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前妻敢嫁別人試試痛哭哀求
坐在地上的蘇心蕾猛怔,心裡顫抖着,這聲音的主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兒,以至驚悚的喊了一聲:“遲軒然?”
黑暗中傳來他明朗的聲音:“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他不是被判了嗎?他應該在牢裡的,可現在他不在牢裡,把她劫持到這兒,他想幹什麼?
一時間,她的腦子極至混亂,黑暗中,清晰的感受到他那股陰森的壓迫感,雖然她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是她感到他好似就在她眼前,讓她的呼吸困難。
“你把我劫到這兒做什麼?”她最終還是平息氣息問了一聲。
“你應該知道我把你劫到這兒來的原因,心蕾,我對你的心意,你卻把它當做狗屎,司徒昱想盡辦法把我送進監獄,你們在外邊過快活的日子,你以爲我會甘心?”幽幽的聲音似在地獄走了一遭。
她吸了吸口氣,滿目心痛應了一聲:“遲軒然,那一切都是你自已所造成的,怪不了別人。”
黑暗中,她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此時卻能聽到他傳來的沉重的呼吸聲,緊接着便是那咬牙切齒陰狠的聲音。
“這話獨你說不得,因爲我是因爲你纔會變成這樣,是你害我成這樣,你竟然說我怪不了別人,蘇心蕾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她一陣大笑:“哈哈,遲軒然你這話好似我應該感激涕零,你設計害我,再用你的腿來騙我,最後把我爸害成在坐在輪椅上,而且我相信我爸被砍的那根手指一定是你在背後指使樑世君所爲,遲軒然你現在卻在說我狠,究竟誰才狠,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成好朋友,但是沒想到你背後卻弄這樣陰沉的手段。”
黑暗中的遲軒然一臉淡寂,良久才道:“你爸的事是意外,樑世君意外插一腳,我從沒想過要你爸出事,你爸出事後,我心裡也不好過。”
“既然心裡不好過,你爲什麼還要再繼續下去?”她冷嗤一笑。
“我以爲我計劃的天衣無逢,沒想到卻被司徒昱給破壞了,司徒昱的另外身份我是萬萬沒想到,而我努力了這麼久,要我放棄,我又怎麼甘心?”遲軒然的聲音透着濃濃的不服。
黑暗中,蘇心蕾掙扎着從地上坐起身,傳出窣窣之聲,就在她掙扎時,傳來腳步聲,而且越來越靠近她,就在她快要掙扎起身時,她感到身體騰空而起,冰冷的身體傳來一陣溫熱。
“別碰我。”她怒喊着,同時掙扎着身體。對遲軒然的碰觸,她感到非常排斥。
即時,她耳旁傳來陰狠之聲:“在這兒,你以爲你有反抗我的能力嗎?”
這話是一副清醒劑,她清楚知道此時就算是反抗也無濟於事,說不定會激怒他,不如安靜不動,只要他不做過份的事,她靜等時間,她相信司徒昱一定會找到她的。
於是她停止了掙扎,任由遲軒然抱着她,由於兩人的靠近,她能聞到他粗重的呼吸聲,但是她將頭轉過一旁,逃離他的靠近。
她發現他對這兒的地形非常清楚,幾乎不用看,他的路線都是非常明瞭,幾步後她被放在柔軟的墊子上,依她的判斷,這是一張牀。
想到這兒,她心裡立即起了覺醒,他想幹什麼?這時,他在脫她的鞋,只消兩下,鞋脫離了她的腳裸,她擔憂的直往一邊縮去,雖然她被綁着,但是屁部還能用到力氣,而她的動作,在黑暗中落入了他的眸內。
“你以爲你現在縮就能起到作用?”傳來他諷刺的聲音。
她無聲,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無話可應,也不敢再移動身子,深怕引起他的征服感。但渾身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着他接下來的動作,但是卻出她意料的是,片刻她身上多少了一牀被子。
她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思,擡首望着黑暗中的他,冷淡問了一句:“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綁到這兒來,只是這樣?”
幽寂的空氣中,隱隱透着一抹奪抑的氣味,良久才傳來遲軒然的嘲笑:“其實我還有更想做的,如果你同意的話。”
這話中隱約的透出一種‘性’暗示,蘇心蕾冷怒一聲:“遲軒然如果你敢亂來,我會殺了你。”
“哈哈……,你拿什麼殺我?你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譫妄的聲音冰封她的耳膜,冷,一直漫延到她的心,她的手腳。
接着,她能感到他的氣場慢慢的向她靠近,而另一邊的牀往下陷了下去,這時她開始慌了,於是身子直往後縮着,綁着的腿極力的蹬開被子。
“遲軒然,別讓我恨你。”她急喊了一聲。
“你已經在心底恨我了,我也不在乎讓你多恨一次。”他邪惡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危險。
話落,他扯住她,將她往他身邊拉,她卻用力的蹬着腿,以此來阻止他的碰觸。但是這點動作,他的大掌一壓,全數將她的動作化爲泡沫。
而他也壓上了她的身子,但她卻是背對着他,而他壓的也只是她的側身,他用手將她扳回正面,蘇心蕾的雙手被綁在背後,於是她的手被身子壓着,無法動彈。
遲軒然已經壓上她身,蘇心蕾急的大喊:“遲軒然,你放開我。”
可是她的喊聲起不了作用,而他依舊壓在她身上,臉埋在她的頸部,開始啃咬着,無助的恐懼襲上她心頭,化成淚珠,由眸中流淌出來,哭聲也隨淚水而出。
“遲軒然,你別這樣,你放過我吧!”邊哭邊哀求。
而在她頸間的遲軒然聽見她的哀求,心裡猶如萬隻螞蟻在啃噬着他,痛苦萬分。
最終,他擡起首,望見她眼角的淚珠在黑暗中泛着光芒,刺的他眼生疼,良久,他伏下身子,吻去了那散發着光芒的淚珠。
“爲什麼你的心只有司徒昱一個人,爲什麼不能給我留點位置?”他的聲音帶着深深的幽怨及悲痛。
二更在下午三點。