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
聲音裡有着淡淡的不解,似乎沒有理由,他會不同意。
“你究竟想我退到怎樣的地步纔可以?”
厲澤陽的眼裡閃過一抹受傷,他可以低下自己高傲的頭,甚至不去想,未來是否是有可能真的不止自己一個人擁有這個他深愛的女人。
說服自己,愛只要可以陪伴,可以在她的心裡得到一個位置便可以。
爲何他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了,她還是要如此的傷自己。
“什麼?”
愚人被厲澤陽的情緒給弄矇住了。
厲澤陽眼裡的受傷她很明顯的便看到了,她只是不明白,他究竟是在受傷什麼。做她的小卡很受傷?她以爲他可以回到她的身邊,便已經拋開了他的堅持,那麼現在又在彆扭什麼。
“做我的女人真的這樣讓你不情願,所以,寧願用這種方式困住我,隔斷了我的念想?”
厲澤陽眼裡受傷的神色更加的深,那樣一瞬不瞬的看着愚人。
而愚人在聽到厲澤陽的話後,突然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又好氣又好笑。
如果不是厲澤陽的表情太過於悲傷,整個房間裡的氛圍太詭異,愚人真的有可能會讓人跌破眼鏡的笑出聲來。
厲澤陽這個表情實在太經典了。
“這與你做我的男人有什麼衝突?”
愚人最終還是沒有笑出聲來,只是緩和了自己的情緒,然後慢慢的丟出一句話。
“你不是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厲澤陽的眼裡閃過一抹期翼的光芒,渴望的看着愚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你讓我做你的小卡,不是爲了……”
“小卡跟我的男人沒有任何衝突。”
愚人淡淡的說着,卻讓厲澤陽臉上的笑立刻綻放的跟花兒似的。
但是那笑容卻只是瞬間,慢慢的又開始凝結在臉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愚人,看的愚人再次莫名其妙,眉頭都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有時候愚人發現,厲澤陽的想法還真是她難以去揣摩和猜透的。
“Vinster也是你男人?”
厲澤陽似乎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彆扭的問出了口,在問出口後又突然的後悔了,看着愚人的目光有着渴望有着內疚,更多複雜的情緒都彙集在一起。
“他只是我的小卡!”
本來不需要解釋的愚人,卻在看到厲澤陽的表情時,不由自主的開口難得的解釋出口。
而厲澤陽聽到愚人的解釋,臉上的陰霾立刻如六月天一樣,一腳被厲澤陽給踹走,而替換而來的則是那明媚的笑,在嘴角綻放開來,說有多燦爛就有多燦爛。
而本來坐在愚人身邊位置上的身影已經開始磨蹭磨蹭,此時已經磨蹭到與愚人兩個人肩並肩坐在一起,而那大手特別自覺的直接摟上了愚人的腰,把愚人摟進自己的懷裡。
“只要可以做你的男人,不管是讓我做數字小卡還是高階小卡都可以!”
“都可以?你可知道高階小卡意味着什麼?”
愚人聽到厲澤陽的話,難得的擡起眼,側過臉,看着厲澤陽,眼裡有着一抹戲謔。
“有區別嗎?小卡是不是代表着可以時時的膩歪在你的身邊。”
“高階小卡不僅要過組織裡的三關,而且還要加一個玩命的任務,成功率是三成,死亡率是六成,你確定你要做!”
“只要是你想的,就算是成功率只有一成,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厲澤陽的回答沒有一絲猶豫,而太過於真摯的眼神,太過於直接的回答,反而讓愚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呆愣。
“我不會放手,就算是用生命來賭!”
莫名的,有一句相似的話在腦中突然一閃而過,愚人眼底閃過一抹困惑,而那抹困惑走神莫名的讓厲澤陽不安,幾乎是沒有給愚人任何反應時間,大手一扣,直接拉過愚人,輕鬆的把纖細的愚人抱起,幾個大步,愚人已經被壓在那飄着輕紗的大牀上。
愚人看着厲澤陽眼裡那抹急切的光芒,許多情緒在眼裡,卻被很好的壓抑着。
用着那種深邃帶着一抹輕不可抓的憂傷的表情看着自己。
“你……”
愚人剛準備問厲澤陽怎麼了,便被厲澤陽突然低下來的脣堵住了脣瓣。
厲澤陽的脣貼在愚人的脣上,並沒有立刻深吻下去,而是貼在脣瓣上喃喃的說道:“女人,別在我的面前想別的男人,我會受不了!”
那聲音很輕,但卻一字不露的聽進了愚人的耳裡,愚人在愣住的剎那,厲澤陽已經強勢的開始攻入。
舌尖熟練的滑進了那溫暖的脣腔裡,舌尖嫺熟的尋找到愚人的丁香小舌,與之瞬間糾纏在了一起,含吮間,吸吮着,拉扯着,含住帶入自己的脣裡,用着最激情的方式吻着愚人。
愚人感覺到厲澤陽帶着有些迫切索取的意味,也許是因爲剛剛自己那一剎那的走神,加上厲澤陽敏感的發現,讓愚人的心裡有着些許的歉意。
對於厲澤陽強勢的索取,只是伸出手圈住了厲澤陽的脖子,把自己的身體迎上了厲澤陽。
主動的與厲澤陽的脣舌纏在一起,激烈的吮吻着。曖昧的銀絲在兩個人激烈的擁吻下,順着兩個人的脣角,拉出一抹曖昧的弧度。
在那微垂的夜色裡,兩個人的身體完美的重疊在一起,從窗口透進來的徐鳳微微的吹着,吹動着牀上的輕紗,帶着一絲曖昧,纏繞着牀上糾纏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