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殤此刻悔的真是腸子都青了,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爲什麼偏偏看上了冷瞿,這個直男,一個從未上路的新手,這不是自找罪受是什麼……
而紅殤的自我懺悔還未懺悔完便在感覺到冷瞿那丫的完全在進攻了大本營後,猛烈的抽動起來。
紅殤疼的眼角都溼了,雙手抓在冷瞿的雙臂上,尖叫道:“等等……停下來……啊……嗎蛋的,真的會死人的……他媽的冷瞿,停下來……聽到了沒有!痛啊!”
紅殤喊的嗓子都啞了,而冷瞿還自我的在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被徹底撕裂的縫隙粘溼的鮮血更是讓冷瞿的活動更是方便,冷瞿的方便便是紅殤的折磨,痛的暈頭轉身,那種未知的恐懼感,害怕整個人被撕裂的明天下不了牀。
在冷瞿的壓制下掙扎着,想要離開……
可是正在勁頭上的冷瞿怎麼可能放過紅殤,腰部的力道更是猛烈,那熱燙緊緊的吸着自己,極致的快樂,直衝大腦中樞。
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對方的血肉當中。
閉着雙眼,跟個禽|獸一樣的肆意的放縱自己的身體,在那舒服的緊溼裡暢快的行動着。
紅殤的嗓子徹底的喊啞了,每喊的一聲都帶着哭腔。
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的冷瞿完全不顧那沙啞的聲音,自我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就把身|下的紅殤當成了充氣娃娃,似沒有感覺一樣。
疼痛到了最後,已經是麻木,這是第一次,紅殤在本是快樂無限的運動裡,沒有嚐到一點所謂的快樂,反而是慘不忍賭,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苦。
各種慘烈,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撕裂成什麼程度了,只知道不停有溼粘的血往外涌。
想要罵冷瞿,但是話到嘴邊,一方面因爲自己強貼上別人的,一方面喉嚨已經嘶啞了,根本就罵不出口。而且,罵冷瞿,他這個造成現在這慘烈局面的人,豈不是更應該罵……
不再掙扎,柔順的任冷瞿發泄着,像是長勝冠軍一樣,那無止境的體力,拉長的無限期、
紅殤的身體哆嗦的厲害,大牀在兩個人激烈的運動下,牀單都被抵成了褶皺形成了曖昧的痕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瞿終於爽到了,便聽到一聲粗吼聲,冷瞿伏在紅殤的身上,不停的打顫,最後全部的留在了紅殤那血染的身體裡。
而整個人虛脫般的壓在紅殤身上,享受着那處飄飄欲仙的快樂在每根血管裡肆虐的翻滾着。
大腦一片空白,冷瞿在發泄完後,沒一會兒,便在紅殤的身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而紅殤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連呼吸都覺得痛,那疲軟狀態的東東慢慢從那傷痕累累的褶皺處滑了出來。
帶出了白色水水和紅色鮮血,白色渾着紅色,在牀單上暈開。
紅殤想動動整理一下自己,可是那撕裂的疼痛連想挪動一下都是奢侈。
就這樣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大牀上,看着身邊半壓在自己身上的冷瞿睡的呼呼的,享受完了,正在跟周公兩個極致的纏綿當中。
而紅殤無語看着天花板,未開燈的房間,夜色朦朧,疼痛加撕喉,耗盡的力氣,身體的倦意席捲而來。
伸出雙手,抱住冷瞿的腰,把頭靠近冷瞿的頸窩處,鼻息間都是冷瞿的味道,是自己迷戀的味道。
疼痛似乎都減少了些許。
只是疼疼,過幾天就好了,以後,一定會讓他好好的補償自己……
而今天,似乎是超常的得到了,已經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得以了夢寐以求的小瞿瞿。
雖然這得到的過程太過慘烈,太過血腥,太過各種不是人能撐過來的……
但總而言這,言而總之,他總算是真的得到了……
有些自嘲的勾起脣角,爲自己的阿Q安慰想法而嘲諷自己,慢慢飄遠的神智,陷入了夢香裡。
大牀上,身體還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在深藍色的大牀上,仿若被淹沒在裡面。
臥室裡,混合着激情的味道以及那很明顯血腥的味道,與激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異常的曖昧。
而兩個人的因爲疲倦都沉沉的睡着,直到天際泛白,日照高頭。
未拉的窗簾,陽光暖暖的灑進裡面,隨着陽光的升起,牀上的兩個人依然還在沉睡着,兩個人都未動一下,沉沉的睡着。
直至下午三點多,大牀上終於傳來些許動靜。
冷瞿閉着雙眼,皺着眉頭,大手擡起,揉着那劇烈疼痛的太陽穴。
昨晚好像喝的太多了,現在頭疼的好像要炸開了似的,這宿醉的感覺,真忒媽的不好受。
而揉頭的動作在腦中閃過一個畫面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眼睛未睜開,懷裡似乎真的有個人,昨晚,依稀好像看到了苒苒……
他該不會是酒醉把愚人給怎麼了吧……
冷瞿被大腦裡閃過的念頭給驚住了,幾乎是驚恐的立刻睜開雙眼。
如果說剛剛想到不由自主的把愚人給怎麼了夠驚悚的話,也不敵這一剎那冷瞿看到自己懷裡的人來的驚悚……
誰能告訴他,怎麼會是紅殤……
他的懷裡怎麼會是紅殤……
難道昨晚自己看到的人不是苒苒,而是……
陰霾的情緒,冷瞿的臉色由剛剛的驚詫慢慢的變得一片冰冷和陰狠,徹底清醒的大腦,異常清醒的感覺到身上的赤|裸以及空氣裡飄着的那曖昧的歡|愛氣息……
水水寫的好慢,各種汗,對不住各位親了,雖然慢,但水水肯定會更到一萬字的。各種抱歉,抱歉,水水會努力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