子孫旺盛,傅宏昌兄弟七人,在南非的是老三傅宏海和老五傅宏業,整個傅氏兄弟裡,也只有這兩個人依然在從事撈偏門的生意,按照兄弟倆的說法,傅家家大業大,總要在歪道上有點勢力要不然真出事的話,還真就找不到人來幫忙。
一開始傅宏昌還是很反對老三和老五的做法,但是現在自己的兒子可能會遇到危險,他也不再記得自己當初全力反對的事情了。
出了傅家別墅,傅恆回頭眯着眼睛望着豪華寬闊的別墅,片刻,立刻轉身繼續往前走,他總要爲自己活一次,不管生死,他都要找到茗夏!哪怕最後見到的會是一具屍體!傅恆覺得這樣也對得起自己了!
開車來到懋光,傅恆直接衝到了樑禹皓的辦公室。
“boss,傅先生執意要見你,我……”
千葉有些尷尬地跟在了傅恆的身後,看着面色憔悴的樑禹皓,訕訕地說着。
“沒事,你出去做事吧!”
樑禹皓淡淡地應了一句,擡眼,目光黯然地看着傅恆。
“恆總,如果你是爲了昨夜我帶榆榆去酒吧來找我的話,OK,對不起,昨晚是我太沖動了!不過我們倆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茗夏到底在南非出了什麼事情?”
傅恆強勢地打斷了樑禹皓迷糊地呢喃,雙手撐在他的辦公桌上,俯身高傲地看着宿醉之後,精神萎靡的樑禹皓,脣角的笑意雖然依舊優雅,但是卻少了那一份從容和淡定,心都已經慌了,又怎麼能夠乞求笑容還能淡定?
“啊?什麼?”
樑禹皓迷糊地問了一句,用手揉了揉宿醉之後有些疼的太陽穴。他記得自己拉着傅梓榆一起去頹廢吧喝酒,之後自己喝多醉了,再醒來就被人扔到了七喜酒店的房間裡。
他從回到公司就一直在嘀咕了,傅梓榆真是沒良心,把他扔酒店也至少給他把鞋子脫了啊,一夜穿着鞋子睡好心塞啊!
“茗夏到底在南非出了什麼事情?我不希望再問第三次!”
***!有你這麼來問問題的嗎?好像整的我像是欠你的一樣!樑禹皓在心中暗罵,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容。
“恆總這話我就不明白了!茗夏和蕭總一起去南非出差了,能發生什麼事情?”
“樑禹皓,我沒時間跟你繞彎子,昨夜你喝醉之後,什麼都跟榆榆說了,茗夏在南非被炸死了,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是說清楚,要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壓回樑家,讓你背個涉嫌強姦榆榆的罪名!”
“喂,傅恆你夠了啊!榆榆可是你親妹妹,你這不是侮辱她的清白嗎?”
“我不介意!反正榆榆背後有着傅家這座金山,即便真的被強姦,也能夠找到一個好歸宿!樑禹皓,別浪費我的時間,你最好還是把事情給我講清楚吧!”
傅恆居高臨下地
看着樑禹皓,直看的樑禹皓在心裡把他問候了幾百遍,可奈何自己的氣場比不了他,也只能夠示弱了。
“傅恆,你們一家人真是爲了目的,什麼齷齪手段都能夠使出來!毀了自己妹妹的名譽對你有什麼好處?”樑禹皓真爲傅梓榆心酸,有着這樣一位虎狼般的哥哥,她還能單純地活到今天,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不是榆榆,又怎麼知道榆榆不樂意呢?”傅恆坐在了樑禹皓的對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樑禹皓嘆了口氣,沒有辦法,只能說了。
而且,早就傳聞傅家發家不光彩,是靠撈偏門起家,在歪道上有着大把的人脈。自己得替蕭焰守着懋光一時半會也離開相城,不如讓傅恆去南非找吧,反正蕭焰是跟顧茗夏在一起的,不可能找到了顧茗夏還找不到蕭焰!
這個主意一打定,樑禹皓心中馬上不再糾結了,只是表面上還是得裝一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
“恆總,這是我們懋光的機密……我……”
“別廢話了!只要你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保證在尋找茗夏的時候,順帶找下你們的蕭總!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作爲副總肯定是離不開的!一個大男人趕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樑禹皓的那點小心思,傅恆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他本不想揭穿他,只是看到他這樣墨跡,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
“那好,有恆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樑禹皓一拍桌子,面上的憔悴因爲傅恆的話也減少了不少,他馬上給鄭六打了電話。
“鄭六,馬上到公司一趟,對,直接到我辦公室!”
掛了電話,樑禹皓看着傅恆疑惑的事情,苦澀地扯動了下嘴脣。
“鄭六,親眼在現場看着蕭焰和茗夏所在的別墅發生了大爆炸,而且一直到現在他的人還守在別墅廢墟那裡,依然沒有見到蕭焰和茗夏的蹤跡!”
這句話說出來,不管是樑禹皓還是傅恆心裡都有着說不出來的難受,但是,要想弄明白茗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傅恆知道這些難受是必須要經歷的!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用緊握的疼痛來告訴自己,要淡定,只有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到了南非之後,才能夠更方便去尋找茗夏的蹤跡。
顧茗夏絕對不是一個會輕易被人炸死的女人!即便是別墅大爆炸,即便是到現在也找不到她的蹤跡,傅恆的直覺告訴他,茗夏一定還活着!
很快,鄭六就來到了樑禹皓的辦公室,一進來就看到了傅恆坐在椅子上,有些意外地皺了皺眉。
“鄭六,這位是顧小姐的朋友,你把顧小姐在南非發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一遍吧!”
“好!”鄭六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他看向傅恆,只覺得這個男人的長相有點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多想。
“顧小姐被猜奉先生在腰間綁了子母定時炸彈,蕭總去救她,我們在外等了十幾分鍾,他們沒有出來,反而是所在的那座別墅被炸成了廢墟!”
這是最簡單的經過,鄭六說出來之後,傅恆脣角優雅的微笑瞬間就僵住了,不過也只是瞬間,他帶着微笑看向鄭六。
“就這
麼簡單嗎?”
“蕭總之前去南非是爲了找在南非被人擄走的顧小姐,蕭總找到了猜奉先生,猜奉先生也答應幫我們去找顧小姐,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猜奉先生在找到顧小姐的時候,居然把她帶到了一座荒廢的別墅,而且還在她的身上捆上了定時炸彈!”
“你是說,蕭焰去南非是因爲茗夏在那邊被人擄走下落不明?”
“對,蕭總提過,有人出了八千萬找人擄走顧小姐,然後通過地下賣場轉賣到阿拉伯!”
鄭六對於傅恆的問題,幾乎是有問必答,因爲他看出來了,樑禹皓特地讓他過來回答這個陌生男人問題的,既然老闆不阻止,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傅恆的心一陣難受,他不知道顧茗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她哪裡得罪了猜奉,居然能夠讓猜奉對她下了死手!
狠狠地瞪了一眼樑禹皓,那意思很明顯,你不是說茗夏去南非出差了嗎?要是早點說了,也許她早就平安回相城了,你們的蕭總也不會跟着一起遇難!
“你能跟我一起去一趟南非嗎?”
鄭六聽到樑禹皓的話,心裡有點猶豫,柳嫣的情緒現在很不穩定,幾乎是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每天半夜他都能看到柳嫣在客廳一個人走來走去,還伴隨着自言自語,說的話也都是都怪我,對不起之類的。
她沒有親人在相城,鄭六真擔心,自己離開了,柳嫣會出什麼狀況!想了想,鄭六認真地看着傅恆。
“對不起,我得留在這裡照顧顧小姐得朋友,她情緒很不好。但是,我可以給你我朋友的電話,來相城時我跟他們說了,不管有多艱難都要繼續翻找那個別墅,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好,那謝謝鄭先生了!”
傅恆的微笑讓人無法拒絕,鄭六憨厚地笑了笑,然後就把宋嘉的電話寫在了紙上遞了過去,傅恆接過紙條,認真地摺好放在了口袋裡。
“樑禹皓,如果茗夏出了什麼事情,你也要負上一部分責任!”
說完,起身離開了樑禹皓的辦公室,鄭六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拍了下頭。
“樑總,這位先生是不是傅家的人?”
“對啊,你怎麼知道?”
樑禹皓疑惑地看着鄭六,他一直在南非,肯定沒有見過傅恆,不可能是通過面相看出來的吧!
“他和猜奉的師父長的很像!”
在猜奉的大客廳中,掛着一張大大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人就是猜奉的師父,鄭六一直都覺得傅恆眼熟,直到他走的時候,纔想到他和那張照片上的人很像。
“他叫傅恆,傅氏集團傅宏昌的三兒子!一些豪門秘辛都傳傅家的老三傅宏海和老五傅宏業在南非撈偏門,一直霸佔着南非所有的歪道勢力。也許,那個猜奉的師父也是傅家人呢?”
傅恆出了懋光集團,上車之後,才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五叔,傅家的門戶該清理清理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話,那就等着我過去,晚上我會親自替你清理門戶!”
----------月票啊--------
月票啊,你在那嘎達藏,真是讓我好心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