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逸羲樂得其成,當晚樑逸羲興致高昂的爲這母女二人做了香噴噴的牛排端上了桌,小傢伙邊吃着邊毫不吝嗇大大點頭,“爹地做的牛排,好好吃哦。”
樑逸羲愛憐的撫了撫兒子的頭,“比媽咪做的好吃?”
小傢伙搖頭,瞪着眼睛問樑逸羲,“爹地都不知道的麼,媽咪不會做呀。”
辛研本來閒情切着牛排的手一頓,頓時臉紅的低下了頭,心裡憤憤的指責兒子的不孝之舉。
樑逸羲目光掃了一眼羞紅了臉的某人,低低的笑出了聲,“自然是知道的。”
說完又看了眼頭埋得更深的某人,樑逸羲拿起刀叉輕敲了一下她的杯子。
辛研被一聲清脆的聲響吸引的擡起了頭,正巧對上了那雙戲謔的重眸,那人勾了勾脣,又道,“陪她吃了兩年的方便麪倒是不知她竟然還如以前那般,如以前那般倒也無所謂了,只是餓着了我們家的小寶,就該罰!”
辛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猶自吃了起來。
小傢伙倒是一本正經了起來,極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媽咪之前就不會做飯啊,以前在美國雖然不吃中餐,但你不是說過你是做中國菜的高手嗎?”
辛研絕倒,心道:兒子,你有必要這麼實誠麼?你老孃的面子全都讓你給我敗光了啊啊啊!
兒子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狹促眼神怎麼可能躲過某人的銳眸,只見那人的笑容越發柔和,金戈鐵馬的男兒心驀然萌生了一種歲月靜安的安逸。
妻兒就在他的身邊,即便如此不堪他卻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幸福,即便這一刻的幸福註定未來荊路坎坷,亦然在所不惜。
晚上,凡凡一手牽着爸爸一手牽着媽咪非要鬧着同他們一起睡。
辛研試圖勸着,“今晚你跟爹地一起睡,明晚再跟媽咪一起好不好?”
凡凡一聲尖叫,辛研扶額,眼神無意間掃到樑逸羲,見他似笑非笑的凝着她,無語望天,無他法只能從了兒子。
不知道樑逸羲怎麼樣的,慣孩子也不能就他那個慣發啊,大半宿了陪着兒子發瘋,跪在牀上給兒子當馬騎。
“樑逸羲你就慣他吧,再這麼慣下去,早晚有你受的!”兩人這個鬧騰着她怎麼睡的着,噌地立起身子,沒好氣的吼道。
不想,樑逸羲卻一本正經的轉頭回看她,線條分明的輪廓映着歲月無法復甦的塵埃,“你說我不懂你的苦楚,可你又怎麼懂,懂我想補償兒子缺失這三年父愛的心!”
辛研心裡頓時猶被針扎般的痛,如果……如果早知有今天,她又何嘗願意讓他們彼此受着蝕骨相思之苦。
他百般千般的縱容,她豈會不知他不僅僅是怪她,更多的是自責吧,他或許很用心的查過她,可當時她是被斯林罩着的,他自然是查不到凡凡的下落,這又怎麼能怪的了他呢。
“樑逸羲,你也別怪自個兒無能,我知道你一開始會放不下我,就是怕你查,當時我是靠着我一個好朋友的男友——”辛研頓了頓,看了兒子一眼又道,“所以你才查不到凡凡存在的。”
樑逸羲託着兒子跑的動作一頓,遽然擡頭,“那人是誰?我居然沒有查到……”
辛研想這人沒有瞞着他的必要,就脫口說了出來,“美國國防部長,斯林。”
“斯林爵?”樑逸羲挑眉,“你有朋友是斯林的情人?”
辛研點頭,樑逸羲再沒問什麼,她百無聊賴的看了兒子跟他一會兒,不知何時沉睡了過去。
早上辛研是被人滑溜溜的東西給撓醒的,睜開眼來看就見樑逸羲趴在她的胸前亂啃。
辛研惱羞成怒,一把推開了某人,剛要吼出聲,樑逸羲一個噓聲,指了指旁邊的睡得香甜香甜的小東西。
辛研只有壓低了聲量,“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兒子還在旁邊呢!”
說完,警惕的整理好被他推上去的睡衣,剛要下牀又被她一股力猛地推到在牀上。
還不待她反抗,他只用一隻手牢牢地將她雙手鎖住,另一隻開始脫她的睡衣,她大驚,又不能呼叫出聲,連忙好聲好氣的勸他,“樑逸羲,你別,要那個也要換個地方啊,兒子醒來看到怎麼辦?”
因她穿的是睡裙,樑逸羲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便脫下了她的衣服,這男人四肢發達,頭腦似乎也不個簡單的,“就你這點小聰明我還不知道你……放你出了這個屋子,你還能讓我撈着你?”
辛研臉一黑,想着辦法的當空,她只覺脖頸一熱,那溼濡的脣瓣開始貼着她的耳後肌膚吮上了她的耳垂。
“啊……”-酥=麻=的異樣感覺開始在辛研心裡迅速散開,讓她不受控制的哼出了聲。
她知道他今天已經是弦在肩上了,可她還不忘抵死掙扎。
樑逸羲對她的反抗噗之以鼻,“孩子都爲我生了,還矯情個什麼勁?”
“你……”辛研才吐出一個字,脣上一熱,就被他溼潤的雙脣牢牢封住,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靈巧的滑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脣舌癡纏--交融。
辛研情難自禁,也有了些難以自拔。
手從他的桎梏中滑落,情不自禁的覆上了男人-光-裸-的後背。
可能是沒有想到辛研竟然主動抱他,樑逸羲後背明顯的僵了僵,不過也只是半會兒,他似是興奮極了,力道慢慢加重,似要將她吞噬又似要與她融爲一體。
直到她覺得呼吸難耐,他終於放開了她的脣,盯着他看的眼神也越發的迷散朦朧。
感覺到他越大弧度的將她的雙腿分開,在她以爲他就要進入她身體的那刻,下身一顫,竟是他的脣流連在她幽深的花叢處。
她一驚,腦子有一刻的清醒,卻被他溼潤的舌-逗-弄-的更加難耐的-快-感-襲擊的頻臨崩潰。
“嗯……樑逸羲……不要啊……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